秦大夫一生沉浸在醫學當中,也索性他看遍了全國的醫學之書,雖然皇家和有些書籍沒有看到,但是關於神泉木的,他還是知道一點的,雖然知道的不多。
靜瑤笑著也將手中的當歸生薑羊肉湯盛了一碗遞到了笙歌的面前,笙歌由最初的哀怨變得眉開眼笑的,喜滋滋的捧著碗喝了起來,花瑾軒冷哼一聲,卻不知道自己的眼眸之中透著哀怨。
冥雅歌拿起筷子自己夾了一塊子菜,細細地咀嚼了起來。
“秦大夫真是博學廣才啊,連神泉木也知道啊。”靜瑤放下筷子,看著對面秦大夫捨不得吃掉碗中的丸子,“秦大夫,不要再看了,再看你也不會飽啊,吃了吧,吃了本宮就告訴你關於神泉木更多的事。”
秦大夫一聽立馬眼睛亮了起來,急忙將碗中早已冷掉的丸子吃進了嘴裡,聞著清香,吃著更是美味無比,秦大夫滿臉驚訝,隨後是陶醉。
冷墨殤看了桌上每個人一眼,然後端起了湯碗,喝了起來。
秦大夫最終敵不過對珍貴藥材的那種急切留在了王府別院。
躺在床上的秦大夫一想起剛才逸王妃邀他住下的時候,幾道眼刀子嗖嗖嗖地往他身上甩啊,他那個疼啊。
“為什麼要留下他?”冷墨殤摸著靜瑤的頭髮問道。
靜瑤翻了個身,坐了起來,深黑幽邃如揉碎了星光的眸子在漆黑的屋子中水亮水亮的。
“殤,你不知道他是誰,他可是遊遍各國,訪遍各村各落的名醫秦柏。”靜瑤靠在了床背上。
冷墨殤也坐了起來,“秦柏?”
秦柏年齡不詳,出生年月日不詳,行蹤飄忽不定,但是擁有一身好醫術,對自己所不知道的醫學和藥材十分的執著於痴迷。
但是為什麼瑤兒要留下他呢?安瑾的醫術不是很好了嗎?
即使是在黑夜當中,靜瑤也能清楚的知曉冷墨殤心中的疑問,黑暗中,淺薄的唇勾起一笑,“安瑾其實跟秦柏一樣,也對醫學之術十分的痴迷,只是安瑾並沒有表現出來,雖然我也跟安瑾學過,但是我學的也不過皮毛而已,知曉的也不多,留下他也好跟安瑾討論一下啊。”
冷墨殤應了一聲,隨即也反應過來了,這樣的人不管是哪個國家拉攏過去,都是御用藥師,還不如先下手為強。
伸手拽過靜瑤,唇準確無誤地印上了靜瑤的唇。
靜瑤先是被嚇了一跳,然後眼角帶笑。
翌日,還沒等靜瑤等人起來時,院子裡傳來了激烈的吵鬧聲。
靜瑤極為不滿地睜開眼,眼裡寒芒一閃而過,看著身邊不知何時離去的人,只好認命的爬了起來。
穿戴好衣物之後,喚了一聲婢兒。
“王妃。”婢兒臉蛋通紅的走了進來。
她通紅的臉蛋看得靜瑤蹙起了眉,“以後不要在外面站著了,對了,是何人在院中喧譁啊?”
她最討厭的就是有人在她睡覺的時候大聲吵鬧喧譁。
婢兒躬了躬身,將手中端著的銅盆放到了架子上,將毛巾浸溼之後遞給了靜瑤,這才說道:“這個婢兒也不清楚,好像來找是那位花公子的,結果他們就在院子外面吵了起來,要不是霜公子和笙歌姑娘攔著的話。,估計早打起來了。”
靜瑤洗完臉,抬頭看著婢兒,本來就沒睡好,一大清早的,又被一群無聊到了極點的人吵醒,任誰都沒有好心情的,“是誰放進府裡來的?”
“婢兒不知。”將靜瑤手中毛巾拿過又放進了了銅盆之中揉了揉,擰乾,掛在了架子之上的橫欄上。
“你先下去吧,我出去看看。”靜瑤抬腳就要往外面走,婢兒連忙將放在床邊的斗篷給靜瑤披上,“逸王妃,還是披上吧,外面現在很冷,王妃你身子差,多穿一點吧。”
靜瑤點頭,任由婢兒冰冷的雙手將斗篷繫好,“婢兒,以後你搬到這個院子的後院住吧,也省得你來回跑。”出去前,靜瑤這樣說道。
婢兒的眼淚差點落了下來,怪不得折月姐姐她們都說逸王妃人很好呢,真的很好,逸王妃這是關心她,怕她冷著,這才叫她從下人院中搬到冉雪齋的後院中。
前院已經圍著一大群下人了,議論聲紛紛。
靜瑤到的時候已經圍的水洩不通了。
管家關海在一旁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滿頭大汗,眼角看到了靜瑤就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樣,恨不得撲上去一樣,只是如果撲上去了,王爺就會將他咔擦掉的,所以為了小命著想,他還是和王妃保持一定的距離。
“老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