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一下子沉靜了下來,也對,今日若不是逸王妃出手相助,讓她附在她的身上,可能再過個一萬年她的怨也得不到釋放,她也就一輩子徘徊在這兒,永世不得超生。
”逸王爺,清兒的心願就是希望明姝公主受到相應的懲罰,清兒就這個心願,望逸王爺成全。“清兒朝著冷墨殤鞠了鞠躬,她沒有想過要明姝公主死,只是當年的那口氣咽不下。
”好,本王答應你。“輕敲桌面,冷墨殤答應了清兒的要求,”就這樣的心願?沒了?清兒一愣,隨即搖頭,“沒了,謝逸王爺,那清兒先走了,對了,逸王妃,您的大恩大德,清兒永不忘記。”說完,身形漸漸散去,最後只剩一點點白色的光朝池塘飄去。
“來人,送孫姑娘回府。”看都不看一眼孫思淼,冷墨殤抱著靜瑤就出了亭子,孫思淼無聲的苦笑了一下,隨即就放開了,愛上這樣一個男人,傷的只是她而已,但是她卻不後悔愛他,因為他真的是一個很好的男人,一個一心一意不濫情的男人。
逸王府
苒雪齋內
冷墨殤坐在床邊,握著靜瑤依舊冰涼的手,眼眸中是望不到邊的寒潭,明姝自己惹下的禍,為什麼要瑤兒來替她承擔?眼眸中的冰霜越積越多,“殤,不要生氣了,我沒事,只要多休息就好了。”床上的靜瑤強睜開眼,看著氣得不輕的冷墨殤,唇角劃開一笑,她的殤,永遠屬於她的殤啊,心裡只有她的殤。
“傻瓜瑤兒,別說話了,我會在這兒守著你的,不要怕。”誤以為靜瑤還在害怕清兒的事,冷墨殤輕輕說道,看著靜瑤蒼白的不像話的臉,眸子中閃過一絲憐惜,靜瑤心中微微一動,輕點頭,便睡了過去。
有三個容貌各異卻都傾國傾城的年輕女子站在禮佛寺面前,蝶萼託著下巴,看著眼前宏偉的寺廟,眼裡閃著興奮,“這次我先玩。”初霽和流舞一人給了她一個白眼,真是沒出息。
“三位女施主,請。”
流舞率先進入,大紅色的紗裙輕揚,在空中灑下淡淡的香,妖媚的臉上掛著邪肆迷人的笑,第二個是初霽,初霽不善言語,喜愛黑色的衣服,但是今日,她竟然穿了一件絹絲金絲繡花長裙,手挽綠煙紗,步步生蓮,冷清的小臉上帶著一抹冷笑,第三個不用說了,當然是我們的小美女—蝶萼了,只見她豔麗無雙的臉上寫著明顯的不滿,妖媚的大眼裡水光盈盈,這兩個只會欺負她,哼。
進入寺廟,流舞毫不客氣地坐在了主位上,“叫你們主持出來。”那小和尚一下子呆了,他原以為這是個大家閨秀,沒想到…嘖嘖,動作這麼彪悍。
初霽眼中閃過一絲鄙夷,手指一翻一轉一彈,一道白色額光芒就射向了那個小和尚,“跟你說話呢。”蝶萼笑嘻嘻道,可眼裡卻絲毫沒有笑意,敢侮辱她們家主子,嘻嘻,不得不說,你好日子到頭了,尤其是遇上了流舞…呵呵,這下好戲登場了。看了一眼自顧自在一旁樂呵的蝶萼,流舞扶額,主子啊,下次她堅決不和這貨出來了,太丟人了。
第十六章
第十六章
那和尚腿腳一彎,就給高坐上的流舞跪下了,“還行跪禮啊,真懂事,起來吧。”流舞嗤笑道,蝶萼躲在初霽的身後捂著嘴笑,那和尚紅著臉起來摸摸還在疼痛不已的膝蓋,怪事啊,“還不去?非要本姑娘用鞭子抽你是吧。”蝶萼沉不住氣,一揮手一根三米長的鞭子就出現在了她的手中,朝和尚的腳邊揮去,那和尚的腳邊立刻出現了一道溝壑,蝶萼笑嘻嘻的收回鞭子,自言自語道:“唉,好久都沒用了,有些生疏了呢,待會得找人好好練練。”那和尚一聽,立刻屁滾尿流的跑出去了,媽呀,原來是來找麻煩的啊。
“蝶萼,你非得要讓人家知道我們是來找麻煩的嗎?雖然我們真的是來找麻煩的…我呸,找什麼麻煩,是替主子報仇…呸,是出口惡氣。”流舞站起來手叉纖腰,指著蝶萼就罵了起來。
“流舞姐姐,不懂。”蝶萼可憐兮兮的看著流舞。
“意思是,叫你別嚇唬人小和尚,那樣會降低了我們的身份,你直接拆了人牌匾不是更好嗎?”初霽斜了一眼拌白痴狀的蝶萼,細說道,怪不得每次都被欺負,看來是有原因的,她以前不該歧視蝶萼的。
“哦,記住了,下次不會再犯了。”蝶萼擺出一副虛心受教的樣子,耳尖微動,聽到外面沉穩的腳步聲,唇角輕扯出一絲邪惡至極的笑,揮動著手中的長鞭,朝那些貴重物品揮去,殿內的東西被長鞭揮到,有的變成了粉末,有的變為了兩段,乒乒砰砰地砸在地上,流舞眼露滿意,嗯嗯,不錯不錯,孺子可教也,初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