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的危險。
“既然聖主大方願意傾吐出三樣,那麼我也提一條——惡魔之爪。”惰這時開口,打斷了虞子嬰對*的注目。
虞子嬰頓了一下,轉向惰,暗忖——難怪他一上來祭壇,便一直目不轉睛地盯著祭壇中央的惡魔之爪。
“若尾指提示的是這枚銀鱗斷尾蛇戒,那麼地板的話,則有可能就是祭壇上的惡魔之爪,至於鐵鎖鏈……”虞子嬰蹙眉,並沒有更多的線索跟依據破解出最後一個。
“這就是惡魔之爪吧,那麼……惡魔之爪在騰蛇族代表著什麼呢?為什麼在騰蛇祭壇的中央放置著這種圖案?”嫉妒興致勃勃地躍上祭壇中央,他俯下身子像一隻黑色的蜘蛛一樣,趴壓在惡魔之爪上,少年精緻蒼白的五官,碧色如寶石一樣的眸子因為好奇微微瞠大,漂亮華麗,詭美森冷。
☆、大結局(一)
“傳聞,騰蛇乃上古仙獸,能興霧而其中,但惡魔之爪卻代表著另一種意味,在民間惡魔之爪,一般比喻邪惡的力量或邪惡的勢力,亦或者是魔鬼的手掌。”惰玲瓏透澈的雙眸盈盈細碎睿光,側臉映著白燭熒光如珍珠般泛著柔和淺淡粉敷,若有所思。
虞子嬰走到嫉妒身側,見他姿態怪異,不顧形象像一隻扭曲的八爪蜘蛛一樣抵趴在惡魔之爪上,探腦伸脖,貼耳湊目地觀察,嘴角微抽。
她伸手拽住他頸後突起的額子,便要將他提擒起來。
“人們常說被控制在魔爪之下,一般而言示意為被邪惡之人或勢力剝奪了自由,這是或許是某種暗示?”惰眼神陰晴難辨地瞥了一眼來搞笑的嫉妒,嘴角淺揚輕蔑,繼續漫不經心地抽線剝繭,心下卻思量著另一件事情。
雖然看起來很湊巧,但實則惰跟嫉妒兩人一塊兒來北疆國並非合謀抑或是巧遇這麼簡單,惰本領強奇,自然對虞子嬰的行蹤心中有數,且這一趟行程是有預謀與目的地前行,而嫉妒在入海陸地遍搜撈底都找不到虞子嬰後,便一直憑著一種執拗的偏執懷疑惰與虞子嬰這一次墜海的事有關,或者是他隱瞞了些什麼,便一直在暗中跟蹤著他一道而來。
而對於嫉妒暗中跟蹤一事,惰自然清楚,但他卻佯裝不知,並沒有想要阻止,因為他一直認為,若遇到什麼麻煩的事情,嫉妒將會是一個很好利用的活靶子。
不過……上天好像一般都特別寵愛像他這種偏執卻又單一的蠢貨,每次都能發生一些變故令他化險為夷,令他的算計最終化為一場虛有。
嫉妒倏地轉過頭,細碎額髮陰影拂動,目光陰鷙而兇狠,卻在看到虞子嬰俯下的那一張清澤白皙的小臉時,眼神微愣了一下,已不復剛才那戾氣滾滾的陰森。
見虞子嬰就那樣安靜地看著他,他扭動了一下脖子,發現掙脫不開,便委屈不忿地瞪了她一眼,撇下嘴,像鬧彆扭的小盆友小眼神兒迅速掃視周圍一圈,立即不自在地揮甩開虞子嬰的手,便自已佯裝若無其事,揚起尖細下頜傲驕地拍了拍膝蓋,規矩站好。
他揚了揚眉,陰起細長雙睫,隨口道:“難道是指殷聖?”
“這騰蛇祭壇距今至少已建造了數百年之久,請問,東皇殿下,那時候的殷聖在哪裡呢?嗯~您這樣天馬行空的猜測,您確定這不是說出來貽笑大方的……嗎?”*視線像鉤子一樣在虞子嬰跟嫉妒兩人身上這麼兜了一圈兒轉回來後,便陰鬱帶翳,他笑得甜膩,含糖度甚高,不愧是個蛇蠍美人,哪怕毒話都能讓他講成情話一樣好聽得讓耳朵懷孕。
聖主飛速地瞥了一眼虞子嬰,然後覆下眼睫,慢悠悠地補刀:“不會是殷聖。”
這一句,若在別的地方補充或許只是一句純粹的廢話,但在這種場合這樣補上一句,則表明了立場跟態度,他跟*一樣,針對著嫉妒,哪怕只是他隨口的一句言辭。
目前,空氣漸漸變得開始充滿了火藥味兒,就好像全部人都莫名對嫉妒有了敵意一樣,他或許只是隨便說了一句話,便遭到大面積的攻擊。
“那你們知道啊,哼哈,一個個口腹蜜劍,有能耐的話,你們立刻、馬上、說出一個不貽笑大方的答案來啊!”
嫉妒臉色一變,敏感地察覺到了變化,他示威性地一揮臂,原本柔順無骨的氣流,頃刻間變得氣勢滾滾,波湧浪疊朝四周鋪展開去,他橫跨一步朝前,像鬥牛士一樣,鼻息粗重,綠眼鼓起,流動著電光雷鳴,對著*揚起一抹挑釁的眥牙獰笑。
虞子嬰默不作聲,卻在嫉妒欲發起攻擊時,倏地伸手拉住了嫉妒。
“放開!”嫉妒僵硬地轉過頭,一臉惱怒地瞪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