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大家都停下來時候,不約而同地將視線投向她,她才總結一番,如重槌砸下:“既然說服不了,便統治了貪婪之城!”
“……”
眾人一臉吃驚地瞪著虞子嬰。
她說什麼,統治了貪婪之城?
她是在開玩笑嗎?可看著那張不苟言笑的臉,他們怎麼反而覺得是他們在大驚小怪呢?
“那、誰、誰來統治啊?”姬三忍不住好奇地問道。
這下全部人都刷刷地掃向姬三,那過於凌利的眼神令她一僵,縮了縮脖子,訕訕地笑了一聲,便趕緊埋頭將自個兒藏起來。
“好,我贊成!”怒一聽是能給青衣侯添堵的事情,便笑得一臉風騷朗月風霽,引得姬三一抬頭,便看直了眼睛。
好、好帥的男人啊!
“統冶個屁啊,這座城是朝淵皇賜下給青衣侯的永久封地,若真是被你們踩狗屎運搶過來了,哼,你們就等著中央派人來大軍壓境吧!”舞樂簡直要給虞子嬰跪了,她竟能想出一個這麼不靠譜的餿主意!
“是嗎,原來這個方法不行啊?”虞子嬰淡淡道,面上倒是沒有半分失落的感受,反而將視線飽含深意地瞥向易池等人。
易池看著虞子嬰那雙看透一切的眼晴,只覺渾身透寒,她果然看穿了他們的隱藏的心事。
他的確想過如果真的沒有辦法了,直接組織一群人去聯絡附近山頭的沙漠悍匪綠林結成同盟,一道殺進城中,取了那些貴族們的頭顱,接著取而代之,但到底是沒有接觸過太多上層陰謀詭計的貧民,見識有限,卻沒有考慮過結果。
如今一聽舞樂的話,他們才瞭解,事情遠遠沒有他們想象之中簡單,也得知自己太過天真了,先不論他們這群人能不能成功,假使成功了他們也根本承擔不起後果。
原來,虞姑娘的這句話,是在暗中提醒他們不要亂來。
易池嘆息一聲,苦笑地搖了搖頭。
怒看似神態隨意,卻將他們的一切皆收入眼底,看著虞子嬰映著火光冷漠的側臉,指尖動了動,只覺心中最柔軟之處好像有一根絨絨的羽毛掠過,有些癢意難耐。——
夜嫋入沒,城外荒野徹底淹入黑暗之中,虞子嬰故意支開了舞樂,回到窯洞內,室內漆黑一片,唯有洞外些許火光洩入些許,替室內披了一件柔和輕紗,她轉過身對著怒道:“帶我進城。”
“子嬰妹妹,雖然你這種理直氣壯的話令哥哥很有被當成自己人的成就感,可是哥哥也需要一點動力才能動的哦。”怒不意外她的要求,他環臂斜靠在牆上,好整以暇。
“你要什麼?”虞子嬰神態更隨意。
怒真的是第一次遇到像虞子嬰這種處事不驚得簡直令人匪夷所思的少女,聽她那像雪絨花般稚幼的嗓音,嫩白如豆腐似面板,再加上剛好及他胸膛的身高,相必才十三、四歲吧。
如此年輕便能履歷成如此堅韌成熟的性格,真是讓人太好奇,太想探索了。
他舉步靠近她,就像一隻邁著優雅步調的獵豹,無處不透著力量美與線條,他伸出一根手指撫上她的光潔柔嫩的臉頰,那種感覺很奇妙,像是摸在冰涼的玫瑰水晶糕上,輕輕一按,軟軟地彈性十足。
可以說這是在纖瘦姑娘身上根本感受不到的飽滿觸感,就像吃慣了入口香滑的瘦肉煲,偶爾吃點火辣刺激的肥鍋肉味道意外地令人驚喜。
他指尖像一根硬物擠出她柔軟的嘴唇內,每一次看到她那萬年不變的表情,心裡總覺得癢癢的,總想做點什麼事情來讓她變變臉,忍不住想一再地調戲她,他聲音低啞磁性,輕聲道:“乖,含住它。”
那特地放柔的聲調,字詞在他舌尖玩味,染上了不可思議蠱惑的魅力。
隨即他再突進一層,像是捅破一層薄膜,將指尖伸出她溼濡的嘴唇內,裡面是滿滿的溫暖與粘液,他瞳仁一黯,呼吸加重了幾分,但下一刻,他的手指卻被狠狠地咬住,那力道絕對不容留情。
可即使感覺到它留著血了,他依舊不肯伸出。
那雙如一波幽潭的雙瞳,緊緊鎖定在虞子嬰臉上,看著她那黑白分明的眼睛內,若雪裡疏梅,霜頭寒菊,幾無雜色,只餘霜凍的鎮寒之意。
光影交錯下,唯有那一雙黑瞳永恆落入了他的視線中,惹得他身軀一顫。
最後,他抽出沾滿白色液體的手指,他猛地一口吻住了她微張的唇,不顧她的一切反抗與掙扎,甚至伸出舌頭不容拒絕地探入她的嘴裡,強橫遊走,激烈掃蕩。
哐當!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