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直覺他肯定是他師叔所殺的,只是,卻不會有人有證據能確定是她殺的。
因為太匪夷所思了。
甩下那一群驚疑不定,卻不敢靠近的黑甲軍,越過那些殘缺不齊的屍骸,虞子嬰帶著鄭宇森一道終於進了翡翠之城,當城門在背後發出沉重呻吟“咯吱”地關閉之時,空氣中那一縷縷紫霧愈發濃郁飄渺。
這紫色的煙霧彷彿能幻化成千奇百怪的形狀和姿態,它如一幅輕盈的帷幕,飄懸空中,亦如香爐裡嫋嫋騰昇,筆直升起,那忽淡惚濃的紫煙,像夜間的霧一樣,悄然流動著,亦像紗一樣將整座翡翠殿堂繚繞。
朦朦朧朧間,鄭宇森感覺身體越來越輕,思緒越來越飄,他揮了揮手,想揮開眼前的紫色霧氣:“師叔,這是什麼味道啊?”
“*草跟紫迭香混雜的味道,儘量屏息少吸入這種氣體,這種香氣是會令人興奮,繼而放縱*,產生邪念。”虞子嬰聳了聳鼻子,隨意道。
“啊!師叔你怎麼不早說!”鄭宇森當即明白他現在飄忽忽的感覺是怎麼一回事了,趕緊掩鼻,一雙眸湛大眼委屈,哀怨不已地瞪著虞子嬰。
虞子嬰看著他的眼睛,一本正經道:“哦,我以為像你這種頭腦,根本不會產生出什麼了不起的邪念的,所以忽略了。”
“……”鄭宇森傻眼了。
雖說正值午間,但空氣卻十分嚴寒,雪躺在地上,冷凍到硬厚的地殼,一些細榍雪花,已漂入小道和角落,受到了尖銳的風發出怒吼,如一頭猛獸在困城之中憤怒,它對這種全城的獵物,欲將其捕獲至它兇猛的口中,這座城,與一切光明無緣,只有暗淡,黑暗與刺目的寒冷。
“師叔,我們走了一路,怎麼四周一個人都沒有?”鄭宇森左看右看,上看下面一圈,摸了摸寒毛豎起的手臂,心中有些揣揣不安。
“誰說沒有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