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拜託,我要做的事情亦不會半途而廢的,始亦好,司也罷,他們都完全沒有必要因為你的話而被就此決定了生與死,雖人言有時可化作誅劍筆伐,但我想……你的話還不具備這種資格。”
虞子嬰淡聲說完,拂袖一大片黑色獵獵彷彿於遠方景物的蒼冥夜色生出了翅膀,她高躍至半空,於火光一竄一跳地閃間,似撕破無際的夜幕,似乎想衝破黑暗的束縛,飛騰出去,
她的話說完,並沒有回頭再看過冷氏族長一眼,所以並不知道因為她的話,他的神色一瞬間便蒼白無色,甚至似受重創,骨架散顫了一瞬,便被那個面板黝黑沉默寡言的壯漢彎腰攙扶住。
“啊娿,我、我還、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喊、喊他的名字……呵呵呵,原來他叫司……”冷氏族長抬起頭,望著那個皺著眉的壯漢,語氣帶著一種頎慰和痛苦。
“始、司,始、司,多麼相似的讀音啊,這名字……怕是他自己取的吧……”說到這裡,他的聲音已心酸到哽咽的地步,他顫著手指緊緊攥住壯漢的手臂:“因為我們……都忘了給他……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罪啊……孽啊……這都是……”
“族爺,過去的事情便不要再想了。”或許是很少講話,叫阿娿的男子的聲音乾澀而僵硬,十分別扭,咬字很重。
“我的孩子啊……我的孫子啊……被別人佔了身體,又連名字都被佔了,我怎能不怨,不恨啊!我……咳咳……咳咳咳咳,可是……”冷氏族長掩嘴將嘴裡的苦意使勁嚥下,重重道:“偏生他就護著那個妖孽,寧可自己躲起來,寧可讓自己委屈著,亦不願意在我面前再出來……再出來了……”
“族爺……事已至此,你想再多也只是苦了自己,如今他,司少族長他已有了一個他願意告訴名字的人存在了,也有了一個願意千里迢迢從中原跑來宛丘救他的人……他不會再委屈了。”
這話終於冷氏族長冷靜了下來,他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