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並不是進入了皇陵的聯姻國公主啊……”
“喂,我眼睛沒問題吧?!我好像看到陛下竟然如此親密地抱著一個……白髮蒼蒼的老女人?”
由於角度問題,更由於那一頭白髮與眾不同的吸爆眼珠的方式,於是虞子嬰的臉無人細緻觀察。
但男人跟女人的觀察部位與方向一般不同,以上是男人的觀點,而以下則是女人的觀點。
“看身材不太像是老人啊?啊——!她、她抬臉了,抬起來了,鬼啊——”
“天啊!嚇死人了!她的臉……她的臉怎麼能夠這麼醜啊!”
“就是啊,簡直比鬼還醜!簡直難以置信,哦,陛下怎麼能夠抱著這麼一個醜八怪啊,看她一頭白髮,身無二兩肉,又矮還長成那副德行,我看一眼都覺得今晚會作噩夢!”
……
對於周遭鄙視、厭惡、恐懼的眼神,虞子嬰已經司空見怪了,像這種程度的打擊,並不會影響她的心情,甚至她還有一種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的期待。
景帝聽著貴族圈內那些掩耳盜鈴的又傲慢無知的竊竊私語,他眼底忽閃著毀滅陰暗的光芒,有一種將其全部殲滅輾碎的衝動,除了因為虞子嬰的緣故,亦有他從小便得了一種仇富恨脿的極端思想,即使是如今他身居至高無上的位置,他依舊端著公平的偽善面目,私底下仇視這些個四肢不勤腦子犯蠢除了懂得剝削享樂*,便一無事處的惡蛆貴族們。
可惜,今日是他的婚禮,雖然他不介意染血,但那純白無暇的婚禮佈置如果被玷汙,就讓浪費他一番佈置的心血了。
景帝粗魯地掰過虞子嬰的小臉仰起,指尖摩挲著她面部輪廓,虞子嬰一愣,好像猜出來他的打算,還沒考慮好阻止還是拒絕,但卻被景帝先下手地將臉上破破爛爛的臉皮給撕下來了。
待她真正的臉露出來時,他插入虞子嬰的腋下,將她高高地舉了起來,像是昭示,亦像是炫耀,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