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了撲騰掙扎的禿頭梟斑,視線順勢看向長在巖壁之上的一株綠草上,這綠草約巴掌長葉彎似旋兒,約七八片重疊交叉,其下面星星點點掛著一串果籽,從內到外的顏色是由綠到紅分佈。
“這是什麼?”虞子嬰起身一跳,便伸手捻下一串,嗅於鼻子下。
味微澀、酸,帶著一種甘腥似草的氣味。
然後,她再將禿頭斑梟的嘴強行掰開,於內嗅了嗅,肯定道:“它吃了。”
“是嗎?既然它能吃,那我們也能吃囉……”說著,始亦跳起抓了一串,準備就這樣全部放進嘴裡。
虞子嬰見此眼角一抽,這吃貨當真是為嘴不要命了!
“它雖然吃了,可吃多少量安全你又怎麼知道?這既能克毒,亦包不準是另一種毒。”一手攤平擋住他喂嘴的動作,虞子嬰眸色漆黑道。
始抬起墨軟水眸,咧嘴翹起頑劣桀驁的弧度,無所謂地聳聳肩:“吃了不就知道了……”
虞子嬰看著他,而始亦一瞬不瞬地回視著她,良久,虞子嬰卻收了手。
始麵皮一僵,偷瞄了她一眼,然後慢騰騰地準備喂進嘴裡,最後抵於唇邊,尤不見虞子嬰有任何動作,當即便翻臉掀桌道了:“喂,呆子,你這人真是口腹蜜劍啊,剛才分明還在大力勸阻,眨眼便看著我以身試險,你……”
“我既開口,便是盡了提醒義務,接下來則不是我的責任,畢竟我並不是你的誰,你想找死我也攔不著。”虞子嬰麵攤地陣述著事實。
始就是這種彆扭的性子,你千方百計地攔著,他偏生要與你作對,你若不理他,他反而消停下來了。
“哼,別想隨便就能夠撇清關係,你既然知道我跟司的秘密,你這一輩子都跟我們糾纏不清了!”始含露水眸逼近,他冷笑的時候,眼睛裡似乎有冰凌花在顫動,暽動著黑珠漣漪盪漾。
虞子嬰不偏不躲,神態如常地看著他:“知道你們的什麼秘密了?”
始瞧不上虞子嬰耍無辜,便抓起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