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工了。”
莫麗英聽著褚時映這麼一說,也沒有再說什麼,只得過去。
褚時映去到水田的時候,褚龍正彎腰拿割好的稻穀梗,準備放到稻穀機裡將稻穀給打下來。
他看到褚時映的時候,驚訝得都差點拿不穩手中的稻穀。
“時仔,你咋來了?”褚龍一看,稻穀也不打了,立馬放下手中的稻穀,走過去問著。
他看了一眼莫麗英,只見莫麗英朝他搖頭。
“我過來幫忙。”褚時映應著,“我力氣大,幫忙搬稻穀。”
說著,脫鞋下水田。
現在是十一月,正是南方的秋季,田裡已經沒有水了。
褚時映踩到硬硬的地上的時候,鬆了一口氣。
幸好沒有水了,要是有水的話,他還得硬著頭皮下去,他最怕水中那些莫名其妙的小東西了,特別是那些軟體小東西。
褚龍見叫也叫不著,責備地看了一眼莫麗英。
莫麗英一臉無奈,說:“我勸他不要過來的。他非要過來幫忙,怎麼勸也不聽。”
雖是這麼說,但是莫麗英的心裡像是喝了蜜一樣,甜得很。孩子終於懂事了。
褚龍輕嘆一聲,過去打稻穀了。
褚時映將打穀機旁邊用蛇皮袋裝好的溼稻穀給紮好袋口,然後彎腰,一手抓著蛇皮袋的一個角,一手拿著那一個蛇皮袋口,輕輕鬆鬆地將那一大包稻穀給甩到自己的肩膀上。
他扛著稻穀,走出水田,走到道路邊的那一個木板車上,將稻穀放到木板車上。
這個木板車是褚龍為了更好地運送東西,早就買好的,雖說是木板車,但是車架和車身都是用鐵做的,用了那麼多年,早已鐵鏽斑斑。
褚龍為了讓車好拉一些,在車架那裡包裹了舊毛巾。
褚時映只掃了一眼,又去水田那裡將稻穀給背出來了。
要不是因為一次背兩包不好走路,他真的想一次背兩包的。畢竟這稻穀對別人來說很重,但是對他來說,卻是非常地輕。
一趟接一趟,不一會兒,褚時映就將打包好的稻穀給背到木板車上了,然後將木板車給拉回家,又將稻穀給搬出院子時的水泥地上,將裡面的稻穀給倒出來,曬好。
而後,他又拉著空車來到田地裡。
他看打穀機的倉裡稻穀已經堆滿了,就想彎腰拿過一邊的搪瓷盆,將打穀機裡面的稻穀給盛出來放到蛇皮袋上。
他這一動作,嚇得褚龍立馬就將打穀機給關停了,大聲喝著:“時仔,你做什麼?”
聲音之大,震得褚時映的耳朵有些嗡嗡作響。
褚時映拿著搪瓷盆,手足無措地站在那裡,根本不知道發生什麼事。
莫麗英一看,氣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