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出現的害羞、緊張,都沒有出現。
“不知道這位先生,想如何證明呢?”劉櫻踏出一步,對向自己挑釁的男子道。
她看得很清楚,這個男子就是剛才,跟在李少佳身後進來的那個俊美男青年。
看清了人,劉櫻馬上在心中猜測此人的身份了!不知道,他此處來,是誰授意的!
按照正常狀況,劉櫻會猜測他是李少佳那邊的人。可是,因為知道李少佳痴戀林子楓,她很快掐掉了這個念頭。
以李少佳對林子楓那種瘋狂程度,她是絕對不會做林子楓不喜歡的事情的!今天是林子楓的公司福祿壽珠寶開張之日,李少佳心中除了維護,不作它想!
難道是趙子喬?不對啊!趙子喬如果有這個後招,剛才就不會和自己對掐了!
到底是誰呢?
“我也不願意在這種好日子為難你!所以,若要我心服,便和我賭一局!”俊美男青年笑道。
劉櫻臉上緩緩盪開笑意:“你想和我對賭。我便跟你賭麼?若是阿貓阿狗或是路邊一個大叔看到了也要來跟我賭,那我豈不是忙死了?你先把身份亮出來,讓我看看你值不值得賭吧!”
“哈哈。難不成劉小姐不敢賭?”男子激將道。
劉櫻搖搖頭:“並非不敢賭,而是不屑賭。在很多賭徒心中。賭是一件神聖的事情。我雖然不是賭徒,但是對於賭石,卻還是有幾分尊敬的。你一個藏頭露尾的人,我是不屑與你賭的!”
此話一出,頓時贏得了數聲喝彩:“就是!你先把大名報上來再說!”
“鬼鬼祟祟的,你還賭什麼石頭?”
俊美男子頓時冷笑一聲:“原來福祿壽珠寶賭石,還是要看碟下菜的!我真是開眼界了!”
林子楓一聽。怒氣勃發,就待出來說話。
劉櫻伸手一攔,攔住林子楓,轉身對俊美男子冷笑道:“我們福祿壽珠寶雖是新開張。但是行事亦有法度。面對小偷,自然以小偷之道對之;面對小人,亦以小人之道對之!你是小偷還是小人?”
語畢,不待俊美男子說話,繼續道:“法律上也有慣例玉堂金門。誰主張誰舉證。你質疑我們福祿壽珠寶並非全是真貨,何不拿出證據來證明?還是你慣常空手套白狼,以一無名小卒挑戰對方的將軍?”
俊美男子想不到劉櫻口舌如此厲害,一時竟被堵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林子楓見狀,冷喝道:“你是哪裡來的小丑?我福祿壽珠寶並無邀請你!你如若不報上名來。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嘿嘿,是不是你不信任美國總統的治國方針,也能直接去見美國總統,讓他跟你賭一把啊?”
俊美男青年被擠兌得說不出話來。他臉色沉了沉,終於道:“我是c城陳家的陳相宜,此番來a市,只是慕名而來。”
“陳先生想來是個憤世嫉俗之輩,慕名前來,竟一開口就直接挑刺質疑,果真是有性格!”程硯忍不住開口道。
此話非常不好聽,陳相宜側開臉,只當沒聽到程硯的話。
等程硯說完,他乾脆看向劉櫻,等待劉櫻的答覆。
劉櫻很是沉得住氣,一直不出聲。
“你到底要怎樣才跟我對賭?莫非之前說福祿壽珠寶都是貨真價實的珍品,只是大話?”陳相宜忍不住道。
“你要與我對賭,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你要以什麼為彩頭?該怎麼賭?”劉櫻反問道。
陳相宜似是早有準備,聽了劉櫻此話,雙目中陡然盈滿喜色。他不等劉櫻再說別的,馬上道:“我們三局兩勝如何?”
劉櫻沒有馬上回答,而是以一種若有所思的目光盯著陳相宜。劉櫻感覺到,陳相宜似乎是另有目的的!
他為什麼非要自己和他對賭呢?
不過,如果真有什麼,自己也不怕!在賭石上,讓劉櫻害怕的,目前為止還沒有人呢!
“小櫻,別和他賭!他定是有目的的!”林子楓對劉櫻道。
“c城陳家,我記得是做木材和裝修生意的。什麼時候,陳家的子弟,竟然也插足林家的事了?不知道c城陳家的本家,是否知道此事!”程硯看著堅決要和劉櫻對賭的陳相宜,緩緩地道。
聽到程硯這一番話,陳相宜的一張臉變得有些蒼白,原本堅決的神情,也動搖了起來。
不過,很快,他似乎想起了什麼,神情又堅定起來:“我是我,c城陳家是陳家!這次我過來,是我自己的個人行動,與c城陳家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