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擔心安安留下心理陰影,還特意帶他去看了心理醫生。檢查結果顯示,安安雖然有些害怕,但是他小小的身體承受住了這次意外的考驗。
從身心健康的角度上來講,他比普通的孩子擁有更加強大的心理承受能力。
當然,江夏也沒有隱瞞安安,而是把他被綁架這件事的緣由,用他可以理解的方式告訴了安安。
“媽媽,沒關係。我下次保護好自己,不讓你哭。”
安安聽了江夏的話,抬手輕撫江夏的眼角。為了他,媽媽的眼睛裡失去了往日的光彩,安安早已經發現了。
親了親安安的額頭,江夏抱緊懷裡的安安。
陸家並沒有因為這次綁架事件發生爭吵,無論是陳淑芬和陸友德之間,還是江夏和陸少陽之間。
問題已經發生,追究責任和怪罪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從這起突發事件中找到杜絕著類似事情發生的可能性。
很多時候,吵架的根源往往是誰應該來承擔這件事造成的後果。
如果是親人,把責任分得太清,反而會讓親情變淡。
不過,這件事之後,孩子們對學習軍體拳更加上心了。他們開始意識到,實力才是保護自己的根本。危險的情況我們可以儘量避免,但是在危機時刻,擁有自保的能力非常重要。
這個冬天,江夏體重長了六斤。
邵儀婷笑稱,這是幸福帶來的重量。
江夏本來就十分苗條,長胖了之後的她反而更好看了。她的腰上沒長肉,大腿也沒長肉,肉肉都長到屁股和胸上了,小臉也圓潤了一些。
安安和陸友德被綁架的事件帶來了一系列的影響,首先是陸少陽這邊,他申請了對家人的特別保護。陸家也將從衚衕裡搬到軍區大院去,以他現在的職級,早就該分配到一棟獨立的小樓。
軍區大院內,家人的活動都是安全的。
關於這一點,陸家人達成了一致意見:搬家!
在安安和陸友德失聯期間,江夏著急上火,通訊的不便讓她幾乎抓狂。現在國外已經有了行動電話,但是國內還沒有普及。
江夏試圖透過鄒家瞭解有沒有一種可以發出求救訊號的便攜裝置,她想要給家裡每個人都配備一個。
朱彩靈和鄒家輝瞭解到安安被綁架的事情之後,表示他們會全力幫忙定製。
鄒家輝早就看好通訊這塊大蛋糕,只是現在這方面技術的發展還不成熟,他在跟江夏的通話中,發現江夏對通訊行業的認知,超過他在通訊研究方面專家瞭解到的看法。
為此,他們夫妻特意從香港飛到北京。
經歷過綁架事件後,陸友德和陳淑芬把重心都放在了安安和家庭上,他們減少去兒童福利院的頻次,活動的範圍也小心地侷限於軍區大院內。
江夏知道他們被嚇壞了,打算過一段時間再跟他們溝通,先讓他們緩一緩。
這天,鄒家輝約了江夏在周海笙的工作室見面。
“彩靈姐!”江夏許久沒有見到朱彩靈,她走過去抱了抱依然年輕貌美的好友。
說起來,朱彩靈比江夏母親的年紀還要大一些。但是江夏和周海笙以師徒相稱,她和朱彩靈以姐妹相稱倒也還說得過去。再加上朱彩靈保養得很好,看起來完全不像五十歲出頭的女人。
“嚇壞了吧?”朱彩靈拉著江夏的手,“我光是聽海笙說了一下,就覺得心驚肉跳的。”
江夏點了點頭,她的確嚇壞了。
“來,我給你看一樣東西。”朱彩靈笑著從一排盒子中拿了一個過來,開啟一看,一個電子手錶躺在盒子中。
“你可別小瞧了這個電子錶,它的背後有一個你之前在電話裡所說的求救裝置。但是,技術有限,只能在百公里之內接收到訊號。要是超過了一百公里,就沒辦法了。”
朱彩靈把這一排盒子推向江夏,這些都是她和家輝給江夏準備的禮物。
江夏感激地看著朱彩靈,“謝謝你,彩靈姐!”
“我們之間,哪裡需要這麼客氣?”
江夏看了看電子手錶,然後抬頭問道:“這個電子錶可以定位嗎?”
鄒家輝揚了揚眉,“你知道gps定位系統?”這是美國運用於軍事上的衛星定位導航系統,國內應該鮮少有人關注這方面的資訊。
“是的,我知道可以透過衛星實現定位和導航的作用。”說完,江夏苦笑了一下,他們的話題似乎有些超綱。衛星的研究和發射,是國家行為,個人是沒有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