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彩靈姐,她的心情十分難過。
到底是多大的仇恨?居然費盡心機把別人的孩子弄走。
一想到彩靈姐身邊有這樣一個人的存在;簡悅不寒而慄。
“他現在人不在香港;已經回廣州去了。我聽蘇菲亞說;周海笙從服裝設計學院畢業後;一直在盛夏服裝廠裡當設計師。彩靈姐;你放心,他現在看起來很好很優秀。”
簡悅跟周海笙直接接觸的時間並不多。宴會當天;她身為主人;大部分時間都在接待客人,而索菲亞跟江夏和周海笙聊天的時間較多。從朋友的口中,她聽到了讚賞。
“悅兒;謝謝你!”
朱彩靈的眼眶通紅,任誰知道自己去世了二十多年的兒子現在還活著,內心都不會平靜。
原本兒子應該在自己和丈夫的呵護下長大;也不知道這些年他到底過的是什麼樣的生活?
見彩靈姐和鄒姐夫還有事情商量;簡悅主動告辭離開。她完全沒有想到這樣神奇的事情;居然會發生在自己身邊。看樣子,周海笙極有可能真的是彩靈姐的兒子。
她雖然好奇導致這種情況的原因,卻也知道有些事情自己不應該過問得太多。
簡悅走後,朱彩靈抱著丈夫的胳膊放聲大哭了起來。
“家輝,寶兒沒有死!寶兒他還活著!”
看到照片的第一眼;她就知道周海笙一定是她的孩子,跟丈夫簡直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她曾經無數次在腦海裡幻想過如果兒子沒有得天花,他長大後會是什麼模樣。
看到周海笙照片的時候,朱彩靈的大腦裡一片空白。
二十多年前,她明明親眼看到孩子在她面前斷了氣,被醫生宣佈死亡。
為什麼老天爺要這麼對她?
到底是誰把孩子偽造成假死的症狀,還把他送到內陸去。如果不是正巧被悅兒關注到,是不是他們這輩子都沒有機會見面?
鄒家輝的牙齒咬得咯咯作響,妻子有多難過,他的心就有多痛。
在孩子剛剛“去世”的那幾年,他們夫妻整夜整夜睡不著覺,妻子還一度患上憂鬱症。到如今,他們心中依然有一道傷疤,以至於他們這麼多年再也沒有別的孩子。
從簡悅的描述中,鄒家輝可以輕易判斷出自己的孩子現在過得並不好。
他憐愛的撫摸妻子的頭髮,親吻她的額頭,安撫她的情緒。這個訊息對他們來說,震裂了好不容易結疤的傷痕。又像是絕處逢生的希望,讓他們心底多了一絲期盼。
“家輝,我要去把寶兒找回來!”
哭過之後,朱彩靈的眼裡迸發出一陣堅定的信念。
找到他!
鄒家輝緊緊的摟著愛人,他的聲音竟然有些顫抖,“去,我陪你一起去!”
因為身份的關係,他們想要去內陸的手續非常複雜。鄒家輝氣得摔壞了好幾個菸灰缸,“我不管你們付出什麼代價,用什麼樣的手段,我現在、立刻、馬上就要去廣州。”
每多一天的等待,對於他和妻子來說都是煎熬。
除此之外,還有兩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擺在鄒家輝的面前。其一是瞭解周海笙,他這些年到底是怎麼過來的?其二,哪怕過了二十多年,他也要把這筆舊賬徹底翻查清楚。
想搞他鄒家輝?
他一定會讓對方付出代價!
廣州,周海笙並不知道他的親生父母已經在想方設法來找尋他的路上。
上次江夏提出的舉辦服裝設計比賽的主意,得到了胡萬華和王思琴的一致肯定。為了保障江夏的想法得以順利實現,胡萬華甚至委託在政府工作的朋友,打聽了關於企業舉辦比賽的相關規定。
在法律許可的範圍內,江夏所經營的盛夏服裝廠即將舉行服裝設計創意大賽的訊息,透過報紙很快擴散開來。
“你們聽說了嗎?盛夏服裝廠要舉行創意設計大賽。”
“哪個服裝廠,以前怎麼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字?不會是騙人的吧?”
“這你就孤陋寡聞了,盛夏服裝廠在年前登上過人民日報頭版頭條,是受到政府表彰的先進私營企業,聽說他們服裝廠的設計師還在國際比賽中拿過冠軍。”
“這麼牛!那我一定要通知我的妹妹參加這個比賽。”
“你還是先買份報紙,好好了解一下比賽相關的公告吧。那獎金多得就算我看了都非常心動,可惜沒有那個金剛鑽,攬不來這份瓷器活。明人不說暗話,這比賽我連參加的資格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