際上魚教主這一脈,本身也是異域之人,後來傳入中原後,這一脈才混入了中原人的血。”
那少年自忖見識不少,此刻見到同伴驚奇又崇拜的目光,他說的更加起勁了,“所以前輩們口中的魔教妖女,實際上應該是個……五官十分深邃,但又比異域女子多了幾分柔和的美人。”
“這樣的美人,倘若對你笑一笑,你心都要軟了,更別說她若是真的看上了什麼人,必能有辦法叫那人對自己死心塌地……”
那少年搖頭一嘆,“其實除了玄光佛子,當年也是有個名盛一極的劍術高手,痴迷與她,可惜大概是年歲太小,不懂得女人的心思,最終還是被玄光佛子抱得美人歸了。”
這邊茶坊中的少年還在不斷談論,那二樓的雅閣中,幾名家僕卻大氣也不敢出。
也不知過了多久,那臨窗而立的俊秀男人嗤了一聲,“什麼年歲小,分明是……被人搶先了一步……就步步皆錯了,”
這俊秀男人自從年輕時候發生了某件事後,就平時就懶得開一次口了,這次倒不知被觸到了什麼心思,語氣中冷冷的,“那方正寺的和尚就不是什麼好東西,學的什麼經,唸的什麼佛,狗屁的不近女色……”
他聲音低了下來,最後才嘆了口氣,“也算他最後……還像個男人,這其實麼多年來,也該想通了,論起對魚蘭的喜歡,我其實……遠不如他。”
否則,為了魚蘭力扛數百江湖好手,就算是頂級高手,也不敢輕易應下。
那一戰玄光若是不慎,必定早已身亡,就算回來平安活下來,體內絕對也受了極重的內傷。
沒有三五十年,是恢復不來的。
男人目光怔然的轉過身,光線落在他身後,只見他面容十分俊秀,正是十幾年前力奪魚蘭夫婿候選之位的沈蔚。
他當日因為心中的那點感念,攔下了對魚蘭狠下殺手的叔父,卻不料因此得到了後來活命的機會。
後來叔父也懼怕非常,若是知道玄光已經突破了頂級高手,他絕對不敢在那時對魚蘭出手。
不然就算出家人不喜殺生,玄光回去看到一屍兩命的妻子,只怕也不會與沈家善罷甘休。
可即使如此,由於叔父的行為,沈家這些年也被打壓的厲害,從鼎鼎大名的江湖名門,落魄成了三流小門派。
也是沈蔚後來又考上了科舉,成了一名官員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