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臉因為生氣而龜裂的樣子了!孟長坤幸災樂禍的寫到:可以這麼說,所以他心理很變態。是以惡搞變態的老妖怪。
夏目雲歪著頭,聯想昨夜發生的事情,卻沒有發現那鬼有什麼變態的舉動,她疑惑道:“按照你們的說法,他是一個心理變態,喜歡耍人的傢伙。因為想要耍我,才假裝師父接近,可是為什麼他假裝成師傅卻沒有製造任何麻煩?反而還幫我翻譯苗疆文字?最後悄然離開?”
☆、那鬼是苗疆人?
孟長坤一時也回答不上來,筆停頓在白紙之上許久,墨沿著筆尖滴下,在白色的宣紙上染上一朵黑色的墨花。
薛沐棠撓著頭,也是有些不解:“他不可能什麼都不做就離開的,是因為什麼原因寫下苗疆文字後就離開了?”
“苗疆文字……”孟長坤低低呢喃,似乎從中領悟了什麼,在紙上寫到:我從不知道他會苗疆文字,他比任何一個鬼都要早在這質子府,所有沒有鬼知道他的來歷,我現在似乎有些答案了,他可能是神秘的苗疆人。或許是因為這些苗疆文字觸景傷情了,或者是想起了什麼事情。
夏目雲摸著下巴,猛地想起,當時那道風只吹起了書的第一頁,似乎從未吹起後面的頁數,而毛筆卻從未聽過,當時她沒有注意這點,但現在細細回想,不禁捕捉到了這個細節問題。
“我不能肯定他是不是苗疆人,但是我能肯定他過去肯定見過這本書中的內容,甚至將其中的內容倒背如流了。”
薛沐棠不解道:“小丫頭,你可別那麼肯定,我從未見過他用什麼苗疆秘術,如果他能將這本書中的內容背出來,為何不用苗疆秘術呢?”
夏目雲微微眯起眼睛,努力回想當時的畫面,她有著過目不忘的記憶,縱然當時的畫面她並未留意,但這一切是存在過的記憶,只要努力借用右腦和左腦的三大區域幻象回憶,畫面就會重現。
“我可以肯定,他一定是背出了其中的內容。”夏目雲突然很有自信的指了指一本和苗疆秘術一樣後的內功心法道:“他只用了一個時辰的時間就寫完了,你們可以試試看抄寫同樣厚的書籍。”
“一個時辰?”薛沐棠皺了皺眉道:“別說是翻譯苗疆文字了,就連抄寫都很難做到,除非是背的滾瓜爛熟,否則不會在這麼短時間內寫完。”
夏目雲眯眼道:“現在你信了吧?那鬼不單單可能是苗疆人,還是一個會苗疆秘術的高層人。”
薛沐棠皺眉道:“可是也不一定,像錦玉不也不是苗疆人……”
“他是。”夏目雲低沉打斷。
薛沐棠眸光一動,小聲道:“他娘是苗疆人?”
夏目雲沒有再回答,畢竟這是別人的家務事。
薛沐棠卻以為夏目雲是一種預設,感嘆道:“怪不得,原來錦玉的娘是苗疆人,那他會苗疆秘術也不是一件奇怪的事情了,他能夠在眾多皇子中,以殘廢的身軀得到太子的位子那就更不奇怪了,想來是鯉國皇上極其寵愛錦玉的娘。”
夏目雲冷沉道:“別人的事情,你還是少說了,和我說說那鬼長的什麼樣子,最好是能畫出來,等下月初十五,我要要找找他,問問他到底為什麼假裝我師父。”
薛沐棠有些猶豫,看向孟長坤道:“老大,你畫吧?”
孟長坤有些虛弱,身形也有些恍惚縹緲了起來,冷冷道:“你不知道借用凡界的東西寫字是很耗損鬼力的嗎,你想我畫畫?一個時辰還是兩個時辰?想讓我灰飛煙滅不成!”孟長坤命令道:“你畫!”
“我……”薛沐棠萬般猶豫,又因為害怕孟長坤惱怒的樣子,只能答應了下來。”
☆、妖孽的聲音!
薛沐棠在紙扇落筆,立見歪歪扭扭的線條,一條一條,逐漸……一張豬頭臉成形!
孟長坤早已經笑的連眼淚都流了出來。天知道被那愛美的妖孽看見這張他的畫像,會如何吐血和發怒!
夏目雲看不見孟長坤,自然不知道孟長坤早就笑的不行,她認真的看著薛沐棠一筆筆勾勒人臉,最後看見這張有些像豬的臉,苦苦道:“原來那童顏老妖怪就張這個樣子?你是要告訴我,人胖難顯老嗎?”
薛沐棠的臉色像是吞了大便一樣,難堪之際。不過,之前他也的確因為孟長坤把他扔進茅廁而吞了那麼一小口。
“我…我的醫術可說天下第一,但我的畫功……”薛沐棠的老臉有些漲紅,吞吞吐吐道:“我的畫功…極差……”
孟長坤白了他一眼,倒是有自知之明!
夏目雲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