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所有來客。”
正與此同時,德大殿上,初次執政的賀銘帶著滿心興奮和激動上朝,卻發現該來的人都沒有來。
寬闊的大殿上站滿文武百官,唯獨少了賀蘅和阮丞相。
“張總管,衡王和阮丞相怎麼沒有來?”賀銘不滿地問道。
“回太子殿下,衡王和阮丞相都生病了,聽說是昨天回去的時候感染了風寒,現在病得下不了床。”張總管解釋道。
賀銘冷笑道,“什麼時候不生病,偏偏在本宮第一天執政請病假,怕是擔心本宮會遷怒他們吧。”
眾朝臣默,心知肚明就好,為君者,又豈會將這事明明白白說出來,想到昨日陛下的冊封旨意,也不知道陛下是怎麼想的,選明王為儲君,有得折騰了。
賀銘說完,不給大家一個緩衝時間,立刻將矛盾對準賀譽,明顯得人人都知道,他今天就是要來拿賀譽開刀的。
一名御史在他的指使下站出來數落賀譽的罪狀。
“啟稟太子,臣要彈劾譽王,結黨營私,貪贓枉法……殘害百姓,強迫良家婦女……”
御史每說一條,賀譽便冷笑一聲,臉上沒有一絲一毫的慌亂。
賀銘只當他是故作冷靜。
御史手中拿的奏摺極厚,唸了一刻鐘也沒有唸完,賀譽越聽越不耐煩,一揮手便打翻了御史的奏摺,啪地一聲掉地上,聲音十分清晰,大殿瞬間安靜下來,包括擁護賀譽的官員。
“大膽,本宮代父皇執政,賀譽你膽敢在朝堂上撒野,是想抗旨嗎!”賀銘震怒。
“抗旨又怎麼樣,你真以為自己坐上了太子這個位置,就能八面威風,別人從此任你宰割嗎!”賀譽嗤之以鼻,似看跳樑小醜一般看著坐在龍椅上的賀銘。
明明是太子的賀銘反而氣勢矮了一節。
“大膽!來人,給本宮將他抓起來,關進地牢!”賀銘怒道。
話音一落,大殿外立刻有一群禁衛軍衝進來。
“誰敢抓本王!”賀譽伸開雙手大聲喊道,氣勢與自信沖天而上。
禁衛軍被震住了,躊躇的停下來面面相覷。
賀銘大怒,“還愣著幹什麼,給本宮拿下他!”
太子代表著陛下,禁衛軍再也沒有猶豫,直接走向賀譽。
就在這時,大殿外突然傳來一陣喧鬧聲,文武百官回頭就被蜂擁而進的禁衛軍嚇了一跳,數量比賀銘叫進來的還要多出兩倍不止,手裡拿著長刀,將大殿圍了起來。
為首之人赫然是禁衛軍的首領聶天,沒有太子的吩咐,他就帶著禁衛軍衝進來。
“聶天,本宮沒有叫你進來,你進來做什麼!”賀銘質問道。
聶天不答。
賀銘怒火沖天,站起來,“聶天,本宮在跟你說話,沒有聽到嗎!”
聶天還是不答。
賀譽仰頭哈哈大笑,“賀銘啊賀銘,難道你看不出來,聶天是我的人嗎,要是沒點能耐,你以為我敢在這裡抗旨不成,我就不明白,父皇是多老眼昏花,居然會把皇位傳給你這個沒用的東西,他是早把皇位傳給我,就不會發生這麼多事情,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
“賀譽,你想造反不成?!”賀銘臉色鐵青。
賀譽聳聳肩,“父皇他不給我,我只好自己爭取,這是他逼我的!”
賀銘看著數量比他的人還多的禁衛軍,心裡盤算著自己的人壓制他們的機率有多高,冷笑道,“你名不正言不順,你想稱帝,做夢,來人!”
話音再落,大殿左右兩邊突然衝出一群士兵,長槍直指聶天的禁衛軍,反將他們包圍起來。
“賀譽,你以為只有你一個人有準備嗎,我早猜你今天會反抗!”賀銘看著被甕中捉鱉的賀譽,得意的笑起來。
“是嗎?”賀譽不以為意地笑著。
就在這時,一名士兵急急忙忙跑了進來。
“太子殿下,大事不好了,城外突然出現了幾千人的軍隊,把京城圍起來了,聽說只許進,不許出。”
“你說什麼!”賀銘大驚失色。
“哈哈哈……”大殿迴盪起賀譽囂張跋扈的笑聲。
眾人慌亂起來。
“太子殿下,謀反可是死罪,不如請陛下出來做主。”賀銘的擁護者立即說道。
賀銘眼睛微微一亮。
慶隆帝在位幾十年,在文武百官心裡才是真正威嚴的九武之尊,一個眼神就能讓他們害怕,只要他出現,事情說不定會有轉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