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的罪魁禍首。
阮如曼笑了起來,自己從地上爬起來,頂著一張紅腫的臉; 看著面有不甘的謝皓,還有滿臉怒容的謝母,譏諷道:“咱們半斤八兩,誰也別笑話誰了; 什麼被我欺騙,不過是你們自己貪慕權貴,看中我是丞相之女的身份。”
“你還敢說!”謝皓舉起手又要把她一巴掌。
阮如曼直接把臉湊過去,“你有種再打啊,我在阮府再不受寵,我依然是阮府的二小姐,如果這件事捅出去,你們看我爹會不會放過謝家,看看別人會怎麼看你們謝家,機關算盡,到頭來卻發現娶了個不受寵的二小姐,他們會怎麼笑話你們!”
“賤人!”謝皓怒罵著,改掐她脖子。
阮如曼喘不過氣,臉頰漲得一片通紅,不相信謝皓敢殺自己,眼睛怒瞪著他,她的人生已經毀了,再怎麼也不會更慘了。
“皓兒,別掐死了她。”謝母開口阻止憤怒得差點失去理智的謝皓。
謝皓的手鬆開了。
阮如曼跌坐地上,劇烈的咳著,彷彿要把肺咳出來。
謝母居高臨下的盯著她,冷笑道:“既然撕破臉,那就沒什麼好隱藏了,明兒個就把送到山莊養胎的小妾帶回來吧,她肚子裡的孩子畢竟是我們謝家的骨肉。”
“你說什麼?”阮如曼抬起頭,張牙舞爪。
“你是個聰明人,會不懂我在說什麼嗎,不止是懷孕的小妾,你真當皓兒在你之前只有一個小妾?那不過是騙你的,我們本來打算把你娶進門之後,再找機會做通你的思想,把人接回來,現在倒不用了,也省了一些功夫。”謝母得意洋洋的盯著她扭曲的臉。
“你們一定會遭報應的!”阮如曼怒不可遏,表情仇視又猙獰。
啪地一聲,她的臉又被謝母打歪了,“賤人,敢詛咒我們。”
一旁的謝皓冷眼的盯著這一幕。
就在這時,一群官兵突然湧進來,謝家的下人阻止不了,跟在後面哆哆嗦嗦的跑進來,有機靈的趕緊去通知老爺。
“你們是誰,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謝皓大吃一驚,大步走到前廳臺階前,伸手擋住這群官兵。
一名武官上前,冷漠的看了謝皓一眼,說:“你就是謝大人的兒子謝皓?”
“我是謝皓,我們謝家是明王的親戚,你們擅闖官宅,不知道這是犯法的事嗎?!”謝皓厲聲喝道。
武官扭頭又問了一句,“誰是謝皓的貼身小廝?”
一名小廝噗通一聲跪在地上,臉色嚇得慘白,“大人,我沒有犯法,我冤枉啊。”
武官立即對手下的官兵揮揮手,喊道:“來人,把謝皓和這名小廝一起帶走。”
“慢著!”謝父終於趕過來,看到兒子被兩名官兵押起來,急忙走過來,“李大人,敢問我兒犯了什麼錯?”
“謝大人沒忘記科舉洩題,三十二名考生齊齊作弊一案吧。”武官面無表情地說道。
謝皓的臉色陡然變得十分難看。
“這個案子不是已經結束了嗎?”謝父自然沒忘記了。
武官冷哼道,“誰說已經結束了,就在昨天晚上,大牢裡有二十二名考生已經交代,考題是別人放在他們的房間裡,有幾個考生看到是你兒子謝皓和他的貼身小廝一起放的。”
轟隆一聲,謝父差點跌倒,被下人扶住,急忙抓住武官的手,“李大人,這件事一定有什麼誤會,一定是弄錯了,我兒子怎麼可能會做出這種事。”
武官拉開他的手,鐵面無私,“是不是誤會,等帶回刑部大牢,審問審問就知道,謝大人阻攔本官,莫不是要知法犯法?”
“一定是衡王陷害我的,因為我是明王的人,所以他要除掉我!”謝皓突然跳起來,大聲吼道。
武官冷冷的睇過去,似看跳樑小醜一般,“眼下負責此案之人已不是衡王,而是趙侍郎趙大人,有什麼話去跟趙大人說吧,帶走!”
謝父不敢再阻攔,如果他也一併被帶走了,謝家就沒有人能做主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謝皓被帶走。
“老爺,您一定要救救皓兒啊,我就這麼一個兒子,他絕對不能出事啊!”謝母崩潰的抓著謝父。
“你當我不想嗎,我馬上去找明王商量下對策。”謝父顧不得換衣服,立刻出門,快鞭趕前明王府。
謝母禁不住打擊,被丫鬟扶過去坐下。
“哈哈哈,報應,這個報應來得真快!”被忽視得徹底的阮如曼仰頭大笑,笑完指著謝母說,“這就是你們謝家的報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