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挺大的,一直怕文寫爛了~
☆、第三十二章
“叫李建義的人原來是個渣; 家中已有身懷六甲的妻子,到京城後因為長得還不錯受到部分貴女的青睞; 整天跟這些女人勾搭在一起; 時不時賣弄一下文采,把那些女人迷得團團轉; 據我得到的可靠訊息; 李建義已經和一個姓陳的官家女子私下互通款曲,之所以沒被拆穿; 也因為他確實有幾分才學。”
趙天花了兩天就打聽到阮黎想要的東西,多虧唐胖; 別看他胖得像顆球; 京城很多事就沒有他不知道的; 堪稱萬事通,他知道的大部分都是從唐胖那兒聽來的。
阮黎支著下巴,“一個有才學的人; 那對科舉考試應該有把握取得好名次吧,如果這樣的人還要在科舉中耍手段; 這又是為什麼,對自己沒自信嗎?”
“那是當然的,今年的科舉可不像往年那麼容易; 經過年前的自然災害,反而冒出許多匹黑馬,李建義是有學識,可在所有考生中; 頂多只能排十幾名,那個王安志就不一樣了,他是最有希望奪得前三的人,不過與他齊名,甚至狀元的呼聲比他還高一些的人還有兩個,他們的才氣皆遜於王安志。 ”
“第三個人就是何明遠,這人是京城人,官家子弟,平時就挺愛玩,文采只能算中等,以前跟王安志和李建義並無深交,不知為何,最近半個月突然熟起來,三人常常聚在一起。”
“那他們這半個月有沒有做什麼引人注目的異樣舉動,或者說他們是怎麼認識的?”阮黎基本已經確定,三人得到了科舉考試的題目。
趙天思索片刻,“這個還真不清楚,就是突然有一天,他們就熟起來了,之後經常在一起探討學問,這是認識他們的人說的。”
這些跟阮黎從系統那裡得到的內容並沒有太多不同,看來還是得從其他方面下手。
阮黎當即決定再去狀元樓一趟。
趙天一聽她又要去,不明白她怎麼突然對王安志三人這麼關心,“姐,難道王安志他們得罪過你?”
“我不是去找他們,上次走得太快,我沒好好的享受下那裡氣氛,你跟我一起去。”說幹就幹,阮黎立刻進房裡換裝,出來就拉著趙天去狀元樓。
阮夫人知道她又出去,不禁搖了搖頭,前兩天才剛說過她,還答應得好好的,立刻原形畢露,果然不能奢望她這個寶貝女兒太聽話。
“夫人,您就放心吧,小姐那麼聰明,知道分寸的。”王嬸笑呵呵地說道。
阮夫人莞爾一笑,“這倒也是,黎兒極少做讓我和她爹為難的事,這孩子表面大大咧咧的,其實心比誰都細。”
馬車朝著狀元樓出發,穿過熱鬧的大街時,馬車卻停下來,察覺到馬車沒動,阮黎掀開車簾,“發生了什麼事?”
“回大小姐,好像是前面有人鬧事,把路給堵了,一時半會可能通不了。”車伕回頭解釋道。
“那就改道吧,繞一段路也沒關係。”
車伕當即調轉馬車,剛行駛出去沒一會,對面就來了一輛馬車,正好把路擋了。
“怎麼停了?”離車門近的朱秀秀立即掀開車簾探出頭,皺著眉詢問車伕,沒等車伕回答,她就看到對面的馬車,那匹棕紅色的汗血寶馬,就是化成灰她也認得。
整個京城除了阮黎,沒人敢這樣糟蹋汗血寶馬。
章婉心見朱秀秀一動不動,“外面怎麼了?”
“是阮黎的馬車。”朱秀秀厭惡地答道。
章婉心拿著手帕的手立刻緊了緊,眼神透出恨意和不甘,咬牙切齒道:“原來是她。”
“阮黎真是越來越惹人厭,如果不是她,前兩日坐在狀元樓包廂裡跟衡王談笑風生的人便是婉心你,那次在銀樓的事,她一定早就知道,只是故意裝作不知,還有那盆花,我就說怎麼可能兩次都那麼巧合,當時她已經借簪子勾搭上衡王,知道衡王喜歡養花,便又送了一盆花到衡王府上,討好衡王,她才是真正的心機女。”朱秀秀見她的表情不對,脫口對阮黎大罵起來。
章婉心一想到阮黎坐在包廂與衡王有說有笑的畫面,心中嫉妒的火苗就像火上澆油蹭蹭往上冒,那本該都是屬於她的。
朱秀秀接著說,“阮黎肯定知道衡王在找那支簪子,她利用簪子接近衡王,衡王一定是被她矇騙了,我們要不要去揭穿她的真面目。”
“怎麼揭穿,跟衡王說阮黎早就知道他在找簪子,故意買下那支簪子嗎?”章婉心陰沉著臉,“只要衡王一查就知道銀樓那日發生的事,也會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