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一個獨立健康正常的人,不可能摒棄一切社會活動。
晉綏的瞳孔微微收縮,他隨手合上書頁,“好啊。”
顧明西拍了拍胸口,還願意溝通就好。
顧明西走在前面,一臉沉思,時不時還唉聲嘆氣。
晉綏雙手插在校服的口袋,步步緊跟在顧明西的背後。
有經過的女同學看到晉綏,羞澀的笑笑,然後牽著同伴的手,慢慢的繞開了。
天色較深,雲層漸厚,宿舍旁邊的小樹林正是鴛鴦訴情的好地方。
左看看沒人,有看看沒人,前盯盯後盯盯沒人。
顧明西這一週第N次嘆氣後,擺過頭來。
乾脆利落道,“小綏,我是一個人權健全的人,我自己可以選著我自己做什麼事,幹什麼事情的。”
天空陰霾,顧明西卻把晉綏的臉色看的尤其的清楚,他眼神沒變,眼尾稍挑,唇線抿直。
晉綏換了一個姿勢,接著來他的萬金油句子,“你是我的。”
“我是我自己的,我不是誰的,我是一個有獨立意識的人,我的任何事情,都是我自己的意願行事的,晉綏,你自己也這麼大了,我說了很多次,不是小孩子,錯了,三歲小孩子都不會這樣粘著她媽的。”顧明西噼裡啪啦的說了一大
長串,也不管晉綏有沒有搞清楚。
“我是人,不是你提線木偶,你懂了麼。”
晉綏發出一聲哼笑,看著顧明西氣急敗壞的樣子,忽然笑了,天空的陰霾都比不上他這個笑容,“我不懂。”
顧明西喘大氣,不懂!!
“我只知道,你是我的,我的,我的,你懂了嗎?”晉綏反問,語氣漸漸加重,慢慢逼近顧明西。
顧明西舌尖舔了舔唇,個頭不夠氣勢來湊,“我不懂,我只懂,你的要求太多了。”
顧明西抬頭,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用最冷漠的視線看著晉綏,告訴想自己輸人不能輸陣勢,怕什麼,小綏他又不會吃了你。
晉綏的唇角勾起一個怪異的弧度,語氣讓顧明西感受到莫名的危險,“西西,你確定這樣對我。”
???
我怎麼樣這麼對他了。
“晉綏,你好好想想吧,我先走了。”三十六計,走位上計。
顧明西打算先撤了。
走,晉綏一低頭,把他騙來這兒,和他說一大長串想要劃清界限的東西,就要走。
晉綏一把拽住顧明西,胳膊的虛虛的房子顧明西的腰後,害怕自己用力讓她跌倒。
顧明西不自覺的驚叫出聲音來,“小綏。”
晉綏涼涼一笑,整個人只逼顧明西而去。
寒冬臘月,牆角的臘梅迎霜怒放,冷香襲人。
顧明西的瞳孔張大,晉綏把右手手掌抵在顧明西的腰後,她的整個人靠在樹幹之上。
“西西,你膽子真大。”晉綏又來了,他整個人的腦袋擱在顧明西的肩頭,說話的聲音被他壓得很低,就像是雲霧上面來的。
顧明西忽然後悔了,但是一瞬間又閃過這個念頭,要是不給晉綏說明白了,難道自己就當三年的提線木偶嗎?
她能夠感受到他脖頸處暴漲的青筋,也能聽到他深厚的呼吸聲。
也更能能聽到他壓抑的聲音從耳後傳來。
“西西,你知道我多想讓你變成一個提線木偶嗎,乖乖的,不亂對別人笑,我把你藏在屋子裡,只有我能看到你,這是我現在想到最美好的事。”
顧明西越聽越心驚膽戰,她把頭向旁邊偏過頭,想要拉開和晉綏的距離。
暗自蓄力。
“不過,我知道,我們家的西西,是一點都不喜歡這種生活的,所以,你瞧,我忍的多用力啊。”他的聲線被他無盡的拉長,夾雜著絲絲詭異的腔調。
在夜幕時刻的寒風一吹,顧明西抖落一地的雞皮疙瘩。
忽然,顧明西的膝蓋一用力,就要向上頂。
晉綏斜斜一眼,右腿一擋,顧明西的身體被他禁錮下來。
顧明西動作雖然機巧靈活,但是男女天生就有體力上的差距,晉綏被顧明西一激,小獸學會了發怒。
他直接低頭,對著顧明西奇怪的笑了笑,顧明西還沒有來的及體會到晉綏眼底的深意,他已經忍不住壓下來。
猩紅的嘴正好印上她的。
唇齒相依的那一瞬間,晉綏的心啊,就像是春日裡放牛的小孩,呼啦啦的,就摘到了一大捧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