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走走,我們趕緊跟上去。”
“這樣湊熱乎好嗎?別的國家的人都過去了!我們不去才很奇怪吧。”
……
白憶柔:“……”她正心疼徐靜怡做研究會孤單,然後就見到一大波外國人便朝著徐靜怡衝過來。
徐靜怡僅是愣了下,轉身準備關門,但這些國外外交官的臉皮格外厚,一個頂住門,一個用腳卡住縫隙,再來兩個往裡面用力一衝,其餘人故作淡定地闖進來。
徐靜怡:“……”
這些人的目光有貪婪,有狂喜也有敵意。尤其是幾位那宛如打量珍寶收藏品的目光,令徐靜怡不由自主地皺了皺眉。
她沒搭理身旁的外國人,徑直走向白家人,安撫她們稍顯緊張的情緒。
這個時候除了徐靜怡,白憶柔他們都有些緊張,因為她們之前只是社會很普通的一員,接二連三撞見大人物,又被國外使者團探究地打量,這樣她們略感不適。
部分外國使者見徐靜怡不想與他們搭話,也很有眼見力地沒多說,因為他們本來就與華國交好,沒必要冒著有可能得罪人的危險去做。
但部分國家使者,比如女王國忍不住上前兩步。
理所當然的,她被笑容滿面的工作人員當在外面。
女王國的外交官埃爾很憂心,明明女王國曾經縱橫四海,明明是五個常任理事國之一,卻在鏡門上沒有撈到一點好處,如果一直被拋下,缺乏高新科技的支撐女王國很可能破敗下去。
埃爾這次是帶著極大的誠意和目的過來的,他原本是打算走官方渠道吸引徐靜怡的目光,再找機會接近對方,但恰巧看到徐靜怡在這,他靈機一動,不如直接走到徐靜怡面前賣個好。
“這位先生,我找徐靜怡女士有些事能麻煩通告一聲嗎?”埃爾很有禮貌地對面前的工作人員行禮道。
“抱歉,先生,如果您想見徐靜怡得按程式來。”工作人員微笑著搖頭。
雖然面前的人很有紳士風度,但想要輕易見徐靜怡是不可能的,尤其當對方是一名外國高階官員的時候。
被工作人員拒絕,埃爾非但不生氣,而是很理解地開口:“先生請不要誤會。我不是希望單獨見她,只是我這裡有很重要的研究成果。如果可以,在貴國閱兵結束之後,讓我與華國的幾位科學家見面。”
這幾位科學家裡面,必備的就是徐靜怡。
這一次工作人員沒有直接拒絕,他按下耳麥低語幾句,然後點頭道:“好的。埃爾先生。”
埃爾的行為被其他國家的大使看在心底,見對方成功後,一個兩個不甘落後的跑到工作人員面前,請求與徐靜怡同志見面。
對於這些光說見面的請求,工作人員只說會情況與上頭彙報,但具體結果必須等候回覆。
見到這些宛如聞到肉包子一樣撲過來的同僚,埃爾輕哼一聲,並不是所有的肉包都會剩出渣滓。
達到目的的埃爾悄然離開,他已經無心看國慶大典,準備回去馬上聯絡上級申請許可權,如果希望徐靜怡一開始就能加入,那必須開放更深層次的研究,否則無法吸引對方的興趣,功虧一簣。
其他國外使者大多無功而返,他們看著笑眯眯的工作人員,一臉心塞。但又不敢做出過激的行動,以免被華國認為在不懷好意地接近徐靜怡。
——雖然,他們是真的妄想過將對方拐走。
外國使節們灼灼的目光時不時落在徐靜怡這邊,徐靜怡只好主動說點話題,好轉移神情略緊繃的兩位親人的注意力。
沒多久,一名工作人員掐著點小跑過來。
“徐女士。閱兵典禮馬上就要開始了,這邊請。”他恭敬地對徐靜怡伸手。
而徐靜怡一行人隨著這名工作人員走了一會後,才陸續看到其他工作人員往休息室走去。
白憶柔見狀暗暗咋舌,作為電視臺編導,她當然知道很多出行站位的潛規則,演出節目越往後越大牌,但觀賞類的演出,大牌肯定是走在前面坐在前面。她沒想到徐靜怡的待遇比外國貴賓還高。
她想著,不知不覺就已經登上城樓。電視中經常可見的紅旗廣場就在腳下。
居高臨下,一股豪情萬丈油然而生。
因為是電視影片直播,攝像機貫列會掃過城樓上的人,很自然,會在重點人物上多打幾個特寫,有眼尖的網友立馬認出了自己的心頭愛:
【枉嘆之之之:啊啊啊!我看到徐大佬了!她就在城牆上啊!多好的看崽的位置啊……好羨慕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