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了。
春去秋來,秋去春來,轉眼三個年頭過去。
天氣還有些微寒,白小飛整治了一桌火鍋,羊肉濃湯構成的底,上面飄著一些枸杞,顏色漂亮極了,小碗裡面是用熱油澆好的辣子,吃的時候時不時兌上一點,整個身體都是火熱的。
吃的正盡興的時候,家僕突然說有人找,還拿著一個玉佩,說是來人拿過來的信物。
白小飛仔細的拿著玉佩看看,這不是以前張巧嘴壓裙子的玉佩嗎?難道是她回來了?
不對啊,現在她根本還沒有二十五,而且身上又沒有什麼法術,怎麼從裡面出來的?
白小飛趕緊把人叫過來,如果張巧嘴真的是依照自己的本事出來的,那真的是大有長進了。
沒一會兒一個女子過來了,頭上戴著一個竹子編織的草帽一樣的東西,周圍圍著黑色的細紗,擋住了裡面人的樣貌,搞的很是神秘。
不過這絕對是張巧嘴:“你怎麼出來了?是怎麼逃出來的?”
“難道我在你心裡就那點本事不成。”張巧嘴放下了帽子,露出了自己的臉,她梳了一個好看但有點奇怪的髮髻。
前面的頭髮都往右邊梳,都快蓋住半邊臉了。
“你就這麼走過來了?知不知道你越是擋著就越有人想看看你面紗下面的臉長什麼樣。”
“引人注意我也不怕了,總比讓人厭惡來的好。”張巧嘴不在意的說道,然後撫起蓋住面頰的頭髮,一道猙獰的疤痕出現在那裡,看了確實讓人很害怕。
“你這是怎麼整的?”看來張巧嘴在宮中的日子過的不輕鬆啊,難道就是因為這個才跑了?
張巧嘴摸摸臉,就開始說起了在宮中的日子,白小飛雖然派了傀儡鼠盯著她,但也只是看著她,不讓她死罷了,其他的可沒有給過她什麼幫助。
張巧嘴在宮中的日子並不好過,畢竟她過去是做宮女的,可不是享福的。
但是在親身體驗之前,她對宮女根本就沒什麼概念。
比如伺候王母的宮女,那也是有頭有臉的人,在天庭都是大名鼎鼎的,平時王母有什麼事都會吩咐她們去做,很少有人不認識的。
誰見了她們都會對她們客氣三分,十分禮讓。
再比如就是董永,他賣身葬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