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人看來一個風險很大的手術,在白小飛眼裡根本不算什麼,十分輕鬆的就完成了。
上午做完手術,下午安嘉睦就甦醒了,雖然人還有些虛弱,傷口一動就疼,但是眼中明顯已經有了光彩。
安嘉睦本來就是警局裡面送過來的人,又是白小飛的弟弟,肯定會得到最好的照顧,白小飛也沒有留在這裡,直接讓他休息了。
剛回到辦公室就看到梅湘南在那裡正等著他,看到他過來了,連忙焦急的問道:“手術還沒有做吧,其實你心裡不要有什麼壓力,嘉睦就算是你弟弟,但也是一個病人,你只要把他當成普通的病人看就行了。而且你不是做過很多手術嗎,這個手術對你來說肯定是小菜一碟。”
她現在對白小飛雖然還有怒氣,但是知道安嘉睦有生命危險,白小飛能救他之後,還是過來鼓勵白小飛了。
在她心裡,她和白小飛的關係很緊張,現在他唯一的弟弟又出事了,白小飛的情緒肯定不好,那麼在做手術的時候,肯定會影響到手術的效果。
所以她直接過來鼓勵白小飛了。
白小飛微笑的把她的話聽完,然後說道:“謝謝你了,不過手術已經做完了,你要去看看嘉睦嗎?”
梅湘南聽到白小飛的話之後,就好像是一個突然洩了氣的氣球一樣。
好像她覺得白小飛這段時間心情不好,將要動手術的又是他的親人,對即將開始的手術有影響,好像是她在杞人憂天一樣。
因為顯然白小飛不是這麼想的。
他和往常一樣做好了手術,而且最近過的很不錯,容光煥發的,真正憔悴的只有自己一個人。
梅湘南剛才有多著急,現在就有多憤怒,她覺得自己在白小飛的眼裡就好像是一個小丑,剛才就是皇帝不急太監急,白小飛就是那個皇帝,她就是那個太監。
這麼一想,就覺得自己剛才就是下賤,自己瞎著急!
這麼一想,她馬上就冷下了臉:“竟然成功了就好,沒事我就走了。”
白小飛說道:“你難道不去看看嘉睦再走?”
“你管我幹什麼?想不想去是我的自由!”梅湘南雖然對白小飛打她還有些懼怕,但是她現在也有些瞭解白小飛的習慣了。
白小飛這幾次動手,都是在夜深人靜,沒有外人,家裡就剩他們兩個的時候,在外面的時候,白小飛還是很注意自己的形象的。
所以她說出來這話,也不怕白小飛生氣,他就是再生氣,也不會在這麼多人面前對她動手。
上一次對她動手,就是因為單位把他停職了,現在好不容易單位又讓他上班了,白小飛肯定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看重自己的仕途。
果然白小飛只是說道:“那隨便你吧。”
梅湘南冷哼一聲就走,心裡既有對戰勝白小飛的高興,還有對如此就戰勝了白小飛的失落,好像這個人也沒有心中想象中的那麼強大嗎。
白小飛在辦公室裡面忙起了其他的事情,梅湘南卻回到了病房裡面,看望了白小飛的弟弟安嘉睦。
就好像白小飛不想讓別人看到看到自己對妻子施、暴一樣,梅湘南也不想讓別人看到自己被丈夫施、暴,因為這樣一來,事情難免鬧大了。
在現實中有很多都是酒醉之後打妻子打孩子的男人,妻子要是不堪忍受,直接報了警,那麼警方介入之後,只能調解,畢竟這又不是什麼刑事方面的案件,只能說是夫妻之間的矛盾升級而已。
結果,事情沒有解決,反而被街坊鄰居說三道四的,妻子孩子是多麼多麼的可憐,其實他們早就懷疑了,但這是兩口子之間的事情,他們也沒有權利插嘴之類的話。
弄的所有人都用有色眼光看他們,哪怕最後一家人過的很好,事情都過去幾十年了,老鄰居見面的時候,仍然會提當年的事情,弄的人尷尬不已。
梅湘南可不想別人用有色眼鏡看自己,正如白小飛是在公立醫院上班,在外的形象很重要一樣,她也是一箇中學的教師,在外的形象也很重要。
要知道現在的父母把自己的孩子都看的很嚴。
十幾年前,上輔導班的孩子都是少數,現在你要是不上個什麼輔導班簡直就是落後份子,你已經成為異類了。
在學校的時候,看到哪個女老師穿的特別的性感,就覺得這個女老師不靠譜,更別說是一個被家暴的女人了,這人心裡肯定有問題啊。
說不定她不敢反抗自己的丈夫,就會把氣出到自己孩子身上啊。
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