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秋水寒撞在樹幹上，噴著血倒下，她連眼睛都沒有眨上一下。
從西門夜寒身後走出來，她冷冷地看向了臉色蒼白的秋水寒。
“青顏，不要殺他，他是秋水寒！”
晨露身子一閃，已經掠到秋水寒面前，張開雙臂護住他。
東方破曉竟然會對秋水寒用出如此殺招，這是晨露也沒有想到的。
目光掠過晨露帶著懇求的臉，東方破曉臉色稍稍緩和，眼中的殺氣卻並未消去。
“西門夜寒是我的，再有敢動他者，死！”
她的聲音，陰冷如冰，霸氣狂傲。
不要說是秋水寒，便是晨露的後背上都升起了一抹寒意。
青顏冷酷、青顏跋扈、青顏暴戾……但是，面對他時，她總會不再那麼冷。
可是現在，站在他眼前的這個人，從臉到目光到語氣，全是冷的嚇人。
眼前的人，真的是青顏嗎？！
晨露，突然升起了懷疑。
而此刻，站在東方破曉身後不遠處的西門夜寒，同樣也有著驚愕。
她說什麼，“西門夜寒是我的”！
她，她……她還記得他嗎？！
沒有理會幾個男人各自的心思，看一眼迅速扶向秋水寒的晨露，
東方破曉只是緩緩轉身，走向了那座最高的石樓。
走了兩步，突然頓步向著西門夜寒轉身。
“你以為你還是西楚國的皇帝，不想死的話，從現在起，就放下你的皇帝身段吧！”
特工女帝發威，敢動他者死！（3）
特工女帝發威，敢動他者死！（3）
迎上東方破曉的目光，西門夜寒只是笑得邪魅。
“你放心好了，在你面前，我不是什麼皇帝天子，只是一個男人而已！”
一邊說著，他便閃身掠到她的身側。
他的目光熱烈，讓東方破曉有些不舒服。
那是男人看向自己想要征服的女人，才會露出的目光。
“不許那樣看著我！”
冷冷地喝令一聲，她大步向前。
亦步亦趨，西門夜寒默默走在她的身後。
心中，卻是充滿了希望。
他相信，她還記得他，只是那記憶被壓抑著。
只要他努力，總有一天，她會完全地將他記起。
看著二人漸遠的背影，秋水寒一把推開扶著他的晨露，接著便冷哼出聲。
“現在，你開心了！
看看她維護西門夜寒的樣子，我可不覺得她現在真是青顏，青顏是不會這樣對我的！”
秋水寒的語氣中，滿是不甘心的神色。
晨露不出聲，臉上的黯然卻出賣了他的不確定。
抓住他的雙臂，秋水寒目光陰沉中透著心痛。
為了西門夜寒，她竟然向他下這麼重的手。
這樣的事實，秋水寒無法接受。
“晨露，告訴我，為什麼會是這樣，為什麼，她現在究竟是誰，是東方破曉，還是青顏！”
“我……”
面對秋水寒的冷聲質問，晨露跟本就無法回答。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是這樣，也許是因為她對他的記憶太深刻了……”
“哈……”
鬆開他，秋水寒只是冷笑出聲。
“我費盡心機，為得便是殺了西門夜寒，可是現在，他卻成了她要保護的人，晨露，你讓我怎麼辦，你讓我怎麼辦？！”
特工女帝發威，敢動他者死！（4）
特工女帝發威，敢動他者死！（4）
如果東方破曉體內沒有青顏的記憶，秋水寒會毫不客氣地向她出手。
哪怕，用盡各種陰毒的手段。
可是，現在，她已經不再是東方破曉了，他如何對她下手？！
他苦心經營多年的報仇大計，竟然陷入這樣的局面，秋水寒如何能接受。
胸口一陣悶疼，緊接著，便是一陣腥甜掠過喉嚨。
再次噴出一口鮮血，秋水寒身子晃了晃，接著但眼前一黑，向著地面摔倒下去。
虧得晨露反應快，及時扶住了他。
看著秋水寒蒼白的臉色和唇角的血跡，晨露心中只是升起內疚。
“水寒，對不起！
我知道，這樣會傷害到你，可是，讓我完全毀了她，我……我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