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吃誰,誰上誰下,又有什麼關係呢!
就像她是他的,還是他的她的,結果還不是一樣!
眼看著東方破曉向他湊過唇來,他只是毫不客氣地迎上她,吻住。
感覺著她扯開他的衣帶,指尖如羽毛般掠過他的肌膚,他只是本能地在她的挑,逗中放任了自己的本能。
吻過他跳得急促地胸口,東方破曉緩緩直起身子。
在他面前,一點點地拉開了自己的衣帶。
紫色外袍,淡紫中衣,繡著雪蓮花形的小衣……
一層層甩開去,她與他,赤誠相見。
“破曉,你好美!”
西門夜寒情不自禁地感嘆。
紅著臉俯下身來,東方破曉的唇輕輕掠過他的耳根。
“記住,你說過的話,要永遠地寵我!
西門夜寒,是東方破曉的,永遠都是!”
她的聲音,霸道而溫柔。
手掌細細撫摸著她後背的輪廓,西門夜寒再也無法自持,只是雙臂一緊,便與她緊緊貼在了一處。
妖孽皇帝,今晚我吃你!(5)
妖孽皇帝,今晚我吃你!(5)
紅羅帳下春宵短,伊人在側夜不眠。
激情褪去之後,二人帶著汗意輕擁彼此。
只是聽著對方的喘息和心跳聲,便已經滿是滿足。
手掌輕撫著東方破曉那順滑的削望,西門夜寒心中只是湧上一抹愁悵。
“破曉,你我何時才能不再這般聚少離多?!”
京城幾次發來急信,他在這望江鎮也不能逗留太久了。
東方破曉這邊局勢初定,自然也不能遠離。
這樣的日子,於他簡單就是折磨。
手指輕輕把玩著他的下巴,東方破曉只是微勾唇角。
“放心吧,只要解決了晨露的事情,找回草兒。
我自然會派人到楚京城去合談,你只管提出合親的要求,我們便可以永遠在一起了!”
抬手撫開她額上的一綹亂髮,西門夜寒只是故意調侃。
“那麼,是你嫁到西楚,還是我聘到南越呢?!”
東方破曉怎麼聽不出他的調侃之意,當下只是嘟起唇道。
“放心吧,我會給足你這個西楚皇帝面子的。
到時候,我們便在這臨江鎮建一座大的行宮,再在臨江之上建一座大橋。
這臨江鎮地處兩國正中,縱連楚京、錦州兩城,橫可以水路通東西,進可攻,退可守。
到時候,什麼北莽昆南,又豈是咱們的對手?!”
看著懷中那嬌美可人,一對黑眸卻是霸氣十足的東方破曉,西門夜寒只是滿臉喜色。
“等我,拿一件東西給你!”
一邊說著,他便揭被下床,從床邊的書桌上取過一卷紙來,送到東方破曉面前。
疑惑地接過來,緩緩展開,目光掠過上面的宮殿草圖,東方破曉的眼中立時亮光閃閃。
“這是……”
妖孽皇帝,今晚我吃你!(6)
妖孽皇帝,今晚我吃你!(6)
“送給你的宮殿!”
西門夜寒直接接著東方破曉的話頭說出了後半句。
事實上,西門夜寒亦一直在想如何能夠解決二人之後的問題,想出的辦法,與她的大致相同。
這張宮殿圖,卻是他午後畫的草圖。
二個人的想法,正是不謀而合。
“你可起了,名字?!”
看著面前的草圖,東方破曉輕問。
“既然是送給你的,當然以你的名字為名,就叫它破曉宮!”
笑著回答,西門夜寒語氣寵溺。
轉過臉來,迎上他的目光,東方破曉沒有說話,只是主動地送上了自己的櫻唇。
二人復又吻在一處,剛剛褪去的火焰便再次復燃。
探手從東方破曉手中取了那草圖去,西門夜寒便抬掌將她輕按到床上,身子便霸道地壓了下去。
想她想了那麼久,只一次,他哪裡吃得飽?!
分離之時,只怪日長。
歡愛之時,只恨夜短。
幾番糾纏,幾番纏綿。
窗外,不知道從何處傳來四更天的梆子聲。
雖然不捨西門夜寒胸口的溫暖,東方破曉仍是坐直了身子。
“時候不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