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著一陣沖天而起的水花,那顆石柱便直接刺入了江面,戳到了江水底部的淤泥深處。
歡呼聲四起。
輕吸了口氣,東方破曉調整了一下呼吸。
接著,便將剩下的橋柱一根根地戳入江底的淤泥深處。
一根,兩根,三根……
一根根的橋柱落到自己該在的位置,東方破曉的額上也生出一層薄薄的細汗。
如此重的石柱,刺入淤泥中需要多大的力量啊。
隨著一根根橋柱的落水,她的意念力也在迅速地消耗著。
注意到她臉色的蒼白,西門夜寒有些擔心地走上前來,輕扶住了她的胳膊。
“怎麼樣,要不要休息一會兒?!”
“沒事!”
東方破曉側臉看看剩下的那三根石柱。
“我可以的!”
一邊說著,她便再次瞌起了眸子,發出了意念力。
石柱豎直飄起,入江,戳入淤泥深處。
終於,到最後一根了。
此時,東方破曉的臉色亦已經蒼白如紙。
最後一根石柱飄起來的時候,已經有些不穩定的搖晃。
雖然大多數人都沒有注意到,站在東方破曉身後的西門夜寒卻是注意到了她臉色的異樣。
譁!
終於,在西門夜寒擔心的注視中,最後一根石柱也落入江水中。
十六根石柱兩兩排開,中間的距離,足夠船隻透過。
只要再搭上橋架,江水兩岸便可以徹底連通了。
眼看著東方破曉身子發晃,西門夜寒忙著上前一步,扶住了她的胳膊,撐住她的身子,一邊便揚聲道。
“今日,橋柱已成,再過二日,建好橋身,西楚南越便可一橋連通!”
特工小皇后,初懷龍種!(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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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岸官員百姓歡呼的時候,西門夜寒卻是迅速向身後的侍衛做個手式。
“快,馬上尋車子來!”
懷中,東方破曉已經身子發晃,再不回去,只怕便要昏迷在此處了。
西門夜寒如何能不急。
他一聲令下,立刻便有手下將馬車趕過來。
扶著東方破曉走上車去,西門夜寒臉上只是不露聲色。
“今日橋柱大成,我要和女帝陛下好好地飲上一杯!”
交待一聲,他這才扶著東方破曉,將她扶到了車廂內。
“馬上回臨江鎮去,宣太醫!”
一邊高聲下令,他的手臂便抱緊了懷中的東方破曉。
“破曉,你怎麼樣?!”
“我……”
努力睜開眼睛,看看面前的西門夜寒,東方破曉只是勉強揚起一個安慰的笑意,便昏迷了過去。
看著她垂下去的眼簾,西門夜寒只是心疼地心都縮成了一團。
馬車迅速向著臨江鎮駛去,很快便來到了守備府,西門夜寒一邊抱著東方破曉掠下馬車,一邊便大聲下令。
“命太醫到我的寢室來!”
他抱著東方破曉到後面寢室停下的時候,太醫也急匆匆地從後面跑過來,衝進了寢室。
將東方破曉小心地放到床上,拉了薄毯蓋好,西門夜寒立刻便將那太醫拖到床邊來。
“快,馬上替她診治!”
太醫哪敢怠慢,也顧不得什麼君臣之儀了,只是抬起手指,便搭上了東方破曉的腕脈,仔細為她把著脈來。
西門夜寒站在一旁,屏息急切等待。
太醫的手指,在東方破曉的腕上停留了許久。
眉,一直皺著。
好一會兒,他的眉才舒展開來,臉上便有了喜色。
特工小皇后,初懷龍種!(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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鬆開東方破曉的腕,那太醫只是向西門夜寒轉身跪下,口中連連說道。
“恭喜皇上,駕喜皇上!”
一番話,只說得西門夜寒一臉疑惑,探手抓了那太醫,他只是急聲問道。
“你給朕說明白,喜從何來?!”
那太醫被他如此一喊,這才注意到自己沒有說清楚,忙著便道。
“皇上莫急,奴才恭喜皇上,是因為皇后娘娘她有喜了!”
有喜了?!
西門夜寒在心中重複著這三個字,片刻才明白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