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大方、溫良敦厚、品貌出眾。太后與朕聞之甚悅,今厲王軒轅厲適婚娶之時,當擇賢女與配,值慕青蘿待字閨中,與厲王堪稱天造地設,成為佳人之美,特將汝許配給厲王為妃,一切禮儀由禮部與……欽賜謝恩!”
……
聽到這道聖旨,無疑在丞相府這澤看似平靜的湖面上投下一粒石子,說不到驚起驚濤駭浪的地步,但是衝擊力也是太過。
厲王先前和臨淄王在丞相府為了慕青蘿而起爭執,慕致遠心中了卻,既然有旨意,不管是嫁給臨淄王或者厲王,慕致遠都會直接攀上皇親國戚,按理說他應該高興、欣慰。
可是……
前幾日慕青蘿便失蹤了,到現在還未有音訊,這讓他去哪裡給厲王找這王妃出來?
而且太后已知,陛下自然也深知,慕青蘿還未曾找到。
這般的聖旨下達,三日後交不出人,讓丞相府怎麼辦?
這不是天災是什麼?
“李公公……小女她……”
李公公宣讀完聖旨後,將聖旨遞給了慕致遠有些急切的說道:“恭喜丞相大人賀喜丞相大人了,陛下還有要事吩咐雜家去辦,雜家先行告退了……”
“李公公——”
李公公在宮中混了這麼久,人精似地,當之這層厲害關係,早就溜得無影無蹤了。
人一走,庭院裡像是炸開鍋般的嚷鬧不休。
“相爺,這可怎麼辦啊?婚期都下了,到時候我們去哪裡找慕青蘿出來給厲王,這要是交不出人來可是欺君之罪啊!”
薛姨娘早就嚇的腿軟,由大丫頭鶯歌攙扶下來到慕致遠身邊,帶著哭嚎說道。
“行了行了,若不是你,這人能丟嗎?!”
慕致遠將慕青蘿失蹤推到了薛姨娘的身上,薛姨娘一聽,這還得了,哭的梨花帶雨:“相爺,這怎麼怪得了我?我什麼都沒做,真的,真的不是我啊……”
現下府內的下人被管家疏散,慕致遠一聽她這樣說,心情本就不好此時更是雷霆震怒:“不是你,你還敢說不是你,丞相嫡女的庭院裡竟然只有她貼身的兩名下等丫頭,她是嫡女!”
慕致遠將眼光冷冽的掃視在薛姨娘的女兒慕青雨身上,意思顯而易見。
薛姨娘頓時心驚,慕致遠這是在怪她呢,連庶女都有七八個丫鬟,庭院外也有隱衛守著,偏偏府內嫡女庭院如此鬆懈,才給了歹人有機可乘。
可是這以前相爺都是知道的,也不曾說什麼,怪過她什麼,現在出事了,倒要她成了替罪羊。
薛姨娘心中不悅,正要又哭又鬧一番,這時候慕青雨忙上前拽住她的衣袖一扯,柔聲發嗲的聲音喊道:“爹爹說的是,不過丞相府裡外都有人把守,咱們都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女流,哪裡曾真的的罪了什麼人家?”
慕青雨這話鋒一轉,雖然沒有明說,可是暗有所指。
慕致遠沉思一會兒,這女兒說的也是對的,後院若是入了歹人,怎麼偏偏找上了慕青蘿,別的人怎麼沒有出事?
看樣子還是那個慕青蘿自己在外面招惹上了不該招惹的人,和府內有什麼關係?
這樣一想,剛才也的確說的有些過了。
“我也沒有要怪罪你的意思,你哭什麼,當著孩子們的面,你這是做什麼?雨兒快扶你姨娘下去休息去吧,我也是一時著急……”
“相爺……”薛姨娘聽著心中自然歡喜,可憐兮兮的看著他。
“去吧去吧!”
慕青雨扶著薛姨娘,帶著一眾人離開了。
慕致遠心中煩悶,卻無人可發,這一下子又不會知道該怎麼辦了,想他堂堂相爺,榮寵一時,這一次竟然為了那個女兒要栽了,想起慕青蘿,不免又是咬牙切齒一番。
慕青雨扶著薛姨娘,薛姨娘誇讚的對她說:“還是雨兒聰明,看剛才你爹的臉色,不是你還真的要把慕青蘿那個賤人失蹤的事情怪罪到孃的頭上呢!只不過今天躲了一時,到了三日後咱們府上交不出人來,我們可都是沒有活路了,慕青蘿那個小賤人,真是個災星!”
“娘,你莫要急,你想想,慕青蘿若是自己在外面惹了人,除了她之外最清楚的莫過於她身邊貼身伺候的兩個丫頭了不是?那兩個丫頭平日裡天天和她形影不離,我聽說慕青蘿失蹤後,那兩個丫頭也是各自出府去找尋去了,恐怕這兩個丫頭最知道慕青蘿在外面惹到了誰,剛才聽聞她們已經回到了和園,既然是這樣……前段時間你不是也說那兩個丫頭礙眼麼,藉著這次的事情,可以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