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妻子進門了沒多久就有了身孕,而且所有請來的大夫和穩婆都說是個男相,他娘歡喜壞了,衛三郎也只好多忍著些了。
再說妻子孃家也確實靠的上,這不說著要幫他捐官兒,就是錢要的不少。衛三郎自己覺得有些心疼,他娘倒是十分眼熱,勸他雖然賣地可惜,但是真當了個官兒,一年這錢就撈回來了。
因此雖然有些惱火他娘被抓了,妻子還不聞不問的,猶豫了一下,衛三郎還是決心跟妻子孃家人打個招呼。
然而還沒走到門口,他就聽到裡面說話的聲兒不對。
怎麼是個男人?
縱使是個男性親屬,但是這男女有別,就是岳父來了,也不好去他們的臥房說話吧。
因此衛三郎頓了頓,便想聽他們說些什麼。
只聽他那妻子聲音嬌柔帶著哀怨的道,“唉,這一好一陣子,我沒見過你了啊,也不知道你是不是還記得我,別被別的什麼花兒草兒給勾了魂吧?”
“哪能啊,我心裡裝著誰,你還不知道嗎?”那男子深情的道,“如今我那老婆也死了,咱們也不需要這麼偷偷來往了,只這事畢了,你也就自由了。”
“那老虔婆看著精明,實際上不是一般的糊塗,還想著捐官兒呢,倒是姓衛的,還精明些兒。”
“精明什麼,真精明,連你肚子裡的孩子是誰的還不知道?”
衛三郎早就被氣的紫脹了臉皮,三魂七魄飛了出去,腦子一片漿糊,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聽了連孩子都不是他的,總算是回過神了,氣炸了心肺,一腳踹開門,怒吼一聲。
他素日裡體弱,這次也是真的氣狠了,竟也能把門踹開,驚著了裡面那對狗男女。
“你們這對姦夫淫婦!”
那男子本來被衛三郎這一下子給鎮住了,但是心虛之後是色厲內荏,他是武將,生的高大雄壯,壓著衛三郎打。
而衛三郎更恨他那個不守婦道的妻子,寧可挨幾下,也要打那婦人。
人瘋了的時候力氣總是很大的,至少那婦人是真被衛三郎給推到打了幾下。
她懷孕也是四個月上了,被這麼一跌撞,真個肚子疼起來,又忙著叫大夫。她那個情夫又去揍衛三郎,衛三郎卻哈哈大笑跑出門。
鬧出來這樣的事情,哪裡還能瞞得過街坊鄰居,不到一下午,這一片兒都知道了衛三郎喜當爹,還在家裡撞上了姦夫淫婦幽會。
感慨的有,同情的有,稱願的也有,不過大部分都在說齊氏自作自受。
當初那姜家娘子哪裡不好,要使勁兒去作踐人家,現在好,娶個兒媳婦不守婦道不說,連兒子都不是自己的。
昨兒姜錦回來的時候,也不知道多少人見著了,那穿著打扮坐的車子可不是一般二般的好,頭上的首飾的珍珠都放光呢。
聽說姜家娘子攀上了貴人,不少人還不信,如今看看,說不準還是真的呢。
這對比太慘烈,不少人即使當時支援衛家的,都在心裡想著以後做事還是稍微規矩些,別太過了。
姜錦倒是不知道這事,她正在說嚴六小姐說話靈驗呢。
因為等到了下午,嚴六小姐就收到了薛家的信,大致上就是薛家人上京,主要是薛父和薛珍珠,還帶了薛珍珠小哥。
薛珍珠大哥留在家中看守家業,二哥做幫手,且當初登州知府也許諾了給他二哥補個知府衙門裡的輔官,雖然也就是八九品的小吏,但是也是個進步不是。剩下這個小的,生的又好,帶上京裡,說不準另外有奇遇呢。
薛家和嚴六小姐寫信,也不光是單純的話話家常什麼的,還請嚴六幫忙打聽一下京中的情況,薛家在京中關係不深,走什麼人的門路更好,也不是很瞭解。
嚴家相較於薛家,那也是根深蒂固的大家族了,在京中人脈也經營了不少,當初就攀上了七皇子。
雖然蕭顏看著鹹魚,但是姜錦知道他其實也挺有野心的,不過是因為生母出身低微,一直不受重視。在名義上又被劉妃養育了幾年,總不好翻臉不認人。
姜錦心裡倒沒指望他能上位,但是他暗地裡勢力還是有的。自己當初要不是因為救過阿容,做的包子也好吃,只怕也攀不上這位皇子大腿。
不過這話說回來了,自己和七皇子這也是戀愛關係了,什麼時候見下阿容啊?
姜錦還是有些想念那個稍微有點傲嬌的小子的。
畢竟也是同甘共苦一陣子,而且那小子雖然經常嘴硬,自己讓他做什麼,幾乎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