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知道為什麼,這些王國騎士看自己的眼神有點怪怪的?難不成德文有什麼黑歷史?
woc,還是草率了。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那沒事了。”騎士擺了擺手,“難怪您和王國本部的那些學者不太一樣。”
“嗯?怎麼個不一樣法?”
瑞爾八卦之魂燃了起來,一時把其他事情暫時拋諸腦後。
普賢在旁邊看著,還想插嘴說些什麼,但是一時發現,自己好像沒什麼可說的。
騎士吊兒郎當的,一邊回想一邊說,“就這麼說吧,你一上來就跟我們套近乎,能幹出這種事的,一般不是平民就是獵人。”
瑞爾:··· ···
那我也沒做過領導啊?
這人去哪不得遞個煙什麼的,不才好辦事麼?
“而且,就算脾氣好一點的學士,對待我們王國騎士,如果是精銳騎士還好說,我們這種普通的,那直接就是呼來喝去的。
這還算好的,大多數只是有事的時候叫一聲,平時路過那都是拿鼻孔對著人的,各個跟踏馬有多了不起似的,多讀了幾年書好像有多了不起似的。”
說到這,騎士歉意的對著瑞爾說,“抱歉啊,兄弟,我就是對那些人不滿,沒有針對你的意思。”
“那倒沒事。”瑞爾倒不至於生氣什麼的,騎士那邊繼續吐槽。
“麻了坤的,平時都是弟兄們累死累活在第一線,自己縮在大後方舒舒服服的不說,有了啥功勞還往自己身上一撈,平時屁事還挺多···哎哎,別拉我。”
“不好意思各位,各位就當沒聽見,懂嗎!!”
發牢騷的騎士被同伴給拉了回去,留下了一個暗暗威脅了一下眾人,而那些獵人則知趣的很,知道什麼該爛在肚子裡。
“小兄弟,看在你客客氣氣的份上,還挺像以前實踐派的,我忠告你一句,不要什麼都湊上來好伐。”
騎士認認真真的勸告著,“你看看你們,昂,老弱病殘,什麼都聚齊了。還是好好歇息吧,人生好好活著他不香嗎?”
普賢眉頭一挑,老?
翔太和蝶衣眉頭微皺,鶸?
少女緊握棍子的手背青筋繃起,病?
格斯,已經習慣了,無所謂了,殘,啊對對對!
火芽拉著水芸縮在後面偷笑。
瑞爾一看,woc,你們怎麼不知不覺,都圍上來了?
“小老弟啊,真不是我什麼意思,昂,你別學這些人當什麼亡命徒啊。”
“小老弟,來我們狩獵團吧,我們這待遇很好的哦!”
其中一個光頭獵人嬉皮笑臉的喊著,“只要你把你女伴也帶上,我保證,什麼要求我都能滿足你。”
“滾吧你們!”騎士對這些獵人就沒那麼好臉色了,兇完之後,這個騎士再轉過頭來苦口婆心的說,“我們也就是來調查一下,這些人也就是趁著禁狩令,來看看有沒有利益可以撈,你們別相信別人,就是王國騎士也不能保證能救你們的。”
“無所謂了無所謂了,都是鶸,別來擦邊。”少女像是趕蒼蠅的一樣,擺了擺手,走到瑞爾身邊吊兒郎當的說。
“你走不走?”
“走啥?”瑞爾有些懵逼。
其他獵人一聽神秘少女這話頓時不樂意了,有些人很生氣,但有些人倒是一臉感興趣的模樣。
“小老妹,你怎麼知道我們弱不弱?”
“對啊,每個男人可都是至少有一處強硬的優點,你不知道麼?”
“不僅很會擦哦,哎呦我去!”
格斯直接站在這幾個嘴瓢的獵人面前,兩米的身高往那一站,似乎只要再多說一句話格斯就會真的打過來。
這幾個嘴瓢的獵人面面相覷,都從各自的眼神之中看到了忌憚和畏懼,紛紛舉起手來表示,老兄,你著急個什麼勁啊。
這邊少女並沒有理會那些聒噪的聲音,她的目光似乎洞悉海面的真相,看著遠方,慢悠悠的說了句。
“這個東西,有點棘手啊。”
瑞爾並不理解,但這麼久相處了,他也知道少女感官遠超常人敏銳,自然先行發現什麼東西也不奇怪。
就好比上次跟她說,來我被窩看點好康的。
少女一臉狐疑,但還是跟了進來。
然後就被瑞爾矇住腦袋放了一打的閃光彈,硬生生被閃瞎狗眼在地上哀嚎了好幾分鐘。
只可惜,瑞爾的快樂也只有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