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幫不了你。
格斯來到地面上,普賢看到格斯之後也鬆了口,頭一擺,什麼意思,自然不必多言。
倪泰將手中的太刀仔細擦拭著,總是擔心待會兒會來不及磨刀而愁眉苦臉,而旁邊的中年男性獵人則坐在倪泰旁邊,調節著倪泰的愁緒。
刀脊擦去了臉上的汗,心裡祈禱著,這個發射也就罷了,其他的擊龍槍一定要正常發射啊。
兩個老頭一左一右待在最高處,其中一個老頭默默吐出口中反覆咀嚼過的菸葉,而旁邊的另一個老頭則嘲笑著,再保持這個習慣,小心學了某人,頭髮不保,變成地中海。只是笑著笑著,兩個老人也沒了笑意,只有濃濃的戰意。
來到作戰場的最開頭,普賢有些惆悵萬般,突然自顧自的說起來話。
“有的時候我真的懷疑自己是不是老了,不僅熬不了夜了,起床的時候有好長一段時間眼前看不清東西,甚至下雨天的時候,關節就痛的不行,痛的我甚至寧願自己是個殘疾人。”
因為普賢沒有看向自己,而是看著遠方,格斯也不確信,普賢到底是對自己說話,還是隻是單純的自言自語。
“不過,反正也是半截入土的人了,如果臨死前,能最後輝煌一把的話,我覺得到也不是不行,你說是吧。”
格斯沒有說話,他只是在自己同伴面前顯得能說話而已,對於其他人來說,他並不是很好的聊天物件。
普賢也沒有因為格斯的沉默而停下說話,繼續惆悵的說。
“老實說,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就感到很不安心,除了那個小夥子有點滑頭以外,你們兩個一男一女總是讓我不放心。
特別是你,即使你現在學會平息自己的氣勢,但是我還是能察覺的出,你遠超龐人的生命能量,還有那濃厚的殺氣,很多人都以為,自己能影藏的很好,但殊不知,某些氣息一旦沾惹上,就再也洗不掉了。”
格斯聞之色變,他原本以為經過長時間韜光養晦之後,已經不會再有人察覺到了。
格斯默默的在想,難道說真有某些氣味,是自己怎麼也擦拭不掉的嗎?
“格斯小哥,別聞了,我不是說你身上的味道。”普賢有些哭笑不得,我的修辭手法難道有什麼問題嗎?
“不過,或許是你金盆洗手,還是什麼別的原因,你們並沒有在村裡鬧事,相反,我還得感謝你們呢。”
“不客氣,這是你應該謝的。”格斯下意識的回了一句,然後突然反應過來,好像正常來說不應該這麼回話吧?
普賢被噎了一下,後續的一些話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咳咳,總之,身為外村人,我確實挺感激你們的。”
遠處突然一支竄天猴,啊不是,一支訊號彈騰空而起,在場所有人頓時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來,死死盯著眼前的山路。
當訊號彈能被重重傳遞過來,被眾人所看見之時,就意味著,已經有獸群再往這邊趕了。
普賢此時看上去風輕雲淡很多,似乎一點也不緊張。
“格斯小哥,不妨來和我打個賭吧。”
格斯眉頭一挑,“賭什麼?”
“就賭我們,誰先斬下風神龍的首級吧。”
普賢輕鬆的說著,就好像在說,去村門口走一遭一樣的輕鬆。
而格斯答應了。
“很好。”普賢非常高興,不過覺得有點意猶未盡,“不過既然要賭,那不加點彩頭就說不過去了。這樣吧,如果你輸了,你就留下來,幫我們教導村裡的小孩,如何?”
這是看上我了。
格斯淡淡的說,“萬一我贏了呢?”
普賢突然笑的十分猥瑣,“格斯小哥,我聽聞,你還未曾婚配?”
格斯:······
這個時候,突然有人開始驚呼起來。
“怎麼起霧了?這也不是起霧的時候啊?”
只見淡淡的雲霧,不知從哪個方向傳來,當眾人意識到不對的時候,霧氣已經十分顯眼了,甚至能見度,也在逐漸下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