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沒有翔蟲那樣舒服,瑞爾和格斯只能像個老實人一樣。
這地勢緩一點的還好,狼狽點還能走上去,這要是再陡一點,那就得少女往下丟藤蔓給人拉上去了。
不過這山路也確實不太好走,怎麼也不像是遊戲之中那樣平地居多。這稍微一個不注意,這摔倒都是小事情。
所以說獵人身上怎麼可能隨時潔淨如新,也就電視劇之中的角色,隨時隨地都有乾淨衣服穿,就是逃難,那頭髮都能反個光【吐個槽】
而越往上走,地勢也越陡峭,甚至三人發現,居然還是河邊最好走。
可問題就是靠近河床的大多還尚未乾涸,走起來難免有些泥濘。可是扭頭再看看路兩邊,不知道是不是哪天的暴雨,外加獸潮的衝擊,河岸遭受了不少破壞,沒有改道都已經很神奇了。
可偏偏,這附近除了一些蟲鳴鳥叫以外,也不見任何其他活物,好像一個百龍夜行之後,動物要麼都被吞噬殆盡,要麼也被驅逐除外。
瑞爾再一次差點摔倒在河床之上,不過好在多少已經熟練起來,沒有一開始那樣狼狽,倒是格斯是最虧賊的。
格斯滿頭黑線,費力的把腳從泥濘之中抽出來,在座的三人就屬他當量最重了,那是一步一個腳印,甚至腳滑一點兒,摔得比瑞爾還慘。
往外一點,又泥濘,還是靠近河邊一點的稍微好一點,起碼還有些石頭,就是容易打滑。
也就少女一身輕鬆,乾脆脫掉了鞋子,赤著腳趟過河水,腳尖輕輕踩在石頭上,輕快的像一隻蝴蝶一樣,絲毫不被湍急的河流打溼。還富有餘力的時不時停下來看著這倆難兄難弟的苦苦掙扎。
至於為什麼說少女不用翔蟲蕩過去?
主要還是隻要少女使用翔蟲,瑞爾就開始唱“哦~~四百的曼~~~四百的曼~~~”
雖然聽不懂他在唱什麼,但是唱多了,難免心煩。
不過好在捱了兩拳之後,瑞爾就老實了。
格斯越走越難受,可是再看看岸兩邊,現在已經進入山谷之中,兩邊都是高山聳立。
行吧,繼續趟水走吧,好在水面只是堪堪沒過腳腕,急是急了點,但影響不大。
瑞爾眼巴巴的看著少女越走越輕鬆,有些不信邪的再次脫了鞋,希望脫了鞋能走的輕鬆點,不至於腳滑。
但是走著走著瑞爾感覺腳底板被無數碎石戳在腳心上,那提神醒腦的感覺直衝天靈蓋。
聽到噗通一聲,少女扭頭一看,瑞爾又差點滑倒在水中,表情又哭又笑的,頓時樂呵的走到瑞爾邊上一頓嘲諷。
瑞爾艱難起身,身上早溼透了,也不差這一次,只是瑞爾有些好奇的打量著少女。
“你咋什麼都不痛啊。”
少女指著自己的腳說,“你說腳??”
少女的腳丫在河水的沖洗之下,不見絲毫的髒汙,出水之後瑞爾甚至在她的腳底板看不到有絲毫的老繭。
“強撐著唄,還能怎樣?不會吧,不會吧,不會有人連這點疼痛也忍不住吧?”
少女一頓冷嘲熱諷,瑞爾也拉不下這個臉,強撐腳底板的不適站起來。
“誰說的?我就是一時沒站穩。”
然後一腳再次踩上。
嘶——————酸爽。
也罷,就當做足療了。
順帶瑞爾還看到了格斯正在默默的把靴扣又重新扣上,當注意到瑞爾正看著他的時候,格斯一挑眉,彷彿什麼都沒發生的模樣。
瑞爾咬緊牙關,臉上是又哭又笑,好在走了好一會兒便適應了,也沒那麼刺激了。只是越追溯源頭往上走,河水就肉眼可見的越急,甚至鵝卵石也漸漸過渡成河砂。
甚至三人直接來到一處瀑布之下,雖說是瀑布,可是上面好像被什麼堵塞了一樣,宛如一箇中年男人一樣,有心而無力。
“嘖,看上去好像是被什麼堵住了?”瑞爾猜測著。
“不管了,反正先上去看看再說吧。”
三人花了一點時間才上去,而瑞爾再次眼紅翔蟲。
上來之後,首先就看到岸邊的一處廢棄古塔,歲月留下深深的刻痕,長滿綠色的皺紋。
而一塊巨石或者是什麼其他什麼東西,總之不是苔蘚就是泥沙碎木堆在一起,硬生生的堵住了出水口。
水源的水從這一側流不下去,只能往其他地方去漲,上來之後甚至險些找不到地方搭把手。上來之後差點以為自己來到了一座湖中。
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