奢華絲袍連帶著中衣裡衣褻褲,就被無情地碾成了渣渣。
此時就腳上還套著靴子,光溜溜立在那裡發抖,模樣別提多滑稽。
蘇瑭上下掃了一眼,身材也不差。
就是一副使用過度的模樣太誇張,區域性跟其餘面板色差大得不像是一個人種。
她嫌棄地撇撇嘴。
本來想把人放倒先都不不必了,直接摸出玉石,就見宛風駒這回驚得瞪大了眼。
“你家的寶貝?”
蘇瑭拿玉石在他心尖上碾了碾,惹得他一指哆嗦,“現在歸我了,你沒有意見吧?”
說完就在男人難以置信的目光中教會了他所謂祖傳秘寶的正確使用方式。
所以說男人就跟低階動物沒什麼區別。
發春不分時間場合,被人制住深陷潛在的險境也能迅速被撩撥起來。
倒是省了蘇瑭不少功夫。
她力道大動作快,沒一會兒被點了穴的男人喉嚨裡就哼哼唧唧地交代了。
西渡宗的真氣到手。
蘇瑭用茶水把玉石沖洗乾淨,瞥一眼膝蓋已經抖得要散架了似的男人。
“沒力氣了?”她語帶溫柔。
“……”宛公子可憐兮兮地偏著眼珠子望著她。
“瞧你這樣子,沒少欺男霸女吧?”
蘇瑭語氣陡變,冷哼一聲,接連兩道真氣打過去把他身子打偏了一個角度,跟著就將之推到牆角。
“你我無怨無仇,我不要你性命,就在這兒多站一會兒,好好面壁思過……”
宛風駒原本還以為自己要被先女幹後殺,這會兒知道性命無礙,頓時鬆了口氣。
但他是家裡獨子,從小到大不說罰站面壁思過,父母連句重話都沒有過。
此時被一個“弱女子”先那樣後這樣地教訓……
偏偏手不能動口不能還,心裡滋味兒一時間複雜難言。
蘇瑭不再看他,打算先把西渡宗這道真氣收了,可還沒坐回到床邊,視窗就是哐啷啷一陣響。
先前宛風駒進來的時候強行破開的窗戶這會兒整個掉下來砸在地上。
一個修長身影翻身進來。
“美人,可讓哥哥我好找!”
季萇眼睛生在了蘇瑭身上似的,目光灼熱火辣,還帶著些歷經千帆的滄桑和得償所願的欣喜。
他那天被人用完就扔,心裡好不委屈。
當時咬牙切齒,心想把人找回來,定然要讓她好看。
這會兒真的再見,卻只想讓她在自己身下好看。
美人有毒,他就嚐了一口,就該死地上了癮。
然而調戲的話音剛落,他就發現了房間裡的第三人。
季萇臉色驟然垮得稀裡糊塗,“他是誰!”
他一邊大吼一邊拿眼神在蘇瑭身上颳著。
發現她除了一雙誘人的腳丫子不遮好,衣裳穿得整整齊齊才稍微沉住了氣沒有直接一個氣刃飛過去把女幹夫給滅了。
宛風駒聽出了他的聲音,膝蓋抖得更厲害,那個女幹夫小賊來了!
“是你啊。”蘇瑭略有些失望。
季萇立馬給轉移了注意力,女人這語氣,他十分不喜歡。
“不是我還有誰?”
他忽然想起來,那天在樹林裡的春風一度,自己好像不是她的第一次……
美人已經心裡有人了?
這個想法簡直讓人渾身不爽,季萇飛身掠過去,按著蘇瑭肩膀就把人壓在了床上。
“美人那天跑得倒快……”
他故意露出不屑的神色,嘴巴卻急切地要親上去。
同時已經扯掉了身上的黑衣外袍朝床外重重一擲,那具白花花的礙眼肉體立時被遮住了。
蘇瑭輕輕一掙就抬手擋在了唇瓣之間。
她想要了,願意上誰是她說了算。
這男人想要為所欲為,那就別怪她翻臉不認那段相濡以沫的露水姻緣。
更何況現在房裡還有第三者。
要讓他得逞,蘇瑭就不是蘇瑭了。
季萇一吻沒偷到,親在女人手心感覺也似乎不錯,享受般拿嘴唇蹭了蹭。
蘇瑭額角挑著,正要運氣把人震開,就聽視窗又是一聲輕響。
這次沒有什麼阻礙,來人功力深厚,按理不該有什麼聲音。
但她耳力不同凡響,立即就知道有人進來了。
季萇卻豪無所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