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會沉默地聽她說上班時的事情,聽她發牢騷。
就是從來不碰她。
只要是二人一起在家的時候,原主時常能察覺男人用一種時而渴望又虔誠,時而陰沉又暴虐的眼神看自己。
有的時候夜裡驚醒,會發現男人站在床邊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雖然很莫名,但她把這理解為男人對自己的深情。
卻不知道那是關步雎在矛盾掙扎。
枚婥姿在他心中是聖潔不可侵犯的,但他又極度渴望著去侵佔去玷汙。
原主一邊深深地愛著這個隱忍的男人,一邊又深深的期待他對自己邁出那一步。
有一天關步雎回來的時候就用如狼似虎的眼神盯著她。
原主心房砰砰直跳,她以為自己期待的終於要到來。
然而關步雎卻是一把扯掉領帶,氣勢洶洶地衝過來就用領帶勒住了她的脖子!
男人力氣特別大,他是認真地在使力。
原主脖子很快就被勒得下陷,臉上都漲紅成了豬肝色。
在她難以置信地睜大眼,以為自己就要這麼死了的時候關步雎才驟然鬆手。
看著女人滑落在地捂著脖子喘氣,他突然又紅著眼揪起她的頭髮就是啪啪兩耳光。
她腦袋一陣陣嗡鳴,想開口求饒但嗓子被傷到一時說不出話來。
關步雎喘著粗氣,把人按下去抓著頭往地板上砸。
在女人幾乎昏死過去之後才停下手。
他站起來,看著躺在地上微微抽搐的女人出神。
今晚參加一個富人圈子裡的聚會,關步雎見到了枚婥姿。
但十幾年後已為人婦的枚婥姿看起來完全不一樣了。
曾經的嬌怯美人,那麼優雅端莊,那麼幹淨,那麼不容褻瀆。
再見之時她卻能在一群男人之間談笑風生遊刃有餘。
她化著妖豔的濃妝,穿著暴露的禮服,甚至跟丈夫之外的人貼面交談極盡曖昧。
但她卻沒有認出自己。
反而見到他一身高定西服,在男人中鶴立雞群的英俊模樣之後主動走過來要“跟他喝一杯”。
關步雎心神巨震,並沒有因此而高興。
他只感到背叛,和惱怒。
枚婥姿雖然看著他笑得格外風騷,但眼底依然沒有他,只是在把他當成一個可以拉上床的玩物。
他也不清楚自己是怎麼離開那個地方,回到別墅看到家裡的女人那副乾淨模樣之後就只有憤怒。
然而對一個女人施暴之後,他卻更加興奮。
似乎這還不夠,西裝褲下躁動不已。
他忽然轉身打了個電話。
打完電話關步雎又把人打橫抱起來,近乎溫柔地把她放到了臥室床上。
幫她脫掉衣服,用熱毛巾給她擦臉。
又給她換上了心目中的少女絕對不會穿的性感內衣。
做完這一切樓下門鈴響起,關步雎轉身下去開門。
進來的是一個他保鏢公司的心腹。
“上樓。”
他沉聲命令,聲音隱隱帶著興奮。
手下見到床上身姿曼妙的人,眼神微頓就忍不住扯了扯領子,那是老闆這半年來一直追求的女人。
此情此景讓他來幹什麼,不言而喻。
關步雎就坐進了正對著大床的高背沙發裡,雙腿交疊,肘彎擱在了兩側扶手上。
這個默許的動作之後,手下就像是開閘的洪水猛獸,朝半昏迷的女人撲去。
而關步雎就這麼看著釋放了自我。
看到這些劇情的時候蘇瑭簡直無法理解關步雎這個男人到底有多變態。
難怪督控提醒她要小心虐身了。
那夜之後關步雎請私人醫生給原主治療,天天呆在別墅裡陪著她,雖然還是一副冷淡模樣,但態度明顯有好轉。
“你可以走,但走了就再也回不來。”
關步雎這麼告訴她。
原主那晚意識模糊,以為跟自己……的人是他,雖然著實被他那粗暴的樣子嚇到了,但她卻捨不得,捨不得就這麼離開。
她告訴自己,她愛這個男人。
他一定也是愛自己的,只是表達方式不對。
原主竟然就這麼忍了下來,又跟他恢復了之前的相處模式。
然而家暴沒有停止,時不時就要在那別墅裡上演一次。
每次捱打之後對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