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過程中釉層開裂,相互滲透熔燒而形成的氣泡淚痕狀的紋理,據她所瞭解,這個時代的人目前並未掌握其要點。
曹圶尚未反應過來,定眼觀察的婁培鶴突然精神一震,這丫頭說的果真不錯,雖然被不勻的釉色所塗抹遮掩,但多多少少依舊能窺見一些痕跡,摸著鬍子,點著柺杖,“不錯,鈞窯上蚯蚓走泥紋雖被厚重的釉色阻斷了路子,但若是把這些斷開的紋理拼湊上去,的確能看出初始的模樣。”
這話一出,可比旁人說多少句都奏效,圍觀的百姓瞬間倒吸了一口氣,難道,這小姑娘說對了?!彷彿是聽到了百姓的心聲,淡淡的聲音再次扔出,“所以,這件北宋鈞窯,為真品!”
婁培鶴忽然抽回神來,低頭就是一陣猛咳,自己剛剛怎麼下意識就將心裡想的說了出來。
顧子安眼皮微掀,微微一笑,別有深意的道:“婁大師,您說,我說的對是不對。”
婁培鶴又是一嗆,面上有幾分不自然,一本正經的道:“嗯,小丫頭分析的很對,這鈞窯的確是件真品。”
還好這丫頭當時及時接過了他的話,不然,他名聲毀了不算,還平白無故的冤枉了店家,他一生政壇沒落下汙點,倒是老了在熱愛的古玩上栽了跟頭。
“小曹啊,古玩這一行博大精深,學無止境,弄錯一個也是有的,好在沒釀成大錯,下次多多注意點就好了。”婁培鶴拍了拍曹圶的肩,好生安慰道,這件鈞窯確實有些難度,連他都差點打了眼。
曹圶漲紅著臉,低埋著頭,悶不吭聲的點了點。
“好了好了,大家接著來,還有不少了”婁培鶴正想轉回去接著手中的物件兒,眼角餘光瞟到店外的插手而立的丫頭,忽然一頓,摸著鬍子笑問道,“小丫頭啊,我見你對古玩挺有了解的,不然,跟老頭子一起看看剩下的如何?”
這話明顯是在邀請顧子安跟著他們一起鑑定古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