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往窗臺竄去,若不是它跑的快,估摸著這會兒已經被傅恆之給閹了。
傅恆之滿意了,顧子安愣然了,她還沒誇讚讙捨己護主的精神了,這跑的也太快了吧?!得,這事兒,還得靠自己!
她感受著頸邊遊動的唇舌,睜著眼睛望著屋頂上玫瑰花簇形成的生日快樂的字樣,抬手,圈住了傅恆之精實的腰身,看似是默許,偏偏說出來話可不是這個意思,她暗歎了一聲,似模似樣的道:“我真的勸你,今晚還是別繼續的好。”話語裡還帶著滿滿的遺憾。
傅恆之從自家人兒的鎖骨處抬起頭來,解著衣服的手停到一半,深藏的眸子滿是不解,即便是現在就想要,但好歹知道是自家人兒的第一次,俗話說,心急吃不到熱豆腐,他耐著性子問道:“為什麼?”
顧子安躺在床上,眼眸微轉,對身上半敞開的衣服視而不見,眼中含了一絲笑意,雙手圈上了傅恆之的脖子,抬頭將紅唇覆了上去,就在即將碰到傅恆之的時候,卻突然壞笑道:“忘了告訴你,我月事來了,我怕你待會兒又要去衝冷水澡。”
傅恆之驟然錯愕,冷峻的面容上出現了一絲龜裂,低頭,唰地看向自家人兒身下,腦中不停地徘徊了四個字,月事來了?!
他千算萬算,什麼都準備好了,就沒算到這一步?!不對啊,他家人兒不應該是中下旬才來的麼,這不是十號麼,按理說不是最少還有一個星期麼,難不成,是這兩個月沒見,一點點提前了?!
顧子安饒有興趣的瞧著剛剛說什麼都不為所動的男人,這會兒卻徹底傻眼了,撲哧一聲很不給面子的笑了出來,終於覺得扳回了一局,就在傅恆之愣然間,雙手猛地將他拉低,一個翻身坐了上去,位置陡然換轉,低頭吻了上去,可疑地笑道:“騙你的。”
顧子安表示,每次在這事兒上都是她吃虧,這次怎麼著也該換換了!
一系列地動作將傅恆之弄地有些回不過來神,直到唇上的柔軟襲來,這才倏地反應了過來,眸中一喜,大手倏地扣上了人兒的後腦勺,氣息一瞬間沉了下來,剛剛還能勸自己一定要慢慢來性子,先是被顧子安這一系列的折騰,這會兒一抬頭又看見一大片春光,哪裡還能慢的下來?!
異樣的感覺齊齊往身下匯聚而去,時時刻刻地提醒他又多想要眼前的這人,他深吸了一口氣,眼神一沉,大手扣在顧子安腰間,一把又將位置對調了回來!
還未等顧子安反應過來,侵略地氣息驟然而下,比任何一次都要猛烈,都要急迫,大手近乎粗魯的扯到她半遮半掩的衣物,地上一件一件的慢慢堆積了起來,不過片刻,一具欣賞過幾次,卻始終沒敢真正走到底的誘人嬌軀呈現在眼前,傅恆之呼吸驟然一滯!
他不再遲疑,略帶薄繭的大手頃刻遊走在自己肖想已久的地方,微涼的指尖帶起絲絲顫粟,小心翼翼,生怕驚擾了人兒,手下勾勒出片片美好的山河,細膩柔軟的觸感從掌心傳來。
傅恆之的動作中帶著急切帶著焦躁,那是男人屬於最原始的**,可偏生有帶著一絲絲剋制,那是對人兒的疼愛與珍視。
清亮的眼眸漸漸迷離,白皙的臉蛋薰染出絲絲縷縷的紅暈,顧子安只覺得整個人飄飄浮浮,如一葉扁舟駛入了汪洋大海,鼻翼間充斥著越發濃郁的薄荷清香,混雜著**的味道,侵入骨髓,讓她清楚的感知著身上的人是誰,身子越發燙,越發的軟,如春,化水。
傅恆之緊繃著身子,一滴滴隱忍的汗珠從臉上滴落,輕嘶了一口氣,極其艱難的道:“安,可以麼?”
聽見聲音,顧子安微微睜開眼,掃了眼隱忍的男人,感受著身上的顫粟,忍不住抓著床單的手緩緩的鬆開,伸手,輕觸上了面前冷峻的臉龐,彷彿要將他深深地印在腦海中,看著他為自己隱忍,看著他因自己滴落的汗水,看著他在此刻還不忘忘記問她的意願,精緻的小臉上露出一抹絕美的笑顏,緩緩開口,“嗯。”
一聲低吼驟然在房間響起,彷彿壓制地野獸終於放出,“子安,我愛你。”
低低地喃呢在耳邊輕撫,一聲一聲,永不停歇,被撕裂地痛毫無預警的傳來,手中倏地攥緊,叮嚀聲從口中而出,我也,愛你……
冬日的陽光透過玻璃窗,鑽過窗簾,傾灑在床上的兩人身上,不耀眼,卻讓人感覺懶洋洋的,越發的不想起來,顧子安迷迷糊糊地打了個哈欠,尚未迴歸的意識只覺得身上無力,彷彿到處都使不上勁似的,正想轉個身,換個位置接著再睡一會兒,奈何,身子似乎被什麼禁錮住了似的,動也動不了。
她蹙了蹙眉,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