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出了什麼事兒,他不得悔死!
顧子安翻了個白眼,心下卻湧起陣陣暖流,看著在她下來後陷入半昏迷狀態的單孟,也來不及多說,趁著現在還在眼皮子地下,場上還有不少觀眾在,拳場的人還不敢亂來的時候,先出去了再說,想著,毫不猶豫的道:“走。”
一行人連忙點頭,他們也只是簡單的給單孟包紮了一下,內裡還不知道怎麼樣了,別到時候耽擱了時間,人白救了就慘了。
哪知,剛一轉身還未走出幾步,開局的管事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一行人面前,幾人心下一驚,頓了頓,一個個對視了一眼,警惕地望著面前的管事,不知道他又要幹什麼,對方若是當真想把他們在這兒扣下來,他們就算是有心反抗怕是也無力,有倒是強龍壓不過地頭蛇,況且他們還不算強龍啊!
顧子安挑了挑眉,精緻的臉上看不出任何異樣,彷彿只不過是幫朋友上去打了一場罷了,淡淡的聲音不大不小的傳出,恰好讓周圍的人和一旁的觀眾聽了個一清二楚。
“上一場比賽冒昧上臺打擾了,只因朋友被卸了下巴說不出話來,才出此下策,剛才那場也依著管事的意思打完了,我記得管事剛才有說過,那一場是單蓋最後一場比賽,如今已經結束,按理來說單蓋現在已經退出了黑拳的舞臺,他目前還在昏迷中,倘若還有什麼需要交代的,等他醒了以後再來和管事的談。”
一句再簡單不過的話,卻徹底將人堵了回去,彷彿當真是如她說的一般,管事的站在這兒只不過是因為還有話要交代單蓋,畢竟在這兒打了這麼久的黑拳,有事情要說也屬正常。
而她之所以上臺,也不過是逼不得已,朋友的下巴都被卸了,想認輸的話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