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顧子安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讙卻一下子瞪大了眼珠子,兩隻爪子不停的揮舞著,就差沒往傅恆之臉上招呼了,丫丫的,你才生孩子了,小爺是公的,是公的!
想到什麼,傅恆之忽然側頭,一臉鬱悶的道:“那你躲我幹什麼?”白貓就是古獸的話,那當初被他追了一路的人豈不是自家人兒來著?
顧子安輕咳了一聲,攤手錶示自己也很無辜,“你追我,我不跑?”當初差點兒沒累死她,要知道,她當時可是剛醒來沒多久,體力什麼的根本跟不上,竟被追了大半個晚上!
傅恆之心下煩躁,想也不想的道:“你跟我說了,我就不會追了。”
追到最後,還害的自家人兒昏倒了,這會兒他哪能不知道,好像……自家人兒當時是為了防著自己,所以才動用了靈力,所以……這罪魁禍首不是眼前的這傢伙,而是自己了?!
這麼一想,傅恆之更加鬱悶了,冷峻的面容上都快糾結成一團了,顧子安翻了個白眼,在一起了這麼久,哪能不知道某個男人這時候在想什麼,連後來承認他,都差點兒出事了,她哪會在剛認識沒多久就攤牌,想是這麼想,卻不會這麼說。
這要是說出來,某個男人怕是更加鬱悶了。
她看著眼手上還在不斷撲騰的讙,清亮的眼眸一轉,乾脆直接轉移了話題,“乖,要好好相處。”她自然知道讙為什麼這麼激動來著,明明是公的被人說成了母的,獸類也是……咳,很有自尊的。
這話一出,傅恆之果然下意識地看了過來,一雙眸子嫌棄地看著面前的讙,雖然看著都不順眼,但怎麼看,還是那隻白貓稍微順眼那麼一丟丟。
見傅恆之看了過來,讙唰地停下了動作,想到蒼梧一再囑咐的話,宛若紅寶石似的眼珠滴溜溜的轉了兩圈,然後,人性化的伸出一隻前爪,抬到了傅恆之的面前,晃了晃,嘴上有模有樣的學著剛剛聽見的話,一個勁兒的叫著,“乖,要好好相處……乖,要好好相處……”
顧子安一愣,隨即毫不客氣地笑了出來,一隻手捂著肚子,眼角都溢位了可疑的淚水,偏偏旁邊,讙還在伸著前爪,一個勁兒的叫著。
傅恆之一臉錯愕地看著面前的場景,一隻古獸人性化的朝自己伸出爪子,彷彿是在等待著自己握手似的,嘴裡卻在對自己說著話,再一聽它說話的內容,冷峻的面容唰地黑了下來!
先不說它怎麼會說人話,就單說一隻動物……呃,一臉垂涎的對他說,乖,要好好相處?!
這畫面怎麼看,怎麼覺得詭異!
傅恆之默默地別開眼,只當自己沒看見這畫面,奈何身上那道目光太過明顯,讓他想忽視都不行,微微撇頭,瞬間對上了一雙含笑的眼眸。
顧子安半托著下巴,一臉悠閒地看著他,見他望了過來,嘴角的笑意深了深,示意地掃了眼讙還伸在半空中的爪子,意味深長的道:“嗯?”那樣子,明擺著在說,別想就這樣糊弄過去。
傅恆之渾身僵硬,臉上隱隱有著不自然,深藏的眸子看了眼顧子安,又看了眼口吐人言,彷彿一臉垂涎的古獸,擰了擰眉,飛快的伸出手剛一碰上搖晃的爪子,便唰地收了回來,偏偏還不忘為自己說道:“握了。”
讙傻愣地看著自己的爪子,握了?這叫握了?!這叫把它的爪子當瘟疫還差不多!它還想趁機撓一爪子了,他就這樣把手收回去了?!
想著,紅寶石似的眼珠一瞪,毫不猶豫的轉身直接往蒼梧懷裡撲去,身後的三條尾巴還好死不死的從某個男人面前繞過,若非傅恆之反應的快,早就拂到臉上去了,簡直和某人剛才嫌棄的意味如出一轍,甚至還不忘在心底打著小報告,‘蒼梧快看,他剛剛嫌棄小爺!’
顧子安心下好笑,哪裡沒瞧出來讙剛剛是故意的,聽見它說的話,面上無奈,也不知道是不是讙以前經常跟著她的緣故,她說大爺給它聽見一回之後,它倒是自己把自己冠上小爺的名號了。
傅恆之一臉古怪地看著撲到自家人兒懷裡的傢伙,心下狐疑,剛剛……他怎麼覺得又被這傢伙瞪了一眼,還順便被嫌棄了一回?
想到剛剛聽見這傢伙口吐人言,下意識的問道:“它能聽得懂人言,也會說?”
聞言,顧子安勾了勾唇,隨手揉了揉讙的腦袋,也不隱瞞,解釋道:“讙確實是能聽得懂人言,也知道什麼意思,不過,若是想真正對話則是需要用意念來,能從讙口裡吐出來的,也不過是僅限於剛剛聽見的話,你現在有修為,它若是和你說話的話,你應該能聽得見。”
至於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