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想,兩人徹底懵了,總,總不會真和他們想的一樣吧?!
顧子安眼皮狠狠一跳,感受著父母投過來的詭異目光,看著碗裡被剔的乾乾淨淨的魚肉,以往只覺得傅恆之這動作很暖心,這回來看著,她哪還能不知道,一次兩次也就算了,這人絕對是故意的!
她說他剛才在房間裡怎麼答應的那麼爽快來著,搞了半天,原來是在這兒等著的!暗暗咬了咬牙,若是可以,她真想現在就把人拎著扔出去!
經過了剛才那麼一下子,她現在就算是有火也不敢踩人了,她很肯定,她這邊若是再動,傅恆之待會兒指不定怎樣了!她算是看出來了,這人是巴不得沈琴和顧純中知道!
顧子安緩了緩神,若無其事的吃著魚,彷彿是剛感覺到父母投過來的視線,這才抬頭,疑惑的問道:“爸媽,怎麼了?”
沈琴和顧純中對視了一眼,輕咳了一聲,小心翼翼的問道:“子安啊,你和傅恆之是什麼關係?”
顧子安愣然,似乎是不明白他們怎麼會怎麼問,低頭看見碗裡的魚肉,一下子恍然大悟了起來,笑著搖了搖頭,對著自家父母調侃道:“爸媽難不成這時候,想讓女兒給你們帶一個女婿回來了?”
這話一出,桌子上的人猛地咳嗽了起來,只除了傅恆之,那眼神就差沒直勾勾地盯著顧子安了!
“不,不,不是,爸媽不是這個意思。”沈琴和顧純中兩人趕忙道,嚇得兩人連話都說不清了,即便是他們這老臉上也不好意思了,這當著人家的面就這麼說起來了,若是他們想錯了,這在別人面前多尷尬啊!
顧子安好笑地看著對面一個勁搖頭的父母,彷彿是知道玩笑不能開過頭了,這才淡笑道:“爸媽也知道,我年齡畢竟還小,很多事在外面也不方便,有時候在飯桌上出現擋酒擋菜的事兒,都是傅恆之在一旁幫襯著一二,倒是弄習慣了。”
這話說的跟真的似的,在加上顧子安看著沒有一絲彆扭尷尬的樣子,哪裡有被父母抓包的窘迫,沈琴和顧純中瞬間就信了幾分,再一聽她說的話,更是又信了幾分,心下甚至開始忍不住心疼了起來,倒是他們忽略這一塊兒了,自從知道女兒自己開了公司後,看見她在家裡批改檔案,才知道她有多忙。
但,這在外面,他們卻是從沒看見過的,只不過,也大致能想象到一二,在商業上交際的人,哪能不打通點關係,吃飯喝酒是常有的事兒,自家女兒才上高中,一個人哪裡能應付的來這麼多酒席,若是身邊沒個人幫襯著,他們也不放心。
對於從顧家出來的顧純中更是深有體會,就說他那小建材店生意起來了之後,他就經常時不時的被人拉去吃飯,更別說女兒的公司還比他大這麼倍了,還不知道會被多少人喊著吃飯了,這拒絕一兩次也就罷了,這要是總是拒絕,哪還能在商業上混的下去?
沈琴、顧純中光想著公司越大,應酬就越多,卻不知道顧子安的身份公佈就還沒對外部公佈,能知道的也就那麼幾個熟人,偏偏那些人又知道她平日比較忙,這酒席的事兒,自然也就省了。
正想著,卻聽見顧子安的聲音接著道:“上一次去外面出差,也是傅恆之陪著一起的,前段時間臥室裡放著的白瓷器皿就是和他拿回來的。”說謊話的最高境界便是三分真七分假,真假摻和才更不容易被發現。
此時顧子安心裡忍不住補充了一句,這回可真不能怪她,比起讓您二老把心臟病嚇出來,還是暫時就先這樣吧。
沈琴和顧純中一愣,沒想到上次女兒出差也是這人跟著的,想著,顧純中下意識的對著傅恆之問道:“你們上次去哪兒出差的?”
聽見聲音傅恆之這才將視線轉了回來,即便是再不滿他家人兒說的話,岳父問他的話,他也不能不回答,“海西。”
這話一出,顧純中和沈琴兩人紛紛點頭,可不是海西麼,上一次女兒出去的時候到地方了還跟他們打電話來了,偏偏過幾天之後就無法接通了。
顧純中笑了笑,又試探的問道:“你們去的地方是不是比較偏僻,訊號不好啊?”
傅恆之這回很快的就回道:“嗯,車子在外面就不往裡開了,訊號裡面確實收不到。”古墓外面的磁場都被幹涉了,更別說裡面了,哪還能收到訊號,他們用自己的儀器和上面的人聯絡都聯絡不到,更別說是他們了。
聞言,顧純中和沈琴更是放心了,這說話說的頭頭是道,若不是一起去的哪裡能知道,就算是想提前打招呼,互相同個氣什麼的,這訊號都沒有,去哪兒通氣去?
兩人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