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鎖著她,一字一句慢慢的道:“這裡,和前兩次的感覺一模一樣。”空蕩蕩的沒有一絲著落,就好像有什麼重要的東西馬上要失去一樣,然後,整個世界就會轟然崩塌。
顧子安渾身一僵,腦海中下意識的想起剛醒來時,他說的話,‘只是覺得你可能出事了’她知道,他能感知她的身體狀況,但那是在身邊的時候,明明他當時在京城,上宣市離京城十萬八千里,他不可能憑藉她身上的味道,來判斷她的身體狀況,那,如今這是怎麼回事?
愛人之間的心靈感應?!
想到在這個時代看見的新詞,顧子安嘴角微微一抽,一次尚可,兩次,這一次,他明明是在熟睡中,她記得,他上次七天沒閤眼,睡了幾乎三天,這一次整整十天沒閤眼,按理不應該醒的這麼,他頂多也就只睡了十來分鐘而已。
心下驚疑,面上卻不動聲色的將手拿了回來,她反握住傅恆之的手,嘴角勾起一抹笑,安撫的道:“我不是好好的麼,放心,不會再睡過去了,你快睡吧。”
奈何,傅恆之卻依舊一動不動的緊盯著她,視線不肯挪開分毫,更別說閉上眼了,顧子安輕嘆了一聲,好說歹說,才終於將某個固執的男人勸睡著了,沉沉的呼吸聲在耳邊響起,腰際被摟的更緊了,傅恆之眉頭緊皺,比起上一次,這一次明顯是睡得極其不安穩。
她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指尖輕輕的耐心撫平男人緊皺的眉頭,她一直都很奇怪傅恆之為什麼對她的事兒就這麼的敏銳,當真是他曾經所說的特殊基因的問題?
精緻的臉滿是疑惑,他這哪裡是特殊基因,這根本就是特殊她一人!幸好他不是追根究底的人,不然,她當真不知道該如何了……
看著男人再次睡著,顧子安平復了一下呼吸,這才靠在床頭,將手機拿了過來,想了想給雷言發了一條資訊,讓他過一週後找個時間約見一下年昊森,只隨意吩咐了一下將上次賭約的事情,按照原價交易。
接著,又給秦輝發了一條資訊,只說查到石老大愛妻的位置了,讓他和青巖幫的人都準備準備,順便看看有沒有辦法在不驚動年幫的情況下,聯絡上石老大。雷言約見年昊森的日子,就是他們行動的日子。
賭約什麼的從來都是一個幌子,原價交易,她想年昊森會很樂意來的,他們的人一來,龔成必然也會到,她記得上次聽到的石老大愛妻的事兒,年幫上上下下只有年昊森和龔成兩個人知道,那個會所她看過,兩人一走,裡面便沒什麼了,想救人,輕而易舉。
上一次,她不明白為什麼年昊森不放心將這事兒交給年幫的其他人,而只有龔成一個後來的外人知道這事兒,如今,心下卻忽然有個大膽的猜測,年幫和石幫的交情定然不淺,石幫庇護年幫成長至今,這一聲大哥……
年昊森、石破鑫,一個姓年,一個姓石,難道這兩人也是和雷言、秦輝的關係一樣,是拜把子的兄弟?還是其他什麼?
只不過,不管是什麼交情,梁穎的事兒一旦捅出去,這個交情不斷也得斷,石幫不可能再繼續容忍下去!
要麼,兩幫開戰,青巖幫坐收漁翁之利;要麼,她將梁穎的事兒透露給石老大,賣一個人情,以石老大對梁穎的感情,年幫撤下來空地兒,想來若是由青巖幫替補,石老大應該不會多說什麼。
可惜,梁穎人沒死,但,大半應該已經瘋了。
腦海忽然想到走到路上雙眼無神,臉上滿是淚痕的梁茹,這麼久了,也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
她剛準備放下電話,突然想到了什麼,轉而又再次給劉元會和秦輝發了一條資訊,顧全在上宣市這邊全是倚靠著年幫,到時候年幫一倒,這空擋自然也就缺了出來,她想進軍地產業,這時候是最好的時機!
只不過,地產這一塊找誰看管最合適,目前卻尚未決定,只能讓劉元會和秦輝兩人一個在明面上找找,一個在暗地裡看看能不能有合適的人選,至於,地皮的事兒,她記得亞全地產近期打算買一處不錯的段位來著……
顧子安被勒令在房間中,整整四天哪兒都不準去,當真是飯來張口,就差沒衣來伸手了!
原本以前能一放鬆下來一覺睡三天的男人,這會兒就和顧子安上回似的,一到飯點就準時醒過來,自覺的跑去燒飯,吃飯後和人兒聊會兒天后,又摟著她睡覺了,一連四天皆是如此,好在顧子安一早就料到會是這樣,將事情安排在了後面,現在倒也不急,當務之急確實要先將身子養回來一些。
於是,房間裡就出現了這樣一副奇異的畫面,白天,大床上,男人安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