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太兇殘了!
“要不,明天帶你去看喉科?”男人伸手扯下她的手,含住她指尖輕吮。
餘小魚將手從他嘴裡抽出,恨恨的罵了一聲,“你真是……老混蛋。”
“現在只對你混蛋。”安佑暻低頭吻一下她的唇,看著她疲憊的模樣便不再打趣,“你起個身,我給你吹吹頭髮。”
餘小魚擺了擺手,將頭埋進他胸膛,“腿太酸,坐不了,站不穩。”
安佑暻輕輕低笑幾聲,隨後將手從她頸下抽出,起身撥了家裡的內線。
餘小魚聽著對話,這個男人還真的讓趙媽準備了潤喉湯!
她張口想說出不需要,可是渾身沒勁,索性懶得搭理,任由他折騰。
隨後男人取出風筒,細細的給她吹著髮絲。
“安佑暻,當初安餘兩家關係那樣,你為什麼一定要跟我結婚?”二人關係更進一步,餘小魚緩緩問出她心底最疑惑的問題。
安佑暻關掉風筒,輕咳幾聲,“你不記得我剛才給你唱的歌了?”
餘小魚沉重的眼皮一抬,“你跟我結婚,和那首兒歌有什麼關係?”
“當然有關係。”安佑暻指尖插。入她髮絲輕輕揉按,想到當初自己說要跟女人結婚時她的情景。
她面色微紅,雙手緊捏著衣角,明明很激動,瑩澈的眸子裡卻裝作自己很害怕。
她在裝,裝作是一隻受驚的兔子。
“因為突然想讓你給我開啟家門。”安佑暻直言不諱。
餘上魚便立刻想到男人剛才說‘進來了’時的畫面,她心頭一聲嘆,這個男人沒救了。
看著女人嫌棄的表情,安佑暻又立刻道:“主要是我怕自己反悔了,你會想不開啊。”
餘小魚呵呵兩聲,翻身不去理會他。
安佑暻開啟風筒,又繼續替她吹著髮絲。
一連高度加班幾日,又折騰了一陣子,還沒等到潤喉湯,餘小魚便迷糊陷入了睡夢中。
夢裡她似乎回到了當初的那個晚上,男人堅實的胸膛緊貼她後背,那灼熱的體溫燙得她滿身薄汗。
只是這次有點不一樣,她總覺得後背有人拿著東西不時的硌著她,弄得她這個覺睡得不□□穩。
清醒時,餘小魚惺忪睜眼,天色已經大亮,隨後她想到了什麼,猛然轉頭,另外半邊的床,已經留空。
餘小魚她微微動身,身子猶如車碾般痠痛難當,她看了一眼床頭的鐘表,時間已過十點半。
今天上班遲到了!
餘小魚忍著痠痛匆忙起身,今早的鬧鈴她沒有聽到,這個男人先起身也不叫她起床。
她隨意穿起床上的衣服起身進了浴室,只見浴室裡,男人手裡拿手中拿著牙刷,用極富有有色。情的動作緩慢的進出嘴裡回頭看著她。
“安佑暻,你是不是關了我的鬧鈴?”她問道,“我上班遲到了!”
安佑暻手中的動作不止,那帶著欲。望的雙眸直視著眼前的女人,她穿著他的白襯衫,長度及臀,露出的長腿半遮半掩,勾人犯罪。
他含了一口水吐掉,拿了毛巾抹了臉,再抬頭輕笑問:“once again”
“不來。”餘小魚微微挑眉,走上前去洗漱,“我一會還得上班。”
男人直接從後背抱住她,適時的揉了一把她的腰,“急什麼,今天我讓林暮城幫你請假了。”
餘小魚驚愕,回頭看他,“那你怎麼跟袁菲說的?”
“就說你要死了。”安佑暻在她耳邊呼氣,“舒服死的。”
餘小魚氣炸,猛然撅起身子往後撞了男人一把,“你真這樣說了?你還會不會說話了?”
“會啊,我照著你昨天那樣說的。”安佑暻抱著她的手不放,聲音似帶著火花,“昨晚是誰啊的叫個不停,還說自己要死了?”
餘小魚聞言,腦海裡浮現昨晚的畫面,感覺心都要光速在跳,她面色滾燙,聲音支吾,“我……我沒這樣說。”
安佑暻笑了笑,“那我就勉為其難的重複給你叫幾聲聽……”
話還沒說完,嘴吧就被女人堵住,淡淡的清香沁入口間,還沒來及回味,女人已經離開了唇。
“你一個男人話怎麼這麼多?”女人嬌嗔一聲推開他,“實在太聒噪了。”
安佑暻桀然一笑,直接蹲身瞬間就將她抱起放在浴臺上,“那我現在就只做不說?”
“別別……”餘小魚立刻拒絕,她的身子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