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成麗娟一身粉色的真絲吊帶睡衣摔趴在地上,唇角有絲血跡滲出。
看到有人進門,她抬眸看了一眼,便兩眼一翻,暈死了過去。
餘小魚心如明鐿般的看著眼前的畫面,身子陡然發冷,心道一聲完蛋了。
成麗娟趁著她們幾人不注意,自作主張的把醒酒湯端上樓,有可能在些過程中,對醉酒當中的安佑暻做出了一些難以描述的動作,誰知道在這過程中,安佑暻突然清醒,然後……
然後,成麗娟就沒有然後了。
餘小魚面如死灰,心裡恨不得再走上去給她加上兩腳。
成麗娟你他媽的有病啊,連安佑暻這種人你也敢打主意!這是你妹夫啊!你他媽的臉呢!
“快,送醫院。”餘小魚吩咐跟上來的趙媽和周媽道,成麗娟要是死在了別墅,安家跟餘家又將永無休止。
“送醫院?”安佑暻凜然轉眸看著她,在那個噁心的女人伸手觸碰到自己時他就已經清醒了一半,“把她直接埋了。”
他疾言厲色,神色不容置喙。
門口的趙媽二人聞言嘶的一聲捂住了嘴,這個成小姐,真的太不要臉了,穿成這樣進了大少爺的房間,真是令人作嘔。
“安總……”餘小魚壓抑著內心的驚慌,弱弱道:“不送醫院很可能會死人的,尤其是這個時候。”
這個時候,公款一案過去不久,如果餘家的人在別墅出現的意外,商業對手自然會藉機對此來大做文章。
“她是餘家的人。”她苦著臉道。
安佑暻眉骨冷冽,眼尾微彎,“你繼姐?”
“是。”餘小魚頭如搗蒜,看著他眸底流轉著詭譎的光,像一張黑網在慢慢的收緊,好似隨時能吞噬她一般。
“她沒地方住,本來說只呆一晚的……”
男人神色凜冽,盯著倒在地上的女人,沉默幾許。
趁著他失怔的空隙,餘小魚便立刻朝趙媽二人揮手,讓她們打電話通知成如君後馬上把人送去醫院。
那二人見勢,慌不迭的上前扶起那人退出了房間。
待人走後,餘小魚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對男人道:“那個,你還好嗎?”
“你說呢?”男人聲音清冷,邁步上前。
餘小魚看著他緩步逼近她,那周身噬骨的氣息縈繞,一種強烈的壓迫迫使她後退。
“我不是故意的……”她唇角哆嗦,她以為成麗娟不過是些貪財,哪裡想到她的嘴臉會如此噁心,把主意打到了安佑暻身上。
“我,我不知道她膽子這麼大。”
安佑暻微怔片刻,看著女人眸光盈盈,就好似受到驚嚇的小白鼠,慌亂又失措。
“餘秋予,我不管你們餘傢什麼目的,但他們的過錯由你來還。”男人怒色逼近她。
隨後他拉著女人的手腕將她往床上一扔,隨手取過剛才被她放在床頭的領帶,不由分說地將她的一隻手綁在了床柱上。
整個過程,速度驚人,好似早就準備好了一般。
餘小魚在懵逼之餘,腦子突然閃過幾個字:‘禁錮play’,她斂去剛才慌亂的神色,問他:“安總喜歡這個?”
安佑暻欺身上前控制她的另一隻手,冷聲道:“你說呢?”
餘小魚眸底立刻堆積著驚訝,“物件是我,你也不介意嗎?”
安佑暻聞言,眼裡帶著怒火緊緊盯著她:“難道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
他的噪音低啞,帶著滿滿的不快,聽著女人的這口氣,倒像是十分抗拒的模樣?
堅硬的胸膛壓下,餘小魚似被人遏制了喉間,覺得有些窒息。
“安總,你醉了。”她艱難的開口,聲音帶著幾分哄意,“你能不能先從我身上離開?我們好好說?”
餘小魚看著他還帶著幾分醉意,定然覺得他是一時衝動了,安佑暻不管書裡書外,對餘秋予都是厭惡的。
萬一他明天醒來發現睡了厭惡的女人,到時候誤以為自己有意勾引,那她豈不是有嘴都說不清?
餘小魚心底一顫,腦補了明天男人將一盒避孕藥扔在她面前,趾高氣昂的的畫面,並道:“吃下它,你休想生下我的孩子。”
“你抗拒我?”男人雙眸如血,明顯感受到她的拒絕,“餘秋予,幾天沒留意,開始玩欲擒故縱了?”
“不是。”餘小魚緩緩吐了一口氣,“我只是想跟你好好商量一下,你是不是真的要玩這個?
“不然你以為?”男人冷冷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