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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近兩個月的時間,池硯穩紮穩打,將新收來的兩座城徹底安排妥當,並調來了充足的糧草和軍隊。
他這一番舉動,令趙鑫和崔俊遠很是疑惑。
明明剛奪了兩城,現在才剛剛穩定,且對方計程車兵正因為廖武王的死,對大晉充滿恨意,池硯若是此時用兵,豈不是傷亡慘重。
“子墨,七公主手段非比尋常,她一個人在朝中,並不會有問題,你切莫因為擔憂而操之過急。”崔俊遠將心比心地想,池硯本該和七公主大婚,可是此刻卻還在戰場,他定然十分迫切地想要回去。
池硯聞言,並沒有回答,只是將廖國傳來的資訊遞給他看。
崔俊遠還以為是七公主寫來的情書,有些不好意思,等忍不住好奇拿過來一看,當即驚喜地瞪大了眼睛。
“廖國大亂了。”他欣喜不已道:“他們忙著爭奪王位,自然無法派兵增援,我們確實應該趁亂攻擊他們。”
崔俊遠大喜之下,當即拉著池硯同太子請命,要親自打頭陣,去攻城掠地。
妣景輝對這些事情一竅不通,只能用詢問的眼神望著池硯和趙鑫。
“子墨,將廖武王屍體送回去那一刻,你就算到了這些吧!”趙鑫微微仰視著池硯,發現這個人完全不像表面上那麼溫文無害,簡直深不可測。
他甚至有些懷疑,他定然發現了廖武王是假,卻以假亂真。
廖武王金蟬脫殼,可是池硯卻讓他宛若死了一般。
等他回去,廖國若是選出了新的大王,那麼必然不會歡迎他,反而會痛下殺手,反之,就算沒有定論,他回去要平息內亂,也得廢很大的功夫……
趙鑫以驚恐萬狀的眼神望著池硯,他長著月神一般地容貌,但卻宛若魔鬼一般可怕。
池硯迎著趙鑫駭然的目光,平和一笑,眼眸幽邃,道:“下面要攻打的一個城是下邱。此處地勢極低,內城修建了一條護城河,有三米寬。”池硯將目光從趙鑫身上移開,望著地圖分析道:“近來雨水連綿,下邱的護城河大概已經很滿了,我們只要去到側面的山頂,將瀝水與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