臼,沫夜不禁眉心一抽,好老練的手段。
而做完這些事也就是眨眼間,芹娘似乎對墨溪遠肩頭的劍傷視而不見,轉過身來,仍舊是言笑晏晏,問道:“客人覺得這樣是否妥當些?是否還要繼續?”
“他嘴巴挺賤的,淨說些我不愛聽的話,我想聽點兒好聽的,能否辦到?”
“能辦到,能辦到。”說完,芹娘便從袖子裡取出一個藥瓶來,道:“此乃我紅月府主人秘製的丹藥,只要喂進一顆,客人想聽多曼妙的聲音,都是有的。”
“沫夜,你真要如此待我?”墨溪遠突然開口了,只是話語間喘息頗重,帶著絲絲心灰意冷的悲哀。
“不行麼?”沫夜甚是無辜問道。
墨溪遠的喘息異常急促,似乎沉了一口氣,道:“我縱然……無盡手段,卻從來……未曾這般羞辱過你。”
“哦,那倒也是。”沫夜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對芹娘道:“那你把藥留下一顆吧,需要的話,我自己喂他吃。”
“好的,客人請慢慢享用。”說完,芹娘便一步三搖離開了,看來她確實是老手,非常的懂規矩。
沫夜慢慢踱步走到床邊,微微低頭,見的便是墨溪遠一副任人蹂躪的無力模樣,笑著問了句,“墨溪遠,爽麼?”
疼痛對於墨溪遠這樣半步大乘的修士,怕已是很陌生的感覺,但他現在失去靈氣,無法再以靈氣癒合傷口,只不過他現在的痛,比不過她當年萬分之一。
墨溪遠的臉色慘白著,額上覆著一層薄薄的冷汗,注視著她許久,問了句,“為什麼不殺我?”
沫夜聳肩攤手,“我還沒玩夠呢。”
“呵,難道這樣的身體,你不嫌髒?”
“是挺髒的,但我可以選擇其他方式玩啊,我好早以前就知道,你這人抗操的很,如今正好應驗一下。”沫夜眨著眼睛,一點兒也不配合墨溪遠沉痛的語氣。
墨溪遠也不知是痛的還是氣的,整個身體似乎有些發抖,半晌,像是想通了什麼一般,慢慢閉上眼,“隨你吧。”
沫夜藉著他看不見的機會撓了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