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去。
景繡目光瞥到其中一個男子手上拿著的瓷瓶,出聲道:“等一下!”
護衛們依言停下,不明所以的看向她,眼中帶了一絲希冀,莫不是這郡主改變主意要放了他們了?
兩名勁衣男子和秦煌也是一臉探詢地看向她。
景繡對著那幾名護衛歉意的笑了笑,對身後的勁衣男子招招手,男子走到她面前來,她指著拿著瓷瓶的那個男子,說道:“將那個瓷瓶拿過來。”
勁衣男子並不知道那瓷瓶中是何物,但聽她不是要放了這幾個護衛心情很愉快,大步走過去從那個護衛手中一把奪過瓷瓶。
那幾個護衛眼中的希冀之色散去,接著往那房間走去。
景繡輕輕摩挲著手中的瓷瓶,看著目光不停閃爍的秦煌,意味深長的說道:“這可是個好東西,三公子既然準備了,就不能浪費了不是。”
秦煌神色一變,扯著嘴角道:“郡主那不是什麼好東西,郡主還是把它還給我吧。”
臉上已經帶上了祈求之色,臉色也糾結起來。
拿來瓷瓶重新站到景繡身後站定的勁衣男子看看秦煌臉上古怪的神色,又低頭看看景繡手中的瓷瓶,眼裡漸漸閃過一絲瞭然之色。
景繡看著秦煌臉上的神色嘴角上揚的弧度越發大了起來,就像是欣賞一件上好的藝術品一樣把玩著手中的瓷瓶對他的話不置可否,顯然並沒有聽進去。
屋內沒有任何徵兆的傳來幾聲重物倒地的悶響,三人下意識地看了過去,房門並沒有關,他們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那幾個護衛橫七豎八的倒在地上,而帶他們進去的勁衣男子拍了拍手,就轉身大步走了出來,並順手帶上了房門。
秦煌的臉色頓時又糾結了幾分,雙腳悄悄地往後挪動著,然後飛快的轉身就要往院門的方向跑去,不用景繡吩咐,其中一個勁衣男子就三步並作兩步的上前將他給重新捉了回來。
“郡主你饒了我吧,我錯了,我再也不敢得罪你了,這些事情都是葉傾和秦雨柔慫恿我做的,我完全就是被豬油蒙了心,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就放了我吧……”
秦煌看著景繡急急地說道,臉上的神色懊悔的不得了。
景繡笑道:“你怕什麼,你既然這麼想和葉家結親我想幫幫你而已。”
秦煌神色狐疑的看著她,慢吞吞地問道:“郡主這是什麼意思?”
景繡挑眉道:“葉傾怎麼樣,你們是表親,你們喜結連理,這才是和葉家真正的親上加親呢!”
秦煌神色漸漸的緩和下來,臉上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來。
景繡一看有戲就又再接再厲地說道:“葉傾長相也是沒得挑的,葉明遠雖然發配邊疆了,但是葉家大房二房並沒有分家,我義父義母又不是那等小氣的人,給葉傾的嫁妝必不會少……”
秦煌神色漸漸鬆動了,看著景繡懷疑地問道:“郡主真的要幫我?”自己剛才可是企圖對她不軌的,她會那麼好心?
“當然,三公子不過是受人蠱惑而已,真正想害我的人是葉傾和秦雨柔,冤有頭債有主,我怎麼會怪罪三公子呢?!”景繡煞有介事的說道。
秦煌低著頭,彷彿在斟酌她的話到底可信不可信,可是他想了想,他不信他又能怎麼樣呢,如今他可是落在她手裡了啊。
於是狠了狠心,重重的點頭,抬眼看向她:“郡主打算怎麼幫我?”
那葉傾長的是不錯,平時跟個小辣椒似的,從來不把自己放在眼裡,等她成了自己的人,看她還敢張狂!
葉明遠如今被髮配邊疆了,葉傾和姑母現在完全就是依靠葉家大房生活,葉國公就算為了他的名聲著想肯定也不會虧待她們孤兒寡母的,自己這個葉家姑爺他自然也得多提攜提攜。
早就料到他會答應,不過即使他不答應她也會幫他的。
一雙澄澈的杏眼閃爍著惡作劇般的光芒,舉起手中的瓷瓶,交給身後一個勁衣男子,“記住留一半給葉小姐。”
秦煌頓時雙目圓睜,看著拿著瓷瓶向自己大步走來的男子,震驚地說不出話來。
等他反應過來想要有所動作的時候已經遲了,勁衣男子一隻手緊緊地捏住他細嫩的下顎迫使他張開嘴來,用牙齒咬下瓷瓶的塞子然後就往他的嘴裡灌去,任他手舞足蹈拳打腳踢都沒有鬆手,直到將瓷瓶中一半的粉末倒進他的嘴裡後才用力的將他往地上一推,順勢鬆開了手,從嘴上拿下塞子重新塞進瓷瓶。目光不屑地看了一眼地上不停咳嗽的秦煌,也不顧身上被他踢的到處都是的腳印走回到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