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葉尋打量了她一會兒,見她不像說假話的,又轉頭看向葉傾,葉傾搖了搖頭,面無表情的說道:“我也不知道。”
她也疑惑今天的事情是怎麼回事了,他也真是奇怪,竟然來問他們今天的事情怎麼回事,現成的景繡不問。
她們怎麼知道那個景繡到底是發什麼瘋,一個普通的鏡子而已,值得那麼緊張嗎?
“真的不知?”葉尋不放心的求證道。
葉傾神色有些不滿,陰沉著臉搖了搖頭,抬眼看他,“大哥該不會以為我們和五公主聯合起來對付景繡吧?”
葉尋被戳中心事反而坦坦蕩蕩地點了下頭,“沒錯。”
葉傾頓時無語,過了一會兒才說道:“我只是看出來五公主她不喜歡景繡所以才陪著她一唱一和的。”
葉尋目光犀利地在她們母女二人坦誠的臉上打量了一圈,最後點點頭,起身之前又特意的叮囑道:“今天你們也看到了,濬王為了繡兒甚至可以當眾對月兒動手,可見繡兒在他心裡的地位。還好月兒是公主,若是別人只怕現在已經沒命活了。”
母女二人看著他修長清瘦的背影走了出去,消失在視線裡才回過神來。
秦氏慨嘆道:“這個景繡當真是命好啊!”
雖然葉尋全程都神色溫溫潤潤的,語氣也很平和。可是那話裡的警告和敲打一點都不含糊,他這是在為景繡出頭啊!
如今老爺不在,二房連一個成年的男丁都沒有,她們必須緊緊的依附大房而活,葉尋遲早是葉家的當家人,她們得罪不起啊!
在他的心裡景繡這義妹儼然比傾兒堂妹重要多了。這也不奇怪,畢竟他對景繡動過那樣的心思,男女之情當然比親情更能迷惑人心。
葉傾聽了默然不語,過了一會兒卻忽然冷笑一聲,“我就不信她能一直好!”
“傾兒你”秦氏大驚失色,慌張地看著她,苦口婆心道:“剛才你大哥的話你也聽到了,我們不能為了一個景繡得罪你大哥啊,葉家遲早交給他接管,咱們可都要倚靠他啊!”
“難道我就白白受凍?”葉傾白了她一眼,不甘地反問道。
說道這個秦氏自然也是不甘心,可是得罪葉尋和那個濬王的後果又是她們承擔不起的。
忙解釋道:“孃的意思是咱們最近這段時間先不要有所動作,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等你大哥對我們放下戒心,咱們再好好商議出萬全之策,爭取一下子將景繡趕出葉家!”
葉傾聽了這才滿意地勾唇一笑,在秦氏鬆了一口氣的時候又開口意味深長地說道:“那也要她有命等到那個時候”
秦氏神色一邊,震驚地看著她,“你”
“放心。”葉傾知道她在想什麼,解釋道:“我的意思是想要景繡命的人多的是,或許等不到我們出手她就已經沒命了”
秦氏若有所思道:“你說的是五公主?”
“不錯。”
母女二人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相視而笑,笑得陰森而又得意。
司馬濬牽著景繡一離開眾賓客的視線就將她打橫抱了起來,路上有不明就裡的下人們看到這一幕都神色駭異。
這濬王和繡兒小姐可是比傳聞中還要開放大膽啊,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清楓院的下人包括青霜在內看到司馬濬抱著景繡進來都是一副詫異不已的神情。
雖然小姐不似一般女子羞澀忸怩,比一般女子要膽大開放的多,但她知道小姐和王爺一直都謹守分寸,沒有做過出格的事。這樣的摟抱只會偶爾在王府裡才有,在外人面前是斷斷不可能的。
肯定是出了什麼事!
青霜反應過來,忙跑向房門將門推開,司馬濬抱著景繡進去她也立馬跟了進去,看著司馬濬動作輕柔的將雙目緊閉,臉上猶有淚痕的景繡放到床上後她才忍不住擔憂地問道:“王爺,小姐她怎麼了,是不是出什麼事了,要不要請大夫?”
一連竄的問題像連珠炮一樣從嘴裡流瀉而出,司馬濬目光溫柔繾綣地落在景繡臉上,頭也不回地搖搖頭,“你先出去吧!”
青霜雖然滿腹疑惑,可是聽他這麼說剛才懸起的一顆心卻怦然落地,不要請大夫就說明小姐沒受傷
她最後忘了一眼景繡遍佈淚痕的臉,然後說道:“奴婢去打點熱水來。”
司馬濬輕輕“嗯”了一聲,伸手輕輕的拭去景繡眼角剛好流出的一滴眼淚,心急如焚心如刀絞,雖然很想知道出了什麼事,但他依舊什麼都沒問。
青霜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