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位公子覺得丟人,遲遲不肯成親,說要把病治好了再成親,可是這都二十了,這姑娘也沒少吃藥,婚也退了,就想不開了。”旁邊的一個人急乎乎的說到。
凌新月聽到這位小姐是從荷花池裡出來之後就知道估計是面板方面的問題了。想著這也許是自己能在錦州站住腳跟的一個機會,想著就擠進去,齊軒看著凌新月往裡擠,自己也趕緊跟上,凌新月身體比較小,很快就到了前面,而齊軒今年已經十四五歲了身高已經有一米七五左右,已經是這個年代比較高的個子了,不好擠,所以到了前面的只有凌新月一人。
凌新月進來,看到眾人都被擋在門外,只有順子和另一個學徒一起在門口擋著,順子看到凌新月,也沒法讓道,現在要是讓進去了,這些人要都蜂擁而進,自己也不用再至善堂待著了。
“月姑娘還請見諒啊,現在沒法讓您進去。”
“沒事,我就問問,現在怎麼樣了。”
“這位小姐恐怕是投了湖的,具體我也不清楚,只是渾身都是溼透的。”順子輕輕地在凌新月的耳邊說到。
凌新月看著情況自己估計沒法進去了,轉身又辛苦的擠了出去,看不到齊軒他們凌新月也就不管了,來到至善堂的後面,凌新月翻身從圍牆越過,從內堂穿過,到了至善堂大廳,看到有一個四十歲左右穿著官服的,估計就是知府了,而旁邊同樣站著一個女子,估計也是三十多歲,不過保養的很好,不過此時,眼睛紅腫,一變擦著眼淚,一邊看著簾子後面。所有的丫鬟小斯都在門口守著,而至善堂的大夫估計在簾子後面看診,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簾子後面,所以沒有人注意到凌新月,凌新月沿著牆邊走到簾子後面,聽著裡面的聲音。漸漸的瞭解了原來這知府的小姐此時肚子裡的水已經都弄了出來,不過問題就出在現在這位小姐居然還種了砒霜,這讓凌新月有些奇怪,這位小姐能夠去跳湖自殺,怎麼可能還吃藥,難不成怕自己跳湖死不了?
凌新月此時也考慮不了那麼多,不過此時自己必須把握住這次機會。凌新月輕輕的掀開簾子,看到張掌櫃正好在自己手邊,看著一個老大夫把脈。
“李大夫,到底怎麼樣?”
“小姐的毒,已經很深了,這在下實在無能為力。”凌新月算了下大概有一個時辰了,自己應該還能救回來。拉了下張掌櫃的衣服,張掌櫃嚇了一跳,不過還好比較鎮靜,沒有發出聲音,看到是凌新月心裡鬆了一口氣。
“張叔,讓我試試。”
“月兒,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張叔,你看我像開玩笑的嗎?等我把人就回來,我再跟您解釋,要不就來不及了。”
“那好吧。”張掌櫃現在也沒把發,這知府的女兒要是在自己這至善堂就不回來,這自己是在是沒法交代,雖然砒霜之毒就不回來,也屬正常,可是這萬一知府大人發難,自己也吃不了兜著走。
凌新月趕緊用針刺知府小姐的穴位,放了血,弄來鹽水給知府小姐服下,還好能進行吞嚥,又進行了催吐,讓張叔去找來烤乾的滿頭,碾成細末,讓知府小姐服用。把了把脈,感覺知府小姐毒素已經基本解了之後,身體還有少量殘餘,又煎了甘草和綠豆讓知府小姐服用。之後慢慢調理就好了,這一系列措施弄下來,凌新月累的夠嗆。不過人總算救過來,不過為了不表現的太過,讓老大夫開了些解毒的方子。
“月兒,這就好了?”
“恩,張叔,知府小姐,現在的身體沒什麼大礙了,之後由這位大夫給調理調理就好了,解毒的方子再喝幾天就好了。”
“謝謝月兒。”
“不用客氣的,張叔。”
知府和知府夫人看著所有的措施都做完了,張掌櫃帶著凌新月和老大夫過來,急忙問到人怎麼樣?
“回夫人,小姐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只要調理幾天就好了。”聽到張掌櫃的回話,知府和知府夫人總算放心下來。知府夫人趕緊進去看自己的女兒,知府看著也就沒進去。
“這次多謝至善堂和李大夫了。”
“大人,這次救人,還真不是我們至善堂救得,是這位姑娘所為。”
“哦?”知府看向旁邊的凌新月,心裡不由得震驚,明明才是一個七八歲的小姑娘,能夠解砒霜之毒。不過心裡這麼想著面上沒有表現出來。
“這次多謝姑娘。”說著就讓旁邊的人取來二百兩銀子。這已經是很高的診金了,不過凌新月的目的不在此,所以凌新月沒有收。
“大人不必如此,診金就算了,在下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