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輪到嶽一他們滿頭黑線,凌新月看著他們的表情,更是憂傷,在心裡暗暗的嘆了口氣。
“看樣子,還是有個好處啊,我不用擔心有人拿錢引誘你們了。”說的一眾人更是無法表達自己內心的想法。
一個個都在心裡吶喊,主子,跟著您缺錢嗎,誰會腦殘的為了別人的那麼點銀子,有這麼好的日子不過啊。
“咱們繼續吧。”
凌新月讓他們看著佈防圖。
“你們看,對方離邊城只有十里,他們這裡正好後面是山,但是問題就出在,他們此刻把這面的山上靠近他們的林子全都砍了,這樣就沒辦法藏人。
而且河流正好從他們穿過他們這邊,兩處形成了一道天然的屏障,但是軍隊無法攻過去,並不代表咱們不行,這處河流在這個地方並不是很湍急,糧食在他們的紮營的中間靠近主營帳的地方。
咱們要燒了他們的糧草就必然要讓他們來不及救火,所以此次就是咱們如何才能穿過重重阻隔到達這裡,這是第一個問題,第二個問題就是燒了糧草之後,咱們要如何能夠全身撤退。”
幾個人看著佈防圖上密密麻麻的點,全都是營帳,這一看,剛營帳自己幾人如果要過去可能都要花費很多時間。
“姑娘,我們要從河這邊到河對岸還有這麼多營帳,我們很難不被發現,即使我們輕功再好,這個難度也很大。”
歡兒有點擔心的看著凌新月,自己幾個人的命,並不在乎,可是不論怎樣都不能讓凌新月受傷。
但是一旦被發現真的不是受傷不受傷的事情,到時候二十萬精兵一擁而上,凌新月根本無法脫身,到時候可就沒辦法了。
凌新月看著佈防圖一時間也是沒辦法,“這樣吧,今天也到這裡,好好休息一晚上,明天我們再商量。”
夜裡的邊城有點涼,吹散了白日裡夏日的炎熱,凌新月躺在樹幹上,看著天空,想著和齊軒的種種,五年未見,凌新月不知道齊軒是否還是五年前的那個齊軒。
雖然凌新月很想選擇相信齊軒,但是五年,五年的時間太久,齊軒當初還只是一個懵懂的少年,可是此刻的齊軒已經是一個成年人了,是否還會像當初那樣把自己放在心尖上呢?
凌新月知道自己不該這麼想,但是經歷了上一輩子男女速食的時代,自己不知道該如何相信,一個男人可以等一個女人五年,兩人除了信件來往之外,再無其他,自己這五年不是沒來過邊城。
可是每一次自己來都怕見到齊軒,怕一見到齊軒自己就不想離開,想要留在齊軒身邊,那麼自己父母的仇,自己兩個哥哥在哪裡,這都讓凌新月很是害怕,就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
所以每年來,自己也只是停留一兩天就離開,感受著齊軒生活的地方,安慰下自己就好。
漸漸的想著五年來的種種,凌新月沉沉的睡去。
第二日,凌新月等人站在山頂看著十里之外,雖然已經什麼都看不到,但是沉思中的凌新月依舊定定的看著那一邊。
“主子,怎麼辦?你說咱們要是能像鳥兒那樣就好了,唉。”歡兒看著凌新月沉思的表情,忍不住說著。
“你說什麼?”凌新月猛然回頭看著歡兒。
“主子,我沒說什麼啊。”
歡兒被凌新月猛的問話給嚇到了,還以為自己說錯了什麼。
“你剛才的話再說一遍。”凌新月剛剛想到了什麼,但是一閃而過的想法瞬間就消失了。
“主子,我說,怎麼辦。”
“不是這一句,後面的。”凌新月著急的說著。
“我說,我說要是能像鳥兒一樣就好了。”歡兒弱弱的說著。
“對了,鳥兒,想到了,為什麼不能呢?”凌新月喃喃的說著。
歡兒在一旁看著有點不可思議,那只是自己隨口說出來的,人怎麼可能像鳥兒一樣呢,不論武功多高強的人,在空中待的時間也是有限的,都必須要藉助物體才能再一次運起輕功的啊。
“主子,你沒事吧。”
歡兒有點擔心的看著自己的主子,主子不是魔怔了吧。
凌新月看著歡兒的表情滿頭黑線,“我沒事,放心吧,你家主子,我傻不了。”
說完就往營地走去,邊走邊想著。
到了營地,讓所有人都去砍輕便但是韌性十足的木頭或是竹條,總之有什麼要什麼,讓幾個人下山去想辦法弄一些結實的布料。
大家被凌新月的吩咐弄的捉不住頭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