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你一言,我一語的,奉承著凌新月。
自然今日還有那日凌新月見過的金珍珍,還有那日金珍珍一起帶過來的那位姑娘,當然,還有其他的很多千金小姐,都是和長輩一起過來的。
哪一個收到長公主的請帖,不是想多帶家裡的晚輩過來,在長公主面前混個臉熟,這樣的話,以後,萬一長公主看的上眼,叫來跟前伺候,那麼可真是水漲船高啊。
大家都以為,是因為長公主的喜歡,凌新月才得來公主這麼一個稱號的,但是沒想到,這裡面,根本就沒長公主什麼事情。
不過這些兩人根本就不在乎,反正凌新月只要最後的結果就可以了。
很多千金小姐,看到凌新月的長相,一個個都很驚訝,但是更多的是嫉妒。
尤其是金珍珍,手帕在手裡,都快擰壞了,沒想到那日在公主府見到的那個害自己被公主責備的小丫頭,居然變成了公主。
凌新月感受到一股惡毒的眼神,轉過頭就看到金珍珍,凌新月在心裡冷笑,要不是你的刺激,本姑娘,對這個公主的身份,還真沒什麼興趣呢,還真是要多謝你呢。
想到這裡,就給對方一個挑釁的眼神。
金珍珍看到,氣的要死,但是自己也沒辦法,今日自己可是死皮賴臉跟著孃親過來的,本來,金夫人是想要帶大兒媳婦過來的,金珍珍硬要過來,沒辦法,只能帶過來。
不過讓金珍珍多見見人也好,萬一那家夫人看上金珍珍了呢,現在金侍郎一家,真的最擔心的就是金珍珍的婚事了。
金珍珍現在已經是京城的一個笑話了,但是自己又捨不得金珍珍外嫁,要不然的話,以侍郎的說法,就是在遠處找一個合適的嫁了,但是金珍珍死活不同意,自己也捨不得。
大家說的很高興,所有的夫人,對於凌新月這個新上任的公主,很是滿意,人美,又有禮貌,還懂得進退。
一個家裡有未婚的兒子的,都想是不是可以尚公主,但是他們都忘記了,凌新月是有婚約的人。
金珍珍看著凌新月一直笑著跟大家聊天,心裡簡直氣死了。
“公主不是說,今日是賞詩大會嗎,是來讓我們欣賞心月公主做的詩嗎?”
金珍珍突然的插話,讓大家都安靜了下來,每次的宴會,也就是哪麼個名頭,真正的賞詩有幾人,這些個名門貴婦,一個個要操心後院,誰一天有那麼多的閒心可以吟詩作對。
“金姑娘,我想您搞錯了,賞詩大會,是鑑賞所有人所做的詩,並不是欣賞我一人的。”
哼,想給我挖坑,還得看我願不願意跳,還不知道誰出醜呢。
看著金珍珍那張刻薄的臉,凌新月就噁心,怎麼兩人之間,就這麼多牽扯,真是鬱悶。
“我們今日第一次見到公主,還真是想欣賞下公主的雅作呢。”
金珍珍笑的跟朵花一樣,但是在坐的人,誰看不出來,她笑的很假,一個個都不敢吱聲,畢竟現在大家對這位新上任的公主到底什麼背景都不知道,會不會做事還是另一回事呢。
凌新月笑著看著金珍珍,眼底的冷光,只有凌新月自己知道,但是金珍珍也從凌新月的笑容中感受到了些許的冷意。
看著面前的黃毛丫頭,我就不信。
“呵呵,既然是賞詩大會,怎麼能只聽我一個人作詩呢,這位姑娘,您說是不是,而且,您看今日這麼多人,咱們玩的這麼開心,不如,咱們加點籌碼如何啊?”
凌新月一看這麼多人,都是有錢人啊,想聽自己作詩,不來點好處,那那麼容易呢不是嗎?
“你想要什麼籌碼呢?”
“今日,大家都這麼開心,不如這樣吧,大家就以對方身上的物件為籌碼如何,比如說,你看我手上這個白玉鐲子,我用她來跟你作詩,大家做裁判,如果輸了,這就是你的,同樣,你也要用一個東西來做籌碼。”
大家一聽,反正都是身上的小物件,而且都是給了女子,也無所謂,公主看著凌新月自信的樣子,也就不說話,反正這些個東西,自己多的是。
“好。”
“我很喜歡姑娘腰間的八寶琉璃吊墜呢,不如姑娘就用那個做籌碼如何?”
凌新月一看那個就知道出自珍寶閣,而且還是金珍珍身上最貴的東西,哼,讓你作,不心疼死你。
金珍珍沒想到對方一眼就讓自己用這個做籌碼,這可是自己最喜歡的東西,而且還是自己求了好久,母親才同意給自己買的,畢竟這個東西,就這麼一件,就頂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