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你是不知道,這個夫人簡直太過分了,只是暈倒一下而已,幹我們何事,愣是不讓下山。”
那丫頭一臉氣憤的說著,好似還不夠,又繼續說道:“我們家小姐好歹一個三品大員的千金,她居然敢不讓我家小姐下山,哼,我看回頭她要怎麼跟著滿京城的權貴交代。”
歡兒耐心的聽著對方抱怨,看到對方說停了才插嘴:“姐姐,您就彆氣了,對了,你說她這次為何這樣啊,這今日來的千金夫人如此多,她怎麼敢?”
“呸,還不是仗著大駙馬,她以為自己是個什麼東西。”
歡兒見那丫頭越說越激動,不由得趕緊阻止到:“姐姐,切莫生氣,你這小點聲,她再怎麼說,這背後都有大駙馬撐腰,要不然也不會這麼張狂了。”
那丫頭一聽,瞪了一眼歡兒:“哼,大駙馬,切,大駙馬才是最沒良心的,居然揹著長公主在外面養姘頭,就不說了,還敢這麼大張旗鼓的,我看,那一日大長公主休了他,哼,看他怎麼張狂,要不是大家都是看在大長公主的面子上,誰理他。”
“到底是不是那位夫人暈倒了呢?”
歡兒淡淡的問了句。
那丫頭這下更是炸毛了一般:“啊呸,你想啊,要是她暈倒了,能立刻下令讓人封鎖嗎,肯定不是了,不過我剛才進去的時候,她一句話都沒說,都是她身邊的嬤嬤說的,所以這事到底有什麼貓膩誰知道呢。”
歡兒看也大聽不出什麼,就趕緊找了個藉口回來了,那丫頭看到歡兒就這麼說了,滿心裡的話沒人說,想到自己還要給主子回話,也就趕緊離開了。
……
“怎麼打探出來什麼了嗎?”
凌新月看到歡兒回來,轉身問道。
“哎,主子,別提了,剛才那丫頭連那夫人的面都沒見到,說是從始至終都是一個嬤嬤出面。”
凌新月沉思了下,想了想。“算了,既然如此,也別打探了,這麼多的達官貴人家眷,不會就這麼簡單的,肯定也輪不到咱們的,算了,我先坐馬車上休息,你們誰要休息就上來吧。”
說完就挑了簾子上了馬車,原本好好的一天出遊,就被這些人給壞了心情,凌新月真是鬱悶死了。
可是沒想到就這麼一等,足足等到下午酉時末,戍時初,很多管家的夫人已經不管什麼所謂的面子了,開始讓人去和哪位所謂的夫人爭論,可是依舊不見放行,來的夫人,沒喲像哪位姘頭帶那麼多人。
最多一個個也就五六個家丁或是小斯,今日主要是為了來賞花,卻沒想到會遇到這事。
就聽人說,大駙馬來了,大駙馬來了,凌新月從齊軒的腿上醒來,揉了揉眼睛,挑開擋著馬車窗戶的膠紗,就看到一個身穿墨色錦衣長袍的中年男子,面容清瘦,留了兩撮鬍子,看面容也就是四十多歲,但是凌新月知道這人至少五十歲以上了,倒是很會保養。騎著馬焦急的向著這邊行來。
凌新月想著這就是大駙馬啊,從面容上來看,倒是配的起大長公主,可是這行事作風,卻讓凌新月很是反感。
大長公主,凌新月接觸過,那個雖然身在皇家,所謂的皇親貴胄,可是命運卻坎坷無比,上次在錦州城,聽說大長公主膝下無子,大駙馬卻養了姘頭,原本是要納妾,可是皇家的駙馬豈有納妾之禮。
就在府外養著,而且大長公主心善,在百姓中名望很高,可是卻被這樣的一個駙馬毀了一生,凌新月也很好奇,都已經如此了,為何大長公主不休了駙馬另嫁。
原本這個朝代也沒有所謂的公主休駙馬之說,可是前朝有一位公主,就是一氣之下休了駙馬,開闢了先河。
所以凌新月真的很好奇這其中究竟有什麼原因,看大長公主的樣子,並不像拖拖拉拉之人,不過想想,感情的事情誰能說的清楚。
就見很多平明百姓都震懾於皇家的天威,一個個都跪了下來,凌新月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看到大駙馬,一臉滿足的讓大家起來,後面跟了很多侍衛,這樣人,一看就是那種愛慕虛榮的人。
凌新月現在對大駙馬真的完全沒有什麼好心情,放下膠紗,直接繼續往齊軒身上一躺,繼續睡。
看著凌新月的樣子,齊軒笑著搖了搖頭。
就聽到裡面此刻大喊大叫,凌新月也懶得再管這些事情,肯定不是什麼好事情。
此刻就見山下慢慢來了很多權貴的馬車,一個比一個大氣,鎮守的小斯,一看,哪裡還有一個敢阻擋的,沒辦法,一個個都放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