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就把安然大師的底細全部交代了。
歡兒回來把打聽的訊息,給齊軒他們轉述了一遍。
原來安然寺在七十年前根本就不叫安然寺,只是大齊的一個小寺廟,寺廟破爛不堪,但是正好七十年前大齊發生了百年不遇的大災難。
整個大齊在經過澇災之後,漫天的屍體,所以瘟疫橫行,安然大師當時跟隨自己的師父,在民間行走,看到這樣的災害,自然就要普度眾生。
安然大師的師父為了救百姓,想要找到治療瘟疫的方法,奈何瘟疫蔓延的太快,安然大師因為跟隨自己的師父,絕心大師學醫,而且在醫術上也有很高的天賦。
沒想到安然大師自己以身試藥,自己原本沒有得瘟疫,卻主動去和瘟疫的病人接觸之後,之後,就得了瘟疫。
安然大師把自己每日的感受,和吃了那些藥都記錄下來,自己每日就是和自己在拼命,終於安然大師經歷了苦楚之後,病好了。
瘟疫因為安然大師的以身試藥,最終整個大齊得救了,可是安然大師的身體就這麼落下了殘疾,原本還能行走的身體,五十歲以後,就已經無法在行走。
就這麼著原本破爛的安然寺,改名為安然寺,承受眾人香火,不過因為安然大師的身體,無法滿足權貴們的要求,所以只是平明百姓來安然寺。
不過安然寺的情況要好了很多,香火也算鼎盛。
權貴們依舊去東郊的相國寺。
大家才知道原來還有這麼一段淵源,不過心裡對安然大師倒是很佩服,心懷天下,怪不得能夠受人如此尊敬,受的,受的。
凌新月跟著小沙彌一路穿過大雄寶殿,穿過側門,經過幾個院子之後,就見小沙彌,在安然院門口停下。
“太師叔祖,這位公子已經請到。”
就聽屋裡一個虛弱的聲音傳來,聲音中帶著些許嘶啞。
“你下去吧,讓施主進來。”
小沙彌行了一禮,轉身離開,凌新月摸不著頭腦,不過還是自己推門進來。
就見到一個雙腿殘疾的人,坐在凳子上,頭髮雪白,鬍子也雪白,這怎麼還有頭髮。
凌新月心裡想著,不都是和尚嗎,怎麼還能留頭髮嗎?
“施主,請坐。”
凌新月行了一個佛禮,既然對方自稱佛門中人,反正自己不是,怎麼都不會錯。
“呵呵,施主不必拘禮,沒想到,我還能活著聽到這樣的話。”
安然看著凌新月,笑呵呵的說著。
“施主,施主乃大齊的貴人,沒想到今日居然可以讓平僧見到,真是善哉善哉。”
凌新月聽到這和尚這麼說,心裡有點緊張,自己一個姑娘,怎麼可能是大齊的貴人,這些出家人,怎麼都這麼愛說些所謂的玄機。
“大師,我不懂你說的意思,你是不是搞錯了。”
看到凌新月懵懂的樣子,安然真是淡淡一笑,雙手合十:“阿彌陀佛,我師父絕心曾經說過,誰能參透這石蒜的本意,那麼就是大齊的貴人,師父讓我等待有緣人,沒想到我還能等到,阿彌陀佛,師父讓我轉交給您一句話,施主既然來了,就是原本該生活在這裡,一切隨緣,施主請吧。”
凌新月聽到這裡不由得頭暈,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叫自己來就說這麼一句無用的話,不過凌新月還是心理震驚,這安然的師父究竟是何人,居然能夠如此厲害。
自己原本就該生活在這裡,這句話一直縈繞在自己的耳邊,一遍又一遍,讓凌新月的腦子一片混亂。
凌新月搖了搖頭,從屋子裡出來,一個人到了後山,看著大家一個高高興興的,無奈的自己走了過來。
“主子,安然大師給您說了什麼?”嶽一第一個問道。
“你知道他?”
凌新月無語的看著嶽一,這訊息還真靈通。
嶽一把剛才打聽到的訊息給凌新月說了一遍,凌新月沒想到居然還有如此大仁大義之人。
想到剛才安然所說的話,估計安然的師父也是高人一個,所以能夠知道自己是異世之人,不過自己是大齊的貴人是個什麼鬼。
想了想,還是不給他們說了,畢竟這種話,在這種封建制度下,還是很容易造成不必要的麻煩。
“他沒說什麼,就是讓我給他講了講石蒜的傳說而已。”
凌新月隨便糊弄了下,就看到好多人都看著自己指指點點。
“他們是怎麼回事?”
“主子,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