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亦/凡,對了,就長吳亦/凡那樣就好。
可是忽地,吳亦/凡的臉變成了那個邪魅王爺的,接著邪魅王爺臉上多了副鬼面。
呸呸。
白芷一下子坐了起來,她一定是中了司馬驚鴻和那鬼面男的毒了,竟然會把自己的白馬想像成他們。
汗血馬在前面悠噠噠地吃著草,白芷小嘴一嘟,“喂,馬兒,信不信我把你丟到外面去?”
馬兒用眨眼睛表示,它信。它已經被丟過一次了。
白芷起了身,向著汗血馬走過去,“這裡的草好不好吃?水好不好喝?”
馬兒用響鼻表示草好吃,水也好喝。
白芷壞壞的一笑,“可是你要是不讓我騎在你背上,乖乖地當我的坐騎,我就立刻把你扔到空間外面去,讓你去吃外面乾巴巴的野草。”
馬兒重重地點頭。
“主人,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主人,你愛怎麼騎怎麼騎。”
當然,它不會說話。
但白芷卻一笑,跨上了馬背。
“小樣,好好馱著本姑娘跑一圈。”
白芷兩腳一夾馬肚子,那馬兒立刻跑了起來。
☆、第144章 以後不準再馱那鬼面男
第144章 以後不準再馱那鬼面男
這次汗血馬沒有把她甩下去,是不想被她丟到外面去吃乾巴巴的野草。
空間裡,靈氣這麼充裕,靈泉水甘甜可口,靈草茂盛鮮嫩,比外面不知強了多少倍,汗血馬可不是傻子,它要是再把她甩下去,他就吃不到這麼好吃的草,喝不到這麼甘甜的水了。
它可是被她丟出去過一次的。
馬兒馱著白芷在空間的草地上跑了幾圈,雖然沒有發揮日行千里、夜行八百的潛能,但沒被甩下來,白芷已經很知足了。
下馬的時候,她伸手拍了拍馬兒的背,“真乖,以後就這麼辦。”
忽地想起了什麼又道:“記著,以後只准馱我一個,那鬼面男要是上來,你就把他甩下去,聽到沒有?”
馬兒打了個響鼻:主人,不好意思,要背叛你一下下了。
白芷從馬背上下來,鬼面男現在一定在找她,她一時半會還不能出去。
這空間有個缺點,她從哪兒遁入,出去的時候就還是在哪兒。
如果鬼麵人還在房間裡,她出去就會被他抓住,弄不好還會把她當怪物。
什麼時候,空間能隨著她的意志轉移就好了。
白芷在空間裡眯了一覺,琢磨著應該快天亮了。她試探著從空間裡出來了。
鬼面男的房間裡沒有點燈,但這並不防礙白芷視物,她四下看了看,這房間似乎沒有人,到處都飄浮著一層陰冷之氣。
鬼面男好像不在。
白芷放出了汗血馬,翻身上了馬背,一拍馬兒的背,“走!”
汗血馬便載著她撒開四蹄狂奔起來。
而此時,在血魔教的陰森森的地牢裡。
渾身陰煞之氣的鬼面男,和那個被斬斷腳筋的前陳皇孫呂清揚正大眼瞪著小眼。
“鬼面,只要你替我殺了那狗皇帝,你讓我做什麼都行!”呂清揚雙目噴射出煞人的火焰,對順帝的痛恨讓他夜不能眠,每日每刻都如毒蟻啃蝕著心臟。
“你先說說你能做什麼。”
鬼面男不急不徐,坐在對面有如一尊黑煞。
呂清揚眼睛裡清光閃動,恨意滔滔,“我會排兵佈陣,只要你想當皇帝,我就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前陳風景已是昨日舊夢,光復更是不可能,那麼他求的,便是讓那順帝,死無葬身之地。
“好,我應你。但前提是,你真的能排兵佈陣。”
鬼面男起了身,吩咐鬼衛們:“你們好好招呼著他。”
鬼面男身影已經走了,呂清揚卻是坐在陰冷潮溼的地面上,鬆了一口氣。
鬼面男回到了在血魔教的臥房,昨夜,那女人突然憑空消失,他遍尋無果,正好鬼衛告訴他,呂清揚要見他,他便去了地牢。
如今,天色將亮,不知那女人,他可曾回了家。
那個女人能把一匹馬憑空偷走,也能憑空變出來,必有過人的本事,所以,他並不擔心她的安全。
只是這女人,當真是可惡,就在他眼皮子底下消失了。
鬼面男身影一縱,下一刻,已經在一匹快馬上,天空發白之前,他已然身在西南王府的崇華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