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看不到汗血寶馬就藏在她的空間裡,可是她對藍子介有愧呀!
她有點兒不敢面對他了。
白芷匆匆離開了司馬驚鴻的別苑,回到了自己的住所。
安靜了一下心緒,白芷站在後院那開闊的空間裡,將汗血馬移了出來。
那傢伙在空間裡呆了一個多時辰,沾染了空間裡的靈氣,比在司馬驚鴻的別苑還要精神。
一出來便打了個響鼻,發出了一聲很脆亮的嘶嗚。
白芷一看到那汗血馬,腦子裡便什麼烏雲也沒有了。
她試著去拽住了那馬的韁繩,那馬只撲稜了一下身子,並沒有反對,白芷便試著把腳蹬上了馬蹬。
然後順勢一躍跨上馬背。
這個動作做起來還是有點兒吃力的,她個子本就不是太高,這馬個子又大,她跨上去自然是有點兒費勁的。
可還沒等她坐穩屁股,那馬就猛地揚起了前蹄,嘶鳴一聲,白芷被猝不及防地甩了下去。
撲通摔在了地上。
這一下摔的著實是疼,白芷拍著摔疼的屁股爬起來,感覺渾身的骨頭像散了架。
“小樣,我今天非讓你馱著我不可!”
白芷堅定起信心,又一手攥住了那馬韁,但是還沒等她把腳伸進馬蹬,那馬就突然揚起了前蹄,身子一甩,將白芷再次甩了出去。
這一次甩出去老遠。
著實是把白芷摔疼了,半天才爬起來。
可是一爬起來,她又立刻被馬背上多出來的人驚住了。
鬼麵人,他就騎在馬背上,面具後面一雙眼睛對著她射出凜冽的光。
他……他怎麼來了。
“這馬好像不是你的。”鬼麵人聲音有點兒涼。
白芷硬著頭皮道:“你怎麼知道不是我的。這是我新得來的。”
“既是你的,你叫它一聲聽聽。”
鬼麵人開口。
白芷愣了一下,叫,這馬叫什麼?
她不知道啊!
“馬兒,你過來,聽話有草吃。”
白芷硬著頭皮,反正這鬼麵人也沒看到她偷馬,她最多一口咬定這馬是自己的就好了。
那當兒當然不會理她。
“馬兒,過來。”
白芷向著那被鬼麵人騎在身下的汗血馬招了招小手,順帶拋了幾個媚眼。
這媚眼要是拋在藍子介的身上,那小子立馬就得乖乖地跑到她身邊去,但這馬可不是藍子介。
它是司馬驚鴻的寶貝。
身上也沾染了司馬驚鴻的傲嬌氣,傲嬌的很呢,它打了個響鼻,把脖子扭一邊兒去了。
黑衣鬼面見狀眼底露出好笑,這個李青檸,本事不小,竟然可以在眾目睽睽之下,神不知鬼不覺地把他的汗血馬偷到這裡來。
不過偷過來,你也騎不著。
白芷見這馬兒是真的不過來,一時也沒了辦法,可她總不能讓這鬼麵人把汗血馬騎走。
這人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汗血馬竟然沒把他甩下來。
白芷一臉疑惑地瞅著那人那馬。
鬼麵人見狀,勾了勾唇角,卻是一帶韁繩,讓馬兒向著白芷走過來。
白芷還在發愣的時候,那人已經伸出一隻長臂,直接將白芷給拎著衣領拎到馬背上去了。
“不是想騎嗎?叫聲好聽的,我教你。”
黑衣鬼面在她耳邊霸道開口。
白芷耳根早熱了。
好好地竟被這鬼面男給拎到了馬背上不說,還這麼曖昧地坐在他前面,與他共同騎在汗血馬上。
鬼麵人的一隻手臂牢牢地錮著她的腰,另一手攥著韁繩,那溫熱的氣息直灑在白芷的耳廊。
白芷的一張臉越發燙的慌了。
“這是司馬驚鴻的馬,你怎麼會騎的!”
鬼麵人發出一聲哧笑,“只要本王想做的,沒有做不到的。這騎馬也是。”
說大話不上稅。
白芷暗自裡腹誹了鬼面男一句。不過真是奇怪,這馬兒為什麼只甩她,不把鬼面男甩下來。
難道是看他這一身戾氣,嚇到了?
白芷腦子裡正亂想著,鬼面男對著那馬兒不知道唸叨了句什麼,那馬兒忽然仰首嘶鳴,接著便撒開四蹄,飛跑了起來。
馬兒突然跑起來,把白芷差點兒甩下去,幸好被身後的鬼面男及時地把她摟在了懷裡。
不愧是日行千里,夜行八